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想不到,乔初唯一的照片,竟然会在常玫的枕下。几十年了,那张照片没有任何的褶皱,看得出,保管照片的人很是用心。

乔初那时脸颊上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婴儿肥,闪亮的眼,笑起来时,嘴边是两个梨涡。一深一浅。左边站着的是年轻时的常玫,她脸上也洋溢着苏子曾从来没见过灿烂笑容。惯常的那副虚情面容在照片上不见踪影。

而右边。。。站在了乔初右边的那名少女,头像已经被挖空了,她的胳膊亲昵地挽在了乔初的手上。身子也紧挨着乔初,纵使没有了脸,但光看照片上留着的身影。就能看出这是个很漂亮热情的少女。

整张照片上最让苏子曾意外的并不是乔初和常玫的合影,也不是那个挖空了的头像,而是三人身上穿着的校服。

凯利女学的校服,如出一辙的玫瑰徽章。三人的身后,是凯利女学百年不变的玫瑰花簇,春日的阳光。让三个少女间洋溢着无边的暖意。

妈妈也是凯利女学的学生,常玫也是。。。苏子曾回想起了刚开学的时候,常玫在得知她要去凯利求学时的古怪,以及常池的冷嘲热讽。没有一个人,告诉过她。乔初也是凯利女学出身的。照片上的另外一个人,又是谁。而苏庆长又为何没有告诉她这些事。

常池房间里,传出了阵瓷器落地的声响。苏子曾连忙将照片塞回了枕头下,掩好了常玫的房门,有着做贼后的快感。又有着更多疑问带来的烦躁,她再次回到了大厅里。

苏庆长还是坐在了老位置上,其他书友正在看:。言无徐的面前堆了几个果核,咬开了的樱桃,汁液还留在了她的唇上,产生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爸爸,”苏子曾很少有机会和苏庆长面对面地坐下来聊天,两父女经常会一言不合,就别开头去,谁也不理谁。天生就是犯冲的命,“我想去趁着年前有空,去外公外婆的墓上走走,好些年没过去扫墓了。”

乔初和苏庆长在一起那会儿,她的父母也就是苏子曾的外公外婆都是极力反对的。年轻时的苏庆长没有一技之长,可以说是个街头混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救起了被流氓骚扰的乔初。

没有王子和公主结合的那般甜蜜,苏庆长在追求乔初的那段时间里里,没少受乔家人的白眼。乔初过世之后,乔家就没落了,苏庆长又发了迹,以后就和乔家脱了干系。

“怎么凭空想起了扫墓,也好,你就去看看,以免人家说我们苏家忘恩负义,”今天苏庆长的心情很不错,所以就算苏子曾提了个避讳的事,他也没特别放在心上。

三人又闲扯了几句,就见了常玫从楼上怒气冲冲地走了下来,她的两眼鼓成了金鱼眼,鼻孔不停地扇动着。她走了下来,坐在了苏庆长的身旁,再是用了那双翻白了的眼,狠瞪着言无徐。

那神情,苏子曾看着就觉得倒胃口,更别说苏庆长了。多了一人的对话,已经不再热络了,苏庆长不悦地站了起来,径直往了楼上走去。

“加起来都快一百岁的人了,还学人争风吃醋,”苏子曾讥讽着,说完之后,她又不自禁心生疑问,常玫对父亲之间,到底是真正的感情,抑或只是一种相互依存的利弊权衡的关系。

想到了这里,苏子曾更觉得索然无味,她借口去扫墓,其实是想寻个机会,找找乔家的后人,问出些当年的事情。

言无徐被常玫看得不自在,先前被人强塞进了嘴里的樱桃核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一不小心,就连核吞了进去,好看的小说:。她一时心慌,就咳了起来,这一咳,倒是连眼泪都要咳了出来了。

在言无徐咳着时,常玫的咒骂了句,“可是小心些了,别把狼肝黑狗肺都咳而来出来。”

苏子曾见了,也不不阳地回了句:“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去管好自己的男人和女儿,一个醉得烂瘫,一个是勾三搭四。”

“你。。。”常玫听了,再加上先前和常池的那番争执,索什么都不说了。

那一晚上,言无徐刚开始还睡得不踏实,她总觉得那颗樱桃核卡在了她的喉咙里,作势吐了几次,又吐不出来。

苏家的客房装饰得很是舒适,光是枕头就不知比言无徐家的要松软多少,房中一直弥漫着股薰衣草的香味。言无徐翻来覆去,总觉得睡不习惯。

“真是个贱骨头,”她翻了最后一个身之后,念了一句。说来还真奇怪,接着她就睡了过去,一觉到了天亮,一直到佣人送上了她当天要穿的衣服时,她还觉得有些模模糊糊。

从了楼梯上下来时,言无徐还有几分忐忑,她先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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