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我知道你们善毒,可是我的玄冰扇要取你性命也不难,如果你们答应离去,自相安无事,不答应,我们两败俱伤也无所谓。”

那男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三人皆被萧涵气势所慑,都知道毒王对他非同一般,又如何敢真与他动手?若是伤了他分毫,毒王之怒也不是谁都敢于承担的,可若是让萧涵今日进了这道门,那经此一事后他于毒王还有丁点意义吗?恐怕就是弃若敝履了吧……于是那男人勉强答道:“你可知我们关上门来要做何事?你确定要取而代之吗?毒王她对你……”萧涵不等他说完,玄冰扇又往前顶了一分,那男人忙道:“好,好,我们这就走,你收手!”

萧涵“唰”得一声将扇面合拢,目送那三个男人从他身边踏出房门,廊下的楼板被踩得踢踏作响,脚步声后,一切重归安静。

他这才进了屋子,双手微颤地关上了房门,并且从内上了闩。

一步一步朝床榻走去,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将湿透的衣物一件件去除,献祭一般站定在景晨床前,微微颤栗着向她伸出左手。

景晨一把抓住他的手,毫不费力地将他拉向自己怀中,如蛇般缠绕上去……

那三个男人下了竹楼,直接去找樊询。樊询彼时正在老毒王屋内陪祖母闲聊,闻讯如一阵风似地窜了出去,老毒王留下了那三个男人问清缘由后将他们打发走了,她身旁的哑仆沉默着为她上着水烟筒,明明暗暗的火光与烟雾袅袅中老毒王的表情显得高深莫测。

樊询冲到景晨的竹楼下,连楼梯都懒待上,直接轻身腾空,借力干栏,旋身落在景晨的门前,她气急败坏地去推门,门却已经从里面紧紧闩住了,她将门砸得嘭然作响,喝道:“萧涵!萧涵!你答应我什么了?瞧瞧你做的好事!滚出来!”

回应她的只有房里压抑的低喘和暧昧不明的声响,她愤而一拳将那门上精美的雕花格砸了个窟隆,里面的情形被一扇屏风半遮半掩,她却突然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又用力地在廊柱上击了一拳,手上扎着无数的木屑转身走了。一面走,一面自嘲,自己好似抓奸似的气极败坏,可是她又有什么立场去抓奸呢?

樊询在林间一阵拳打脚踢,几棵腰粗的大树经不住她的摧残轰然倒下,引起了族人的注意,见是毒王在发飙,便又纷纷龟缩起来。

一阵尖锐的笛声穿透林间,樊询赤红着眼将碧玉笛凑在唇边,这一刻她有要毁了他们的冲动。林间万物仿佛有一瞬间的凝滞,紧接着如同风起云涌一般,从森林深处快速涌出无数颜色各异的蛇群,这些成千上万的毒物从树上、从灌木从中、甚至从洞穴里层出不穷地游走出来,它们如涛涛江水般不绝地出现在樊询的面前,以臣服的姿态自她裙下穿过去,停留在景晨的竹楼下,不安地扭动着身躯,纷纷扬起丑陋的三角头颅,吐着双信,有的甚至已经试图沿着支撑竹楼的房柱往上攀爬,那竹楼便好似海中孤岛一般岌岌可危。

蛇群蓄势待发,只要樊询愿意,她只需动动指尖,那碍眼的竹楼就能从她的视线里消失,蛇群过处不过留下两具白骨而已,但是她的视线停留在楼上她砸出的那个窟隆上,始终也没下得去手。

樊珂从远处跑了过来,在蛇流边缘处停下,单膝跪地道:“少主,老毒王请您议事!”

樊询背影一僵,好一会儿才垂下手中的碧玉笛,蛇群们失去了掌控,茫然地垂下脑袋潮退而去。

“走吧,樊珂!”她朝樊珂走过去,脸上仿佛又重拾了云淡风轻。

樊珂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竹楼,又看了一眼樊询,樊询失笑:“一时失控罢了,走吧,去见祖母。”

“是,少主!”樊珂垂下头退后一步,紧跟着樊询向老毒王的天井院走去。

老毒王将水烟筒往哑仆手中一搁,咳了几声,哑仆忙起身端过痰盂,老毒王探身吐了,又接过茶水漱了口,这才开口道:“询啊……”

樊询垂首道:“我在呢,祖母!”

老毒王清了清嗓子,方才眯着眼睛哑着嗓子慢吞吞道:“身为堕林邑的毒王,不仅仅是传承毒技,做为首领,要为族人谋取最大利益,而不是为他们带来灾难。区区一个男人算什么?哪怕是国色天香也不值得你如此做。”

樊询垂首受教,老毒王又道:“萧府的门第摆在那里,萧氏男子择偶的目光从来只会往上追寻,像我们这样的江湖世家,还入不了这些官宦望族的眼,你也应该明白这一点。倘若你真想求娶这样的男子,那么你就要让自己的手中抓取更多的权势还有……更高的地位。而救景王,便是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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