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鸟人这外号可是名副其实,你明明是个人,非得用鸟的名字,那不是鸟人是啥?

大清早就把我闹醒,我没大嘴巴子抽你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谢谢。”海东青礼貌的回了一句,似乎是不介意我给他取外号,默默的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埋头苦干了起来。

这人脾气够好的啊,我再叫一声试试?

“鸟人?”我试探着喊了一句,声音很低,因为他一米八的个子还是有那么点压迫感的

海东青抬头看了看我,目光里很平静:“怎么了?”

我咧了咧嘴:“没啥,叫着玩呢,你别介意啊。”

开玩笑归开玩笑,但得有个度,我总不能老嘲讽人家吧?

喊两句过过瘾就得了,别到时候把海东青惹生气了,到时候可就尴尬了,好歹人是客人我是主儿不是?

“没事。”海东青埋下了头,继续吃着面。

说实话,我看不出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在意,因为这人的表情就跟死人一样,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死人脸,跟刚从太平间拉出来的尸体一样,那死人相特标准。

我岔开了话题:“那啥,你赚钱了咋不回家?怎么老跟着胖叔一起啊?”

“我在胖叔那里赚了一个月的钱,然后去找墓了。”海东青一边吃一边说着:“墓是空的,应该是被人给盗了,我暂时找不着活,只能跟着胖叔干了。”

“你不回家?”我好奇的问道。

“家里没人,回家没意思,还不如跟着胖叔一起。”海东青动作顿了顿,补充道:“胖叔是个好人,他对我好,所以我就在他那里长干,毕竟古墓不好找,现在工作也怪难找的。”

我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现在的工作确实难找,要想找到一份合心的工作,不比吃白菜馅儿的饺子吃出韭菜有难度得多。

在生活中就有不少这样的例子,比如我那大学同学张山,这孙子跟我们一样是医学专业毕业的,他就想当一个妇科医生,天天跟女性患者眉来眼去是他至高的追求。

可一毕业张山就傻逼了,找了几个月的工作才找着一个工资勉强如意的,就在贵乌路那边的小诊所里,他帮人打下手。

天天见着的不是大妈就是中年大叔,据说他刚开始那段时间都是夜夜以泪洗面,我得到这消息的时候差点就笑得背过气去了。

正当我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觉,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张立国。

“张叔,咋了?”

“关于王雪的案子有线索了。”张立国大笑着说道:“昨儿我熬夜叫人查的,总算是查出点眉目来了。”

闻言我愣了愣,现在的警察这么给力?一晚上就查出眉目来了?

“王雪是九三年茅台大厦的住户,住茅台大厦的二十三层,2308室。”张立国自顾自的给我说了起来:“九四年七月四号,王雪的丈夫李天到警局报案,说是他媳妇被雷劈死了。”

我皱着眉头打断了张立国:“李天?他现在人呢?”

“你别急啊,听我往下说。”张立国叹了口气:“接到报案后,局里马上就派人去了,到现场做了勘查,尸体所在的地方是楼顶天台,而且前一天晚上确实是下过暴雨,尸体死状跟被雷劈死的差不多,所以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王雪是被雷劈死的。”

“你不是说王雪是被害的吗?会不会他丈夫就是凶手?”张立国问道。

我咬了咬牙:“张叔,您那边别有动作,我去问问王雪,虽然她现在记不起大部分的事,但用她丈夫的名字刺激刺激她,应该能问出点东西来。”

张立国答应了下来,随即挂断了电话,说是等我消息。

“谢谢,我吃饱了。”海东青把碗筷规整的放在了桌上,说话很是客气。

我收拾起了碗筷,嘴里说了句:“别叫我名字,听着怪生分的,跟我朋友一样叫我木头就行。”

“知道了。”海东青点了点头:“你也别叫我名字了,听着怪生分的,跟胖叔一样叫我小海就行。”

听见这话我不禁一笑,你是属复读机的啊?

再说了,就你这年龄,我叫你小海也不合适啊,怎么看你都比我年龄大好吧

“我能叫你鸟人吗?”我笑着开了句玩笑话,但我没想到海东青当真了,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你爱叫什么都行。”

收拾完了碗筷,我进了里屋,海东青也跟着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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