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脸面只是觉得仿佛被人*了皮一样,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良秀在路上,回顾刚才的情节,也觉得似乎太过分了一点,但马上又理直气壮,得意的冲树枝上的鸟儿娇笑道:“谁叫你不大方点,傻瓜!”

当天放学后,欧阳崇一个人匆匆地就回家了,连离殇叫他也不答理……

他坐在椅子上发呆。一阵清风飘过,将风铃摇得“叮当”响,伴着悠扬清脆的铃声,他的心思一下子被牵引到了高古的崇山峻岭中:在一条迤俪不绝的羊肠小道上,有一群风尘仆仆的马队。一路上,清远的驼铃声在山谷里悠悠的缭绕着,热闹又凄清。天际隐约的一片残阳,阴沉的苍穹,几点寒鸦呼呼的扇着疲乏的翅膀,“嘎嘎”的几声嘹厉的啼声,引来一阵阵冷风,潇潇飒飒地刮着。一切都那样的岑静,那样的哀恻——随那些繁华去罢!我不过天地间一颗尘埃而已!怀念过去的过去,珍惜现在的现在,或企盼未来的未来,又有什么意义,随它去罢……!被这一阵思想涤荡过后,欧阳崇顿觉身心俱清,如释重负,随了思想的触手,海阔天空的遨游,翱翔……

欧阳崇想将那份伤心从此深深填埋,但无论怎么劝说、逼迫自己,总是难以根除燥动,只好一见良秀就远远避开。

良秀此时,再也坦然不了了,深深自责那天不该做出那么绝情的举动,要是大方一点,也对他笑一下,也许从此情况就天壤之别了。痛定思痛,下定决心,——下次主动跟他打招呼!心里自我平衡道:“这倒不是我向他屈服,这叫还债——互不相欠!”

“欧阳崇,真巧!”良秀大老远的就看见欧阳崇在前面慢腾腾地挪着。赶紧几步小跑上前。在离了只有三五米远的地方,故意放慢脚步,舒缓气息,轻轻跨到他前面,回头对他璨然一笑。欧阳崇一时间措手不及,眼神四下游离,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语无伦次道:“嗯……你……你好。”良秀按预定的程序挑出话题,“快半期考了,你准备的如何。”欧阳崇呐呐道:“还好。”两人沉默了片刻,良秀突兀道:“有些话,不能随便说的。因为听的人常常把她当了真,悉心等他去实践。所以,你一定要考得很好,不然,你就是欺骗我!”

欧阳崇见她亲切随和,感觉如沐春风,不由忘了情,畅快笑道:“不会吧!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事都不能当真的,我刚刚不过随口说说而已。”良秀眼里闪过失望的神色,“是吗?你们的生活态度都这么随意吗?什么都说说而已吗?”欧阳崇咂摸她言语里的滋味,心里头发慌,“哪里!”良秀看他窘迫的样子,忍俊不禁,说:“开玩笑的!”欧阳崇绷紧的神经的才松驰下来,气氛转和,他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

良秀先还欣然应和,后来,却蓦地生出无限狐疑:“看他侃侃而谈,轻松自如,一点都没在意我曾经和他故意赌气,使他难堪——难道他真不在乎我,只当我是普通朋友吗?”心情渐渐沮丧失落,表情怏怏的——“那么,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

“煌煌盛世!”欧阳崇在心底高声欢呼,那份喜悦纵横*,将连日来的阴郁一扫而净。抑制不住的笑意在脸上泛滥,行事说话也高亢许多。端木玉侯天见了,会心一笑,告诉了良秀。良秀一听,早把“做普通朋友”的决心丢到爪哇岛去了。心甜意惬,歪着脑袋,瞅着天花板痴痴的笑。

自此,两人虽还没回复到小学、初中那样亲和大方,却也是有说有笑的了。彼此确信隔阂会一天一天的消逝。

星期六早晨,水柔和玉侯一起去参加培训班。途中,一个顶着爆炸头的小青年窜上前,把一封信硬塞给了康水柔,然后,撒腿就跑了。水柔皱了眉头,看都不看,揉成一团,直接丢进垃圾桶。端木玉侯早看见信封上几个醮墨水写的七颠八倒,此时,糊成一片的字。于是玩笑道:“怎么这样绝情,看一下何妨。”水柔冷漠道:“看他鬼鬼祟祟的,就知道没什么好事!”玉侯笑道:“哦——!是情书吗?试试看嘛。年龄不是问题,呵呵……”水柔也笑道:“对于这样的小痞子来说,年龄不是问题——是难题!”

“什么,买生日礼物!黄月凯和欧阳崇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么巧!商轩良也是!好的,下午见。”

水柔摸着荷包,哭丧着脸,“啊——又要破产啦!”

下午,当她们回来时,学校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小轿车。四个人远远地依稀认出是欧阳崇、离殇和商轩良,三人各自上车走了。

玉侯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今晚是有宴会的,我也得先走了。”也坐车回去了。良秀和婉晴相视一笑,“看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