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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次诗会该是与文会友的好时机,要不是遇到了一个不曾想到的人,林然会怀着愉快的心情与人交流下去。只可惜,那张刻薄阴鸷的面孔,以及独特的走路姿势,让林然事隔多年,一眼就认出了付心良。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林然被付心良害的差点魂归地府,虽说只是远远一眼,他的手无意识的握在一起。当年他害了他之后,马不停蹄的离开,他昏了一两日,醒来之后,付心良已然走远。

如今,无凭无据,再想追究付心良的责任已成难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付心良明明面上带笑,林然却觉得他的眼神中带着冷意,像是在盘算什么。朱文与林然离得最近,见他神色不对,不由问到:“怎么了?”

“遇到了一个故人。”

林然收起胸中惊涛骇浪,付心良不值得他慎重对待,一个小人而已。天子脚下,他就算心术不正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对待这种人,视而不见是最好的报复。

故人二字让朱文起了好奇心,他顺着林然的目光望去,眼前出现了付心良的身影,他咦了一声道:“他怎会在这里,怪哉。”

朱文对付心良的印象显然不好,一个庸俗势力的小人,在得知辛夷女子身份后在课堂上挑明。这些顶多让人不耻为伍,他后来陷害林然的行为,可就是丧心病狂了。

对待这种人,朱文看一眼都嫌多余,不过他早就想为林然报仇,一直没找到机会。如今,在京城遇到了付心良,果真是天赐良机。他此时出现在这里,为的定然是恩科,朱文不由在心中筹谋起到底如何报复付心良好。

诗会上人头攒动,四大书院的人互相结成小团体,在一起吟诗作赋相谈甚欢。林然仔细瞧了眼,付心良身边站的几位都是松阳书院的人,瞧他们熟稔的模样,付心良极有可能叶是松阳书院的学子。

松阳书院远在并州,林然终于知晓,为何当初姑父没有找到付心良的。好一个狡猾的付心良,在清流镇办了错事儿,脚底抹油,一下子溜到了并州去,让人着实看不起。

林然频频注视付心良,他身边的人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笑着说:“那边的少年郎是你朋友,我瞧着怎么像是白露书院的人。”

经人提醒,付心良转过头去,待他目光与林然还有朱文相接时,眸中闪过异色。他有些慌乱的别过头,脑海中飞快闪过几个念头,对同窗好友道:“哦,算熟人,称不上朋友,以前在镇上念过同一个学堂。”

在林然看来付心良外表阴鸷气量狭小,但是他自从清流镇犯下错事儿后,远赴并州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在同窗之间谦虚礼让,乔饰之下也骗过了一些人。比如,付心良身边站着的几个书生,一致觉得付心良为人忠厚只是家境贫寒,所以言行不算落落大方。

但是付心良于读书上十分刻苦,颇得夫子欣赏,所以他在松阳书院中,人缘并不算差。

“既然是熟人,不如去打个招呼,那些白露书院的人,总是眼高于顶,我们且去会他一会。”

开口的是另一个人,他唇下长着一圈茸毛,言行犹带少年人的稚嫩,话语中对白露书院似是十分不屑。

不等付心良开口,其余几人纷纷应是,他不好推诿,只得几人一起,朝林然走去。

在京城中看到林然和朱文,付心良第一念头是遗憾。林然竟然没死,他的命可真是大,过去的两三年内,付心良时刻担忧着东窗事发,到了并州后便于父亲断了音讯。(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诗会

一直以来,付心良都以为林然在他的陷害下溺水而亡。他守着这个秘密,过的心酸又痛快。天才如何,杨如石的得意门生又如何,到最后不还是折损到他的手中。手中伤了人命,付心良还是害怕的,他想改名又苦于没有门路。

这样煎熬了几年之后,当发现林然活生生的站在门前,付心良的心情可想而知,多年躲避似乎成了笑话。他像只老鼠一样,躲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林然却坦然在阳光下,成为白露书院的骄子。

多年不见,林然的样貌,付心良从未忘记过。远远望去,尚不觉得林然有多出色,但是走近后,他豁然发现,几年不见,林然宛若芝兰玉树,清秀的面容挺拔的身姿,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林然,让付心良如何不妒忌,为何天下的好事,偏要让他一人给占足了。才貌双全,又是出自白露书院的案首,人人都称颂他才高八斗。付心良就是不服,他比起林然来到底欠缺了什么。

付心良主动上前,出乎林然的意料,他连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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