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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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从被子边上露了个脸,周雨嘉一愣,看了看海东青又看了看我:“你跟海哥怎么睡在一起啊?”

“胖叔睡的床,你觉得谁能跟他挤?”我叹了口气,周雨嘉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体积跟占地面积成正比。

胖叔一个人就能霸占整张单人床,想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做梦呢?

跟海东青挤也还是比较勉强的,毕竟这孙子比我壮实,我几乎是被挤到边上贴着墙睡的觉,要不是我脾气好外加打不过他,昨晚上早一脚把他踹下床了。

“别去青岩了,那儿没啥玩的。”我叼着烟从床上爬了起来,正准备拿火机点上烟,只听耳边一声尖叫,我脸霎时就红了。

失策了。

“你他吗裸睡的毛病能改改吗?”周岩脸都黑了,一个劲的瞪着我,眼里除了杀气就是杀气。

此时我很庆幸他手里没愤怒的菜刀,要不然今儿我就享年二十五了。

“放屁,老子是半裸,没见我穿着底裤啊?”我指了指自己穿着的四角内裤,在周岩发黑的脸色中,我咳嗽了一下,装作满不在乎的下了床,打着哈欠穿上了衣服。

经过一番讨论,我们最终把今天的目标地拍定了下来,不去青岩古镇了,去花溪。

在七月份的贵阳,去花溪吃烧烤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不光能烧烤,还可以游泳,可以划船,更能骑自行车装一下文艺青年,这出游的计划完美得不行,我都快爱上我自己了。

“姓易的,你咋这么聪明呢?怎么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计划呢?”我喝着豆浆打了个嗝,自言自语似的夸着自己,完全无视了众人翻飞的白眼。

周雨嘉笑嘻嘻的坐在我身边,兴奋的说:“咱们现在出发呗?”

“走,搞起。”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带着众人出了门,打了两辆出租车,直奔河滨公园的客车站。

在客车站我们上了辆直达农院的车,经过快一小时的折腾,又在花溪公园转车,最终,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才缓缓到了花溪平桥。

平桥是一个地名,并不是指那里就是座桥,沿着两边河岸往里走,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是平桥的范围。

在花溪河的两岸,尽是一些烧烤摊跟一些租用自行车的摊子,我跟周岩带着兴致勃勃的胖叔他们租了几辆自行车,打算骑着车去玫瑰庄园那儿的烧烤摊落脚,因为那儿人少比较清静,而且价格公道,比外面这些摊子可好多了。

不骑车还好,一骑车麻烦立马就来了。

周雨嘉不会骑自行车,需要人载着走,这点我们都表示理解,毕竟是女孩嘛,运动天赋不佳可以理解。

“我也不会。”海东青回答得义正言辞,仿佛是不会骑车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饿载你,摸四(没事)。”胖叔想要学雷锋,载海东青一程,但海东青稍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胖叔的自行车,摇摇头:“木头载我就行。”

不得不说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胖叔的体重应该是160往上,那自行车的质量只能说是一般,胖叔刚坐上去,我就感觉他的自行车轱辘不圆了。

“叫声哥,我载你。”我嘿嘿笑着骑上了自行车,拍拍后座,海东青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就坐了上来。

说起来花溪这地方我跟周岩可是熟悉得很,特别是大学那段时间,到了夏天,基本上一有时间我们就往平桥这边儿跑,一是能游泳解暑,二嘛,周岩是个土豪,他能请我吃烧烤,大热天的吃烧烤外加几瓶冻啤酒,那感觉甭提多爽了。

当然,什么事都有两面性,就如我跟周岩的大学生活,除了吊儿郎当的欢乐,那其中自然还夹杂了一些不太和谐的东西。

七八岁的玩游戏,十七八岁尽装逼,这句话一直都是古往今来的至理。

从某方面来说,这话没漏洞,但仔细一琢磨,后面那句话应该再修改一下,改为“喝了酒后尽装逼。”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其中的五十五个民族大多都有喝完酒载歌载舞的习惯,而仅剩下的大汉族,则有极其独特的喝完酒爱吹牛逼的习惯。

记得在我大三那年,周岩被我从学校里拖了出来,跑到了平桥这儿找个摊子准备好好吃一顿,顺便在喝上几瓶啤酒解解暑。

那天我状态不咋样,喝了四瓶雪花就有点上头了,其实这也不丢人,毕竟空腹喝酒不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要不是那天周岩激我非得跟我拼一拼,我还真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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