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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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个人的私事,若是因为张巡的个人判断失误导致睢阳战局出现纷乱,他作为睢阳属官,也难辞其咎。明知自己的话,张巡八成听不进去,但他还是不得不说。

张巡淡然一笑,摇了摇头:“孔县令,你多虑了。河南道大半落于贼手,他们觊觎山南和江南的富庶,意图南下掳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洛阳失陷已有年余,那边是叛军的大本营,能有什么动静?”

孔晟苦笑一声:“中丞大人,叛军此刻面临朝廷两路大军的逼近,他们在这个时候,哪有力量和心思分兵山南江南?这是一种假象,我们不能被假象所迷惑。”

“以孔某看来,不如趁叛军撤离,率军主动出击,进攻雍丘。雍丘囤积了叛军在河南的大量粮草辎重,若是我们能突袭拿下雍丘,睢阳缺粮的局面就会大大缓解。”

张巡撇了撇嘴,摆摆手:“进攻雍丘?孔县令,你真是年轻气盛,就凭我们睢阳这数千兵马,一方面还要守城,一方面再分兵进攻雍丘,与送死无异。本官知道你一心为国,但形势严峻,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孔晟刚要继续开口,突听对面的班列中传来一个尖细阴沉的冷笑声:“孔县令真是大言不惭信口开河啊。雍丘有令狐潮的主力盘踞,而且雍丘城池高大,易守难攻,若是能轻易拿下,叛军怎么可能将粮草囤积在雍丘?”

“况且,探子的消息未必准确。若这是令狐潮的计策,故意撤离八千人马,引诱我们前往进攻雍丘,然后围而歼之,我们这数千人马就要全部葬送在雍丘城下了。孔县令此时提出进攻雍丘,到底是何居心?”

此人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瘦削,面色苍白,两条断眉悬挂在阴鸷的眼睛上,给人一种阴险狡猾的印象。

孔晟扫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死鬼张魁的堂兄张果,也是张巡的堂侄,是骑兵营的“统领”之一,南霁云麾下的左右手。

张果望向孔晟的目光中满是仇视,他根本就未曾掩饰对孔晟的这种仇恨情绪,甚至在话语间就带了出来。

“我是何居心?张将军这话,孔某听不明白。现在是军情商议会议,作为朝廷命官,睢阳属官,本官提出个人建议,有何不妥?”孔晟神色不变,声音淡漠:“中丞大人,在下坚持认为,此时正是进攻雍丘夺取粮草辎重的大好时机,时机稍纵即逝,一旦错失,悔之晚矣。”

张巡皱了皱眉。

张果抢先讥讽道:“孔县令既然主动提议进攻雍丘,又如此信心百倍,何不亲自领军去夺了雍丘给我等看看?若是你不敢去,就不必再在堂上纸上谈兵夸夸其谈了。”

张果这种激将法其实很没有技术含量,非常低级。谁都明白,这无非是讥讽孔晟,而且,如果孔晟不长脑子、昏了头主动提出去进攻雍丘,在张果看来是最好不过了——既然他要送死那就去吧,死在叛军手里,也相当于是给堂弟张魁报仇雪恨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将计就计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孔晟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淡然接过了话茬:“张将军不需激将,若是中丞大人准允,孔晟愿率军突袭雍丘,争夺叛军粮草!”

孔晟的声音慷慨有力,神色湛然。

他这话一出口,南霁云和雷万春对视了一眼,各自皱了皱眉。

作为睢阳军中宿将,两人深知河南战局险恶,而令狐潮其人更是狡诈难测,所谓雍丘撤军大抵极有可能是令狐潮的计策,若是睢阳守军盲目去奔袭雍丘,就正中叛军的圈套,若是陷入叛军重围,全军覆没都不在话下。

但张果这些人却闻言暗喜,心道既然这小厮不知死活想要自投罗网,那就不如让他去,借刀杀人。孔晟死在令狐潮军马的手上,也算是给堂弟张魁报仇雪恨了。

一念及此,张果立即向张巡抱拳撺掇道:“中丞大人,既然孔县令主动请缨,不如给他500军马,让他去奔袭雍丘。若是能拿下雍丘夺了叛军粮草,也堪为睢阳立下大功一件。”

张巡眉头紧蹙。张果这些人的险恶用心他心知肚明,无非是打着借刀杀人的主意。但张巡终归还是忠烈之臣,顾全大局,他虽然不喜欢孔晟,又因为张魁的事情更加对孔晟不待见,但他不会因为个人私怨,就要让孔晟去送死。

何况,孔晟率军去攻城,一旦事败,损伤的可不仅是孔晟一人。

张巡淡漠摇头道:“不妥。雍丘城防高深,极难攻下。不要说叛军势大,令狐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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