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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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庞有七分遗传自王君商穆,然眉眼十足地像了景王,凤眼顾盼间不怒自威。

他风驰电掣地从阵前掠过,一路举起“青遮”与前排众将士纷纷举起的各式兵器相碰撞,发出一阵金弋交鸣之声,纵马阵前一个来回,而后战马人立嘶鸣,他高举大刀,呼喝一声:“杀!”

“杀!杀!杀!”十五万将士顿时群起激昂,吼声震天。

姚清夏单手轻举,又立时鸦雀无声,令行禁止,不负铁师之名。

姚清夏举刀向城楼,运气问道:“关内何人应战?”

城楼两层,二十四根圆柱相撑,飞檐斗拱,璃瓦覆顶,两翼各有一座箭楼。整个城墙上遍布垛口,数以千计,守军的的弓箭手在垛口处严阵以待,偶有箭矢移动,于烈日下银茫一闪而过。

点将台上,姚凯春与手下一干大将对望,内心皆为昆蒙军的气势所慑。姚凯春也是一身将服,赤帻玄甲,脸色出奇的白,他道:“姚清夏不过一小儿也,娇生惯养,不过空有一身蛮力罢了,虽一时势盛,又怎能与诸位身经百战的将才相提并论?众将谁人前去迎战,一震我军士气,挫他一挫?得他头颅者,吾皇必有重赏!”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众将面面相觑,一名偏将站出来,抱拳道:“末将愿往!”

姚凯春定睛一看,点头道:“愿闻将军凯旋之音!”

片刻之后,城门忽开,如潮般涌出数千兵马,为首者着玄色明光铠,头戴尖顶兜盔,手持一柄双刃长斧骑赤马奔来,胸前护镜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来人在五十步外勒马停下,姚清夏问道:“来者何人?”

那偏将道:“我乃都护座下偏将褚兰,特来领教留凤王高招!”

姚清夏闻言,率先打马向对方冲了过去,双方铠甲均耀眼,唯有“青遮”刀如其名,低调而阴沉,炽热的阳光照在上面仿佛都被瞬间吸收怠尽。

褚兰不敢托大,亦打马迎战,二人纵马相近,姚清夏再次率先发难,手中长刀狠狠向对方头顶劈去,褚兰双手架起长斧格挡,一触之下立觉虎口发麻,暗叹这留凤王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大力。

姚清夏一击未中,复又抬起刀来连劈三次,一次比一次压近褚兰的头顶,而褚兰的虎口早已经崩裂,血流不止。

褚兰见鬼一般地,强抑心中惧意,刀悬于顶,不抗必死。她脚下猛击马腹,赤马吃痛之下转了半个身,她一错身立即尽全力将长斧斜斩向姚清夏的脖颈处,姚清夏仰身贴于马背,一招躲过,单手持刀趁势横斩,褚兰手中长斧来不及收回,只觉腰腹间一凉,半身便一头栽于马下。

“勇武!勇武!勇武!”昆蒙军爆出一阵欢呼,戟林指天喝彩。

褚兰部下数千士兵见将军几招便被斩马下,立时一片混乱,拥挤着往城内退去,有几个胆大的跑过来抬了褚兰的尸身就跑。城墙下的守军生怕昆蒙军会趁势攻入,甚至等不及那些兵士全部入内便急吼吼地紧闭城门,留下一些残兵在城下欲哭无泪。

姚清夏犹觉不过瘾,“青遮”一挥,再次指向城楼,“关内何人应战?”

姚凯春几乎是扑到城墙垛口上,咬牙切齿,目毗欲裂,他手指着城下,破口怒骂:“姚清夏你这个不孝孽障!辱没皇室尊严,犯上欺君,罪该万死!姚景晨这个杂种,生了这一窝奇形怪状的杂种崽子!”他太过吃惊于姚清夏的怪力,以致于口不择言起来,手上遥遥指点姚清夏,和他身边的姚四郎姚泾天,要知道,姚四郎是几个孩子中形貌最异于中土的,姚凯春这么骂等于直抽他的耳光。

姚清夏气得笑了,刀尖直指城上,“我的小娘舅,既然都不是外人,侄儿今日要从你这里过,把你的项上人头借来玩玩吧!我母亲这些年来让你的日子过得太舒适了,以至于养得这么……脑满肠肥。”

姚凯春闻言更是气得浑身发颤。

姚四郎不声不响地踱马到姚清夏身边,也顺势看向城楼,面上不见怒色,或者说根本没有多余的表情,看姚凯春跟看一介死物似的。然后,没有任何征召的,抬起臂驽,驽箭带着破空之声直上城楼,射掉了姚凯春的兜盔。

姚清夏状似惋惜地拍了拍姚泾天的肩,道:“四郎啊四郎,技艺有待增强!”

姚四郎根本不理他,径自回到阵营中。

姚凯春苍白着脸披头散发,退后数步。

姚清夏面色一整,手势一挥,军中旗动,早已箭在弦上的弓箭手放出了第一拨箭雨,随之而来的,是对方城墙垛口以及箭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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