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我就说嘛!男人全是‘毒夫’,还是母亲好!嗯!你可别跟别人说,否则……。”

“知道啦!再见!”

“丫头!”

两人循声望去,马路对面一位端庄的妇人正冲这边温蔼的笑着。“妈妈!”良秀快乐的迎上前,待走到了面前,欧阳崇深深的鞠了一躬,良秀代为介绍了,水妈妈对欧阳崇婉然一笑,赞道:“长得好漂亮!”欧阳崇脸颊发烧,讪讪的低了头,哀戚地想:如果,妈妈有在,该有多好。我们多么的不一样,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上天那般眷宠于你,赋予你那么好的母亲。而我,早早的丧失了母爱,留下一个并不完全属于我的父亲。而且,还是那样的凶神恶煞的。也许,他对自已的骨肉产慈祥和气的。对我,却吝啬的一丝关爱也不肯施舍。这样的想着,眼泪就要垂下来了,努力克制住。目送良秀和母亲拐进了一条巷子,方才转身回到街心公园附近,老王已经在那里等了。

漫漫暑假经不了一天天的熬磨,终于走到尽头。

“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莫离殇从南方回来后,对于南疆各地的风俗地理,无不说的头头地道。更不知从哪学来的“士著”语,时不时的拿身边的同学开涮。欧阳崇等虽不明白,但看到他“奸商的招牌笑容”也猜出不是什么好话,少不得施之以暴力。尤其当落入了白婉晴手中的时候,她才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一只手拉他的耳朵,强行逼供,“说,这句话什么意思?”莫离殇屈打成招“合盘托出”。

从此以后,经常可看到,同学们只要一见面,就互相招呼“嘿!五贵(乌龟)”或者在食堂里,两个女生彼此指着对方的饭菜,惊喜道:“久样奈(鸟粪)!”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几乎全校学生的嘴里全是这种“外语”。

终于有一天,莫离殇受不了了,偷偷的将这些话的原意告诉了欧阳崇。欧阳崇听了,把他的头一把按在桌子上,拿笔“咔咔”的敲了起来,恨道:“你个坏包,你知不知道,良秀今天早居然问我‘颠怕(疯子)’,你今天吃什么‘久样奈’。”然后,马上告知良秀等人,好在,大家也只是一时图个新鲜,个把月后,便都忘了个精光。

开学的第一周,老师们循例讲评去年期末考的考卷。班主任坐在讲台上,说不了三句话,便开始唉声叹气,道:“你们这些男生也太不争气了,全班42个人,总分上600分的有24个。其中,男生才4个,开玩笑!我也不期望你们都像商轩良、余志龙那样,但好歹也考得像样一点嘛!再一学年就要毕业了,别再丢男生的脸了,嗯?”班上女生瞅了男生们“嗤嗤”的偷笑。男生中考得好的,如黄月凯和欧阳崇,昂首挺胸、器宇轩扬。考得一般及较差的,低头不语,羞愧难当。但也有脸皮奇厚的,譬如莫离殇,他睁大了眼睛无辜的盯着老师,好像与他一点也没关系似的。

“商轩良!余志龙!”黄月凯在心里暗暗的较劲,“我一定要打败你们!”商轩良是连续三届的全国初中生数学大赛的冠军,有*称他是当代的“祖冲之”。从幼年起便负“神童”之名,除了数学外,英语、语文等无一不精。去年全国的作文比赛,他毫无悬疑的夺了桂冠。当时,欧阳崇也参加了比赛。糊涂的是,最后竟然会忘了写上名字。结果,父亲千方百计的把文章调了出来,得了93分,本是名列本省亚军。风语当场气得七窍生烟。因为这次的颟顸,欧阳崇免不了又受到了父亲的一顿责斥。所以当听到这商轩良的名字时,勾起旧恨,心头一*烧灼的痛苦。

大家都发现远恒近来有些怪怪的,突然变得勤奋了,时不时的拿了作业去向良秀“请教”。欧阳崇留意他的举动,觉察他只是一味精盯着良秀的脸看,神情痴痴的。而且问的都是些相当“白痴”的问题。又听莫离殇的“密报”:每天晚上,他也要等良秀一块儿回家。有时,碰到良秀有事,他甚至于就在楼下拖延时间,直盘桓到良秀下楼了,便伺机上前搭讪。

“真是胆大包天!”欧阳崇上去拨逗远恒:“听说,你最近跟良秀走得很近啊!”远恒得意道:“那当然,你没发现,我和你一起走的时候她常常会冲我笑吗?看来,有意思哦!”

“啊!?”欧阳崇哑然失笑,“她对你笑!?”远恒不服气道:“难道是对你笑,开玩笑!现在的女生都喜欢我这种拥有健康肤色,而且身材强壮的男孩子,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欧阳崇有些愤恼他言语的放肆,烦燥道:“谁说的?”“哎呀!你傻!这还用说。”突然间,欧阳崇觉得远恒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很讨厌。待要再争辩,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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