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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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稀里糊涂?”夕玥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搞糊涂了。一心琢磨樗蒲被屡次打断,柔荑不耐烦地道:“你不要再问了,很多事我也不记得了。”夕玥简直无法相信:“不记得?这么严重的事,居然不记得?”柔荑嘴一撇:“不开心的事我都忘得很快的。如果每件事都要记得,我早就死了。”

就像对括苍,只记得他的好,而他对她的——不,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记得他们曾经那样相爱过,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梦频惊

彩衣红裙的少女站在屋檐下,苍白的脸色在鲜艳的服装凡尘下,更加令人觉得,她是一个病人。其实,她没有病,只是连日的反胃呕吐、心悸失眠以及悲伤哭泣,将她折磨得如此憔悴。

圣祠的门终于打开,少女的神情稍微放松了些。一个少女闩好门,轻快地向她跑来。她急忙迎上去,牵起少女的双手:“阿班!阿班,你舅妈怎么说?”阿班的舅母是寨子里仅有的一位女医生,但她最主要的工作不是为寨子里的女性看病,而是接生。

阿班面露难色:“圣女——我觉得,十有八九,我们猜对了。”柔荑的手无力地垂落。阿班抓着她的肩膀问:“圣女,怎么办?”柔荑反抓住她的手臂:“我不知道。但是,阿班,你一定不可以不管我啊。”阿班紧紧抱住她的好姐妹:“你是圣女,我是阿班,我怎么会不管你?”

商量之后,她们决定再等等。毕竟没有懂得医术的人为她验证过,尽管有相似的症状,一切也只是猜测。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到第四个月的时候,柔荑抚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两名涉世不深的少女收拾了行囊,连夜逃出山寨。但是,听着对面山头传来的狼嚎,她们胆怯了。阿班哭着问,离开了大岗寨,她们能去哪里呢?听说外面有成千上万的城市,有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人,她们怎么找到那个叫括苍的男人?大岗寨有她的父母亲人,也有柔荑的父母亲人,她们这样逃走了,家里人不知该有多伤心。

柔荑被阿班一番话说得泪流不止,抱着阿班在林间小道上狠狠哭了一场,趁着天色未亮,两名少女相携走回了大岗寨。

两人一起编造了一个理由,说是女神托梦,要柔荑闭关修行,才能得到更多的神力来庇护族人。愚昧的族人对圣女的这番言论深信不疑。柔荑把自己关进了圣祠的密室里,因为怕人看见,她白天不敢出门,阿班也很少来看她,只有在夜里偷偷聚在一起聊天谈心,玩耍解闷。

两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在一起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唯独没有好好想过,怎么解决那个离诞生越来越近的婴儿。直到——

长命锁、一对金手镯、一对金脚镯,纷繁精美的图案让柔荑讶异地睁大了眼睛。“按照腾兰的风俗,应当由外公外婆为新生儿准备一整套的首饰,你只能自己准备了。我让人事先打造好了,你先收着,待孩子出生之后,取出来给他戴上。”

柔荑小心翼翼地用红绫把金首饰包上,护在手心里,使劲点了点头。正在上菜的浣纱道:“王爷想得可真周到。”说着,向柔荑一笑。柔荑的心原本就扑扑在乱跳,被浣纱这么揶揄地一瞥,顿时脸红得不敢抬起来。

括苍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煞是心动。将一双筷子放到她的手上,道:“等得这么久,早该饿了,多吃些吧。”见柔荑许久不动筷子,问:“怎么?”

柔荑咬着筷子笑笑:“我只是想——有你,有浣纱和采珠,事事都为我想好,真好。”

括苍的心中某处,仿佛被她所触动。柔荑看到他的脸上失去了所有表情,沉吟半晌:“柔荑——没事,吃吧。”

柔荑一头雾水,括苍径自进食,也不再催她吃饭。她的内心惶惶不安起来,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王爷?”括苍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柔荑想了想,忐忑地说:“我想起从前在寨子里,怀孕的时候一个人躲在黑漆漆的小房间里不敢见人的日子,所以才会这样说的。我也是真心这么觉得,觉得会被这么多人关心、照顾,真是像做梦一样。”

这下反而是括苍疑惑起来:“我没有认为你说的是假话。”柔荑奇怪地问:“那你为什么——突然就不开心了?”括苍沉吟了一下:“柔荑,你之前生的,是男孩是女孩?”柔荑愣住了,原来他在想这个?柔荑稍稍回想了一下:“是男孩。”括苍一边夹菜一边似是不经意地说了声:“那真是可惜了。”

这年八月十五的庆典上,柔荑无疑占尽了风头。三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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