第2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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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

“宇小姐,你再睡下去,就见不了你心上人最后一面了……”夏狐狸又来了,昏沉的脑子出现了短暂的清醒,我没死,可也感觉不到活着。我好像只剩下了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每当有意识时,夏狐狸的声音必定会出现,他像怨念似地缠住我,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说着雪沐的事情。

这次是第几次了我也记不清了,其实他说了等于白说,因为我的记性变得很差。每次醒来都会忘记他上次说的内容,所以说来说去我记得的只有一次的内容。

“看不出那个七皇子对你真是至死不渝,在殿前跪了三天三夜就是为了要回你的尸体,生要人死要尸吗?呵呵,也难为他了,跪了这么久得来的却是你已被焚化的消息。剉骨扬灰啊,你那心上人一听就晕了过去,我还指着能看到他吐血,就那么晕过去太没意思了,你为他流了这么多血,他多少也要吐一口意思一下,你说对不对?”

夏狐狸说的起劲,雪沐白色消瘦的身影在我脑中闪过,他晕过去了?是为我吗?若是彼此都割舍不下为什么又要放弃,这次我绝不弃你,这句话言犹在耳,可最后还是离开了。诺言这东西还是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了坚守不了更让人痛苦。那句话越是想忘越是不断地放大,到最后占满了我整个的思维,挤的我脑子生疼。

我犹如溺在了水底,挣扎着翻腾着想摆脱窒息的痛苦。心念一动,我忽然感到胸口涌上阵阵暖流,猛地冲到了喉咙口,一张嘴,某种液体宣泄而出,腥甜灼热。眼睛动了动睁开,视线模糊中一个满脸是血的人坐在我面前,我眨眨眼逐渐清晰,夏狐狸细长的眼睛微微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想起他刚刚在耳边的话,我张口声音沙哑无比,“他不吐我吐给你看……”只一句话却费了我极大的力气,昏睡中麻木了的痛觉恢复了过来,我压着低低的呻吟,身上的痛让我巴不得再次昏过去。

夏狐狸眯起眼角,睫毛上挂着一粒血珠,嘴角微微勾起:“还有力气说笑,宇小姐真是给了我一个又一个的惊喜!”他转过脸,扬声道:“元柏,人醒了,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

我闭着眼又想睡却被一只手扒开眼睛,夏狐狸满脸是血地凑近,阴森森地道:“我冒了这么大的险救了你,你最好给我活着!”

我费力地支撑着眼皮,夏狐狸的身子压在我的伤处,痛地我两眼冒花,“快起来,你再压下去她就真的活不了了!”床边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

夏狐狸终于站起身,我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来的人走了过来伸手掀开我身上的棉被,冷风带过身上一阵冷一阵火撩的疼,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呻吟。那人俯身看了看,啧啧嘴道:“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又裂开了……”那人叹了口气,又道:“你先去忙你的,她这身伤没有一年也要半载才能恢复。”

“等不了那么久了,三个月后我们必须离开,只要能下床就可以了。”

“三个月?三个月时间太短了,身上的伤不说,膝上的伤若是不仔细点,以后会很难恢复过来。”

“以后……以后的事轮不到我们操心,你尽快治便好。”

夏瓷自那日起没有再出现,留下来的除了那个叫元柏的还有一个妇人,听元柏叫她慧姨,专门负责帮我擦身如厕。慧姨不会说话但身手麻利动作娴熟,就是帮我如厕时表情也是淡然自若,让我初时的尴尬也渐渐消退。

三个月的时间比起那七天更难熬,第一次上药时,元柏试图在我嘴里塞上一根软木,我不愿侧头躲开,他看了我一眼松开手,将软木放在我嘴边,低下头开始上药。我的身上裹着厚厚的白布,连手指都动弹不了,元柏沿着身侧慢慢剪开布带,掀开前又看了我一眼,“你最好咬着,不然受不了。”

我喘了喘气,“叫出来会更好。”

元柏挑挑眉,轻轻一笑,手下动作极快,一转一拉间犹如在我身上生生剥下一层皮,连肉带血。“啊……啊……”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我痛呼出声,“……痛……啊……”全身抖地不行,连呼吸都带着疼痛,我想晕过去,可刺骨的疼痛不断地敲打着我的神经。

元柏抬起眼,伸手将软木又塞回我嘴中,动作又快又准地扯下余下的布条,我死命地咬着嘴中的软木,嘴里很快尝出了血腥味……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一阵水声,我睁开眼,慧姨弯着腰正准备抱起我,见我睁眼,竟向我笑了笑,这是她第一次对我笑,我不由地也回给她一个笑容,她愣了愣,换着衣服的动作更加轻柔仔细。以后每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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