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页)

里,越发显得顾盼神飞,熠熠动人。

她抬起头想瞪他,又不是孩子。吹什么吹,却被他猛地打横抱起。她才喊出“小心腿上的伤”,整个人已被压在床上,迅速湮没在狂风暴雨般的激吻里。

怕碰到他的伤腿,她不敢乱打乱踢,只是象征性性地挣扎了几下,就由着他了。

基本上,从戚长生说世子今晚要来探望她的那一刻起,俞宛秋就已经认命了。这一生,她的贞C不终结在这个霸王手里才有鬼,他是绝不会放过她的!除非她能死遁到底,或至少撑到他成亲,到那时,她才有了严拒的理由:你又不能娶我,难道想玩弄我吗?

即便如此,以她对霸王世子的了解,只要他发现了她的行踪,她就不可能再跟别的男人,除非她想害死那个人。如果最终是另一个男人得到了她,她很怀疑,恶霸世子会真的会说到做到。把那个人挫骨扬灰。

现在,他只要说一声:“我会娶你的”,她就没话说了。若说从力量上跟世子对抗,那纯属笑话。

半眯糊半清醒中,她被还是伤员的世子脱光了衣服搂在怀里,从头亲到脚,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乐此不疲。每次吻到激动处,他总是喘息着把她裹在丝被里,自己则压在丝被上激烈的运动,即使隔着一层障碍,她也能感觉到,被子的某个地方又被他浇湿了。

她怀疑自己会不幸成为处女怀孕的极品倒霉蛋,因为他释放过后,会立刻扯开丝被,把她挖出来抱进他汗湿的怀里,让两个人之间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然后,他会以更狂热的激情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处,包括最私密的地方。

这个人的字典里,没有休息,甚至没有“不应期”(好像是这个词),他一直带伤连续作业,活生生地演绎着她前世看过的一部小说,《动物凶猛》。

他还是不说话,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忙得没空说话。对这一点,俞宛秋也已经死心了。从不指望世子爷会在床上温言软语。明明是很会打趣,甚至很会**的人,一旦埋头苦干起来,就闭紧嘴巴,即使张开,也只会用来干别的事。

良辰易逝,风声雨声中,很快响起了三更的鼓点,戚长生的声音也从二门外传来:“世子,该起来了。”

正含住一只樱珠的某人,不舍地舔吮了几下才松口,含混地回了一句:“还早,四鼓再来叫我,只要天亮前赶到船上就行了。”

戚长生好声好气地劝:“若是平时,自然没问题,可您腿上有伤,又下大雨,不能用轻功,也不能骑马,让属下用马车送您过去吧。”

“不用,还是骑马快一些。”

“可您有伤啊,沾了水,要是化脓就糟了。这可不是小事,千万大意不得。”

俞宛秋听到这里,强行把那人从自己胸前推开道:“长生说得对,这不是小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让长生用马车送你,你还可以在车上睡一会。”

赵佑熙又重新埋回去,咕哝着说:“无所谓,反正白天在船上也是无所事事,正好睡觉。”

提到船,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明天你母妃见到你的伤。你要怎么解释呢?好端端地在船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居然挂彩了。”

赵佑熙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就说晚上有刺客,我怕吓到她,没敢惊动。”

俞宛秋却惊到了:“你们晚上在码头停泊,也会遇到刺客?”

赵佑熙笑道:“刺客是无所不在的,晚上最多,以前也遇到过半夜摸上船的,又不是第一次。”

“天,你们这家人是怎么过日子的,整天与刺客夹缠不清。”她只缠上一次,就差点要了命。

“你害怕吗?”赵佑熙翻身把她搂在胸前,轻抚着她的背说:“别怕,刺客的目标是我和我父王,家里的女眷除非刚好在现场,否则他们是不会专门找上去的,行刺女眷没有任何意义。”

两人又躺了一会,在俞宛秋一再催促下,赵佑熙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俞宛秋要跟着起来,被他按住说:“你不比我,熬夜会熬坏身体的,我走了你就好好睡一觉,明天也别出门,在家补眠,晚上我会再来看你。”

“你还来?”

他不高兴了,紧盯着她问:“你不欢迎我来?”

“不是”,就要送出门了,她可不敢得罪恶霸:“我的意思是说,你的船越走越远了,还怎么赶得回来?”

他咧嘴一笑:“你忘了,以前你在上京,我曾夜行五百里,从定州的临济寺赶去看你?昨天没什么风,船开得比较慢;今天顺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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