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1/4页)

另一间产房的门也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产妇家属呢,生了,是个儿子。”

江逾白看着那个蓝色襁褓里婴儿忽然觉得头大,他还是打了个电话却是给自己沈誉:让你找的人找到没有,孩子都生出来了。

沈誉那边也忙,“找到了找到了,马上到医院”。

一番忙乱,产妇的丈夫对江逾白和沈誉是千恩万谢,说本来他媳妇要临产了,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吵了架,他媳妇就跑大街上,谁知道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多亏有好心人帮她。

沈誉一个劲儿跟人打哈哈,江逾白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何潸潸,你到底在哪里?

B市的每个角落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潸潸的影子。

江逾白都决定要去登寻人启事了。

这时候柯震却找到了他,说潸潸在风荷镇,而他则是刚从美国出差回来。

风荷镇风荷镇,江逾白简直想掐死柯震,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

柯震很无辜:“你他妈的也没问我呀。”

江逾白。。。。。。

江逾白立马就杀往风荷镇,一路上他想了999种惩罚潸潸的相法,可是一见到人,他一个都没有了,隔着潸潸的大肚子,他恨不得把人揉到怀里。

风荷镇春天来的早,如画风景已经初见倪端。

潸潸站在山坡上指着她脚上一片新番的土地说:“看看,我种的玫瑰,一定会开花。”

江逾白丝毫不相信:“不可能,我都种不出来,你怎么能行?”

潸潸说:“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要是我种出来怎么办?”

“你要是能种出来,我就戴着花去上班。”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一言既诺,江总,说过得可一定要算数哟!

六月,玫瑰开花了,却不是江逾白最初设计的那个品种,这种花是全白的,只有在花瓣的末端染了一丝丝蓝,就像连绵的白云间净净看到了天空的一隅。

江逾白给这花起了个名字,叫“任性蜜爱”。

任性的在婚礼上抢了你,任性的和你签订婚约,任性的囚禁你,任性的爱着你,江逾白,就是这么任性的首席!

按照约定,江总该戴花上班,可是潸潸却顾不上监管他,因为这个时候她正在医院里,剖宫生下一对龙凤胎。

当沈誉第一次看到小牀上一对圆滚滚的小孩儿差点儿跪了,他第一次用那么尊敬的口吻对江逾白说:“老白,你太厉害了,一炮打俩。”

江逾白差点要削他,“滚”!

很多人都来看潸潸,丝丝却没有来,她在电话里说她怕见小孩儿,潸潸没明白过什么意思,啥叫怕小孩儿,一定要问问沈三少,不过接下来的日子她会很忙,哪有功夫管别人。

入夜,一对爱哭的小包子都睡着了,媳妇的怀抱这才轮到了江总,他把丰满了许多的人搂在怀里,上摸摸下摸摸,无比的满足。

他把手机里花开的照片儿给潸潸看,潸潸高兴坏了,她也忘了自己和江逾白的赌注,一个劲儿夸自己厉害,打败了堂堂大博士。

江逾白一面暗自窃喜一面说:“土地优良,种子又是千挑万选的,怎么能开不出好花,比如你的土地我的种子,看,一对儿,老婆,我现在出去走路都是横着的,沈彻叶方襦在我面前都不敢抬头。”

潸潸拧了他一把,“你幼稚吗?”

“幼稚,必须幼稚。老婆,我要幼稚到底,我要吃奶!”

夜正深,情正浓,不干点儿什么真的会辜负了这明月清风!

刚要脱裤子上岗,忽然江逾白的手机响了,他咬着牙不想接,可是潸潸却给他拿过来,“是沈誉。”

“大半夜的他打来一定要有个正规理由,否则我非削死他”!江逾白咬牙切齿,却在沈誉说出的话后怔住。

沈誉说:“老白,雪姐走了,她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了!”

走了就是死了,雪姐在经过半年多的病痛折磨后终于在一个夏日的午夜与世长辞。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为了尊严,不让任何人陪,只是在死前给沈誉发了个短信,说要他来给她收尸。

雪姐留下一封长长的遗书,里面说了很多沈誉从不曾知道的事情,她说她不喜欢B市的天空和土地,她的家乡是在北方的一个滨海小城,她希望她的骨灰可以洒在大海里。

那个六月只不过是人世间许多个六月中的一个,有人出生,有人死亡,有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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