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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看着那片池水,问:“为什么不种些莲荷进去呢?不太单调了吗?”钟南麓巧笑道:“并不单调啊,那不是浮着好几片浮萍吗?既使是浮萍,也是天地灵气所钟的,比了莲荷也是一样的。”水柔吟哦道:“碧湖湖上采芙蓉,人影随波动,凉凉冷衣翠绡重。月明中,画船不载凌波梦。前来一段,红幢翠盖,香尽满城风!我并不是倾慕作者文笔的精妙、俊雅,仅仅是欢喜于这月色朦胧中,几许烟罗雾纱的意境。所以种荷花未必图它好看,只是‘香远益清’的品质。”钟南麓点头:嗯,又要麻烦老头子了,叫他搜罗些莲子种下去。

“你为什么不种?”

“哎……这是难题。”

“哈哈……”

………【第六章 苦难】………

“啪”商斌福一掌劈在桌子上,“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商轩良忐忑拿来一看,原来是那几场比赛的排名表。除了化学,数学得了冠军外,其他均排在了三甲之后。尤其是物理,竟然排在第10名!“东南理王”余志龙的名字显赫的印在榜首,刺得轩良心里直痛,心都凉了。商斌福十分震怒:“你最近都在做什么!何曾有过这样的失手!那些记者问起来,我该怎么回答!脸都给你丢尽了!”轩良紧紧的攥着单子,把头深深得埋下去……

在理科联赛的颁奖典礼上,商轩良父子刚出现,记者们便蜂拥而上。其中一个戴黑边眼镜的记者尖刻的问道:“商斌福先生,令公子虽然此次得了两个冠军,但是在其他科目上成绩并不理想。尤其是物理,一败涂地,请问有何感想?”商斌福神情激动,额头上青筋暴突,从衣袋里掏出两张信纸,用力抖平,“这是我儿子交给我的两张女孩子写的追求信!日期正是临考的前一天!犬子一向心地慈善,不想伤害他人!所以,为了这件事,终日忧心,才影响了临场的发挥!”记者纷纷给那两张追求信拍特写。有记者再追问写作者的名字。商斌福大义凛然:“保护私人**嘛!无可奉告。”商轩良瑟缩在后面,垂着头,脸色煞白。

当晚,玉侯打开电视机看到这则新闻,起先还为商轩良担心。不料,后来,商斌福抖出两张信来,有特写镜头一直拍着——这不是自己写的么!感觉像当场给人掴了一巴掌,羞愤得无地自容差点倒仰过去。“啪”的一声,将电视关上,忙用手捂住嘴,却依然制不住腮帮子的痉挛,泪水大颗大颗连绵而下。仿佛三九隆冬,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唇也白了,脸也青了。心里由惊转恨,由恨转悲,瘫在床上,自觉天旋地转,昏昏惨惨的,身心陷入一片漆暗迷茫中,就似躺在泥潭里一样,慢慢下沉……下沉……却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

在床上昏眠了许久,她才奋力挣扎着坐起,跌跌撞撞的摸到洗手间,望着镜中那张疲惫不堪的脸,冷笑道:“活该!”

良秀一大早就接到电话,舅舅告知她,玉侯要出国去了,手续都办妥了,过两天就走,让良秀过来陪她两天。良秀听呆了,说:“前些日子不是还嚷嚷着‘死都不去吗’?怎么这么快又变卦了!”舅舅笑道:“我也懒得管这么多,送走了她,也安心了……,说是‘死都不去’,现在不还没死嘛!哈哈……”这笑本有尽情延续的趋势,却被“啊”的一声惨叫迫使其夭折了,良秀忍笑道:“好吧,等我跟爸妈说了,就过去。”

水妈妈正在厨房切西瓜,打发良秀吃了几块,就下楼用电动摩托车载了她往端木玉侯家去了。端木上酒一见妹妹,张开双臂,“来抱一个!”水妈妈笑道:“热死了,谁给你抱!渴死了,也不请我喝喝荼,润润喉咙。”端木上酒一听,冲里面吆喝一声:“嘿,老婆,贵客来了,上荼罗!”舅妈在里头应道:“你自己做什么呢!大胖子!”“这婆娘,欠修理了。”说完,端木上酒耸着肩膀,挺了大肚子,一颠一颠的跑上书房去了。只听“唏里哐啷”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舅妈这时抱了个小荼筒出来,对良秀母女眨眼,道:“我们喝我们的‘大红袍’,让他慢慢找他的‘大红袍’吧!”良秀惦挂着玉侯,未及荼泡好,就上楼去了。端木上酒咋咋呼呼的跑到书房门口,冲楼下大叫:“嘿!我的大红袍呢?”舅妈应道:“在这里。”他“咚咚”的窜下楼,冲到舅妈面前,舅妈赶紧把一杯泡好的递到他手里,他立马换了颜色,道:“还算有良心。”良秀母亲笑道:“你还是修理一下她吧!这杯荼原是给她外甥女的,她是借花献佛呢!”端木上酒呷了一口荼,不慌不忙道:“我不‘修理’她了,过些日子,直接把她‘休’了!”

“你敢!”

“有什么……哎!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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