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不见已能猜到自己摔的有多狼狈。

“摔到哪了?”耳边传来陆礼体贴的问候。

在这一瞬,马添香骤然攥紧拳头就要挥出去,丫的,推她下去这会儿又无辜的来装好人了,陆礼,真不是个东西。

而她的拳头刚动,陆礼突然贴着她低声道:“只怕是脚扭到了。”同时他的手按在她的小拳头上,又转头大声吩咐道:“还愣着看什么?快把轿辇抬进来!还有,把席先生请府里去。”

仆从们领命顿时三五个的跑开,那个被孙妈妈特意嘱咐过的丫鬟眼见马添香摔下去,惊恐的整张脸成死灰色,生怕要她担责任,直哆嗦着胳膊向前靠,摸到她的胳膊,颤声问,“少夫人,您感觉哪痛?”添香眯眼看过去,咦?是她相中的那个十四。五的小丫头,看她怯懦的目光一肚子火也不好冲一个丫头发,忍着痛道:“没事!”。

“什么没事?”陆礼的脸上倒浮起一丝真心的关切来,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脸色很不好,连唇瓣都没了血色,不由的恼火起来,斥道:“怎么抬个轿辇这么慢,养你们这些奴才都是吃干饭的吗?”

小丫鬟本来就胆突突的,入府四年因着这次陆家四支脉合并才得以从灶房调到院子里来,传闻无不说大爷性子温和,是几位爷中除去四爷最好伺候的主子,哪想自己没来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一个奴才就是被主子打死也是应该的。

她越想越怕,也不等主子发落,嘭的一声先跪下了。

添香看的眼睛一跳,她刚摔下来,这青石板路的地面有多硬最是清楚,这么硬生生的跪下,膝盖不是要碎了吗?

陆礼却仿佛没看到似的,淡淡的眸子只打量添香,“到底哪伤了,你脸色很不好。”

添香一鼓气,胸口顿时一阵痛,本能的抬手捂住,一碰,又是一阵抽搐,暗付道:别是胸压坏了吧?悲催的……。她这边想着,却忘了把手拿开,一点点的轻揉自己的胸口。

陆礼就这么看着,直勾勾的若有所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白如玉的脸唰的铺了一层红布,立时垂下眼皮,尴尬的别过脸去。

‘不是说伤脚了吗?这人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奸商奸商,算计钻营的本事多的没处使了。’添香暗暗腹诽,边揉胸口边等轿辇来,待轿辇抬来那丫鬟还在地上跪着,眼瞅着陆礼还没有饶过或者压根就没当回事的意思,她只得道:“让她起来吧,又不是她的错。”

陆礼接收到马添香指桑骂槐的目光,毫无悔意的淡淡道:“起来,扶少夫人上辇。”

那丫鬟愣了愣,弄明白是叫她顿时又哭又笑的爬到马添香脚边,磕了个头紧忙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扶马添香上辇。

仆从们见大爷对少夫人上心,而少夫人此时痛的闭眼不睁,紧抿的两片唇毫无血色,这时才真的慌起来,抬着疾驰的辇回东盛宅。

祠堂设在陆氏家族的一处庄园里,前面种植农作物,后山整个空出来建了这么个祠堂,早年不在这儿,也是陆礼这一辈挪过来的,而看破其中玄机并提出另选址建祠堂,及祠堂周遭的设计的人正是陆家九岁时便被女帝题匾的神算子陆白。

陆白今年十七,是陆家下人眼里脾气最好的主子,长辈眼里最听话的孩子,平辈眼中最为木讷的书呆子,而在女帝及世人眼里,却是个神秘的犹如谪仙的少年。

“三哥一定又在想我是个孩子,说出来我也听不懂,可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素白布衣的青年说着又转了个身,对着陆乔不厌其烦的又道:“再说弟已经不是孩子了,弟前日娶妻了。”

提到娶妻,陆乔睁开眼睛看了看天,那瓦蓝的天边夹着一条雪白的云,单薄的像纱,也许更像绢布,那女子伸长手臂就那么一扯,整匹散下来……就是这个样子。

“三哥,你该高兴才是,你喜欢的女子正好是你的妻子,而且……”陆白溜了溜眼睛,靠过来俯在他的耳畔,神秘兮兮道:“我已经卜过卦了,帛添香就是我们兄弟命定的妻子,没有人能改变。”

似乎这句话惊动了深思中的陆乔,他微微偏头,但见陆白两眼闪烁着兴奋的有些诡异的光芒,不由的皱眉,声音干哑的强调道:“她是马添香。”

陆白一笑,“大哥的情报绝不会差,三哥应最清楚,她就是帛添香。”

“是马添香,姓马,他不是你们的妻子,是我一个人的!”翻身而起的陆乔恨恨的瞪着陆白,好好的一双杏仁眼突兀的像鱼泡,每一句话都是低吼而出,脸孔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通红。

陆白皱眉的看着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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