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 (第1/4页)

现在的问题是,他酿酒的工艺和配方。这种味美甘醇的烈酒,他究竟是怎么酿制出来的,还是一个谜。在下询问过不少酿酒的工匠,长安城中酒坊近百座,但没有一家酒坊能酿出这种酒来。”

李俶的脸色沉了下去:“李尚书,既然孔晟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我们又如何能插得进手去?”

李揆冷冷一笑:“殿下,我们不妨先礼后兵。”

李俶淡漠道:“此言何讲?”

李揆眉头一挑:“殿下,不妨派人先去长安侯府,与那孔晟谈合作经营,他应该明白。在长安城中,如果跟楚王府合作,他的营生会赚十倍百倍的钱财,而反过来说,如果跟殿下对着干,那就是自断财路了。”

李俶皱了皱眉:“李尚书,这孔晟就像是茅厕中的石头又臭又硬,本王派人去跟他谈合作,恐怕不会有任何结果。”

李揆扫了李俶一眼,心道:你堂堂的楚王殿下,一向说一不二心狠手辣,还需要让李某教你怎么做?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一旦说出口来就没意思了。

“若是孔晟不识时务,殿下可以参奏弹劾孔晟一本,就说长安候把持市场肆意敛财与民争利,败坏朝廷纲纪,有损陛下威严,治他一个重罪。”李揆笑了笑,压低声音道。

李俶缓缓摇头:“父皇不会因此降罪于孔晟的,孔晟所酿之酒,每隔三日都要往宫中送上一批,父皇对他的酒赞不绝口,怎么会因此治他的罪呢?”

李揆忍不住笑了:“殿下,陛下固然不会因此降罪孔晟,但作为陛下册封的长安候,名动天下的天子门生,陛下能容许孔晟不顾朝廷体面继续酿酒卖酒吗?只要陛下一道圣旨,孔晟就要将酿酒的秘方交出来,到时候,殿下就可以趁机上疏,将这掌握在自己手里。”

李俶闻言大笑:“李尚书果然老谋深算,本王茅塞顿开,这就按照尚书的建议去做。”

李揆也笑着向李俶躬身下去:“既然如此,殿下,某就告退了!”

李俶礼贤下士地面带笑容一路将李揆送出了王府,尽管有李揆的再三谦让,李俶仍然坚持送出门,这让李揆感动的无以复加。

其实不要说是李揆这样的核心层高官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四五品官员,只要被李俶看重,他都会极尽礼遇、给足面子。

善于拉拢人心,这算是李俶有别于其他皇子的一个最典型的特点。

望着李揆乘车离去的背影,李适轻轻道:“父王,李尚书的话颇有道理,只要孔晟不识时务,父王就上奏皇爷爷,参他一本,逼迫他把酿酒的秘方交出来。”

李俶嘴角一抽,淡漠冷笑起来:“李揆不过是纸上谈兵想当然而已,本王怎么可能这么做。瞄上孔晟生财之道的人,不仅仅是本王一个,但谁都可以在父皇面前弹劾,唯独本王不能。”

李适张大了嘴,有些不明白父亲的话。

但李俶抻着脸去却没有解释下去,只是转身就走,撂下了低低的一句话:“适儿,这事交给你去做,但切记,这事只能做到暗处不能摆在明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长安纸贵(4)

第三百五十五章长安纸贵(4)

李适站在王府门口沉吟了好半天,才大概弄懂了李俶的意思。

从父亲李俶的只言片语中,他隐隐感觉出,宫里的那位如今似乎对楚王一系产生了相当程度的猜忌,自打朝廷和陛下还朝长安之后,楚王一系的权势日渐高涨,挟持满朝文武,构成了某种舆论上的逼宫——大有皇帝不把楚王册封为太子誓不罢休的架势。

不断有朝臣上表盛赞楚王的功绩和才德名望,甚至有不少朝臣联名签署奏表,要求皇帝尽快册立太子,让楚王入住东宫。

皇帝的态度原本很鲜明,流露出册立楚王为太子的意图。但最近,皇帝的态度却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朝臣上疏越紧,他就越加含糊其辞,以平乱为竟全功为由,开始往后拖。

这让李俶深以为警惕。因此,李俶最近才深居简出,几乎杜绝了与各路大臣的私下往来,也暂时停止了各种幕后的布局,作风变得低调沉默起来。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李适想通了这一节,便明白自己该如何去做了。

他必须要做好父亲交代给自己的任何一件事,渐渐在李俶心里树立起自己的地位来。否则,他日后的前程地位就是一句空话。

他虽然是楚王长子,但却是庶出,想要如愿成为楚王世子,乃至日后楚王变成皇帝后的太子,他就必须要别其他的王子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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