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照玉琉的话,他和那花楼的妈妈早就讲好了,他只需上三楼,然后去那一号房,‘勾搭’里面的男子,夺下一吻就足够了,许是恶作剧,但流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需要血魄,身上又没有足够的钱,一个吻,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只是在他眼中没什么大不了的吻,在他人眼中,却是身家清白之重要之物。

立下决心,流苏疾步匆匆的目视前方,无心留恋四周因他的出现而被定格的人们,直直的冲进花楼,然后腾腾腾的直接冲上了三楼的一号房,不知楼下因他的出现而骚动静止的人,不知觉间心已被夺走,流苏,非之前的流苏,脸上着精致雕琢的面容,多一分则媚俗,少一分则失去了清雅,只为是巧夺天空之秀丽绝伦,身着半镂空衣装,行走间白皙大腿偶尔流露真相,若隐若现的滑嫩白皙肌肤,上下起伏饱满凹凸有致的身材,路人观之则定住步伐在原地流口水,稍有些修养的口中大斥这不雅作风脑袋里却还是会回想之前偶然间瞧见的美好风景,文人,外在文实则内心狂野者。

心慌慌的推开门又关上门,里面传来了暗哑的明显压抑的男声:“谁?”,却没有下文。

流苏没有回答,而是放轻步伐蹑手蹑脚的揽起珠帘走进内室,详细观察起来,内室主要面积只不过是安放了一个软榻,上面现在斜躺着一个俊雅公子,面熟的狠,柔雅却不失凌厉的眉,恬静的面容,薄唇鲜红,只是流苏一向是不爱记脸的人,当然更多时候连对话中出现过的陌生人的名字也不会记得,不然也不会认不出面前的人就是柳素,当今柳国最小的皇帝之弟,有贤王和酷吏之称,若是知道他也不会轻易惹上他。

流苏瞧见那人是闭着眼睛,于是大胆的低腰放下珠帘跨进了内室,下一刻,在他直起身之际,才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赫然驾着一把刀,那软榻上俊美的人不知是什么时候起身来到了流苏的身前,眉睁开,没有一丝温情可言,有的只是冰块和一丝不耐烦。

“我,没有恶意,只是有人派我来做一件事,那个人你也应该猜到了,不如这样,我佯装办好了这件事,回去也好交差,而你也把刀放下好好说话,一人退一步。”,流苏还想再说什么,却发现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开了他的刀,连身体都转过去了,似乎不愿看到流苏,就流苏现在的样子,就是不看到面容,就那若隐若现火辣的身材,也足够把人心中的邪火勾出,何况这柳素本身就中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毒。

关于这毒谁下的,大概也能猜得出是谁。

流苏却不知道这些事,想到别人竟大牌的连看都不看自己,心下也不悦,于是故意将自己柔若无骨的小手放于柳素的肩上,装作不解世事宽慰道:“不就一个吻,别这么小气,莫非你不行?”,流苏故意大声的说道,心中则为转身那人微微颤抖的身体而吐槽不止:被我说中了吧,看你敢小瞧我,男人就怕被说不行,谁叫你不理我来着,还一见面就架脖子,这下气死你,我都装成女装来恭维你了,你还这样对我,人家赚点钱容易嘛我。

其实流苏不知这柳素不是被流苏气的,而是之前压下去的邪火现在轻易的又被流苏勾出来了,身体难耐难以压制所以柳素的身体才会颤抖,

流苏却不怕死继续说着‘无邪’的话,柳素半分药物半分气的满脸通红的转过身和流苏面对面,柳素本就柔美,只是脸上那双总是凌厉清明的眸给整个人遮上了禁欲的气息,如今这份气质褪去,只剩下蛊惑,流苏受到了这份蛊惑,竟忘记了之前的威胁,双手大胆的跃上柳越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而柳素,此刻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竟也低下头迎合上去,两片嘴唇相接,一片火热,一片馨香冰凉,个中滋味,只有两人知晓。

柳素一向不近女色,成年后身边也没有一个女人,对于他来说,女人只会是累赘和妖邪之物,这下子所有的思想负担被卸下,于是瞬间化身为狼,急切的想褪去流苏的衣服,一只手在流苏身后作怪,上下起手,而另一只手则褪下流苏外在的一层衣裳,流苏一时沉浸在那个绵长而细腻的吻中,等到感受到一阵凉意时,方清醒过来,看清了面前失去理智的人是谁,看清了自己面临的情况,于是不知从哪摸索出一个瓶子,对着柳素的头就是一砸,好吧,不得不说失去理智的柳素防卫能力为零,当下无力晕了过去,而流苏趁这个空档穿好衣服镇定的走了出去,行至骨玉斋。

完成了那位名叫玉琉的人给的任务,流苏顺理成章的取得了血魄玉,天色也暗沉下来,在雨到临之前,流苏决定回到自己在皇宫内的院子。

☆、第十八章 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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