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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蜕变成少妇,又正是花一样的年纪,那份热情不可小觑。他慢慢摸索,逐渐发现,多动动手,周芷清进入状态就快一些,他再肆虐时,她也就不那么痛楚,甚至她偶尔还能和他一同达到巅峰。

没谁喜欢个木头桩子,严真瑞虽然贵为王爷,又早就成年,可他身边知人事的女子实在是少之又少,因他性情残暴,那些女子见到他就吓晕了,他气起来直接发泄,完事后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舒服。

身下的女子不是吓死了,就是被他折腾死了,他对这事虽然渴望,却难免厌恶。时间一长,对女人就变的又渴望又讨厌。

可周芷清却是个例外。

她年纪虽小,却是个胆子大的,即使听说了他活阎王的名头,又受过他的鞭笞,可她就像个生命力顽强的小鹿,虽抵触却不失灵动、活泼,虽恐惧却不甘坐以待毙,私下搞些小动作,没少暗中报复他。

她的力道于他来说就和挠痒痒差不多,他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好笑。有时候她过份了,他就瞪她、训她,她面上装的鹌鹑一样,睁着大眼,可怜兮兮的说她错了,请他恕罪,可回过头来照挠照掐不误。

严真瑞的感受就丰富了一些,他不再觉得自己像是在间尸,能让自己的女人快乐,他有骄傲,也有荣耀,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知不觉间对周芷清也就纵容了许多。

他喜欢看她像朵花一样在自己的手中绽放,更喜欢她和春天的杨柳一般在他的宠爱中起舞,那种同时达到极致的感觉让他不再孤独,甚至生出默契的亲密感来。

可今晚周芷清明显在走神。

她和往常一样,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抚触下渐渐柔软,由干涸变的湿润,仿佛迎接了一场春雨,无形之中就带了喜不自胜的迎合。

她的声音有点儿压抑,却绵软、呢喃,格外的扰人心魂。

但她没挠他,也没掐他,甚至有些无精打采,以至于他不得不用手托了几回她修长白晰的腿,好让她牢固的盘在他的腰上。

严真瑞一巴掌拍在周芷清的俏臀下,沉声问道:“不专心,在想什么?”

周芷清痛的一哆嗦,严真瑞就觉得自己仿佛被咬了一口,热流在血液中急蹿,差一点就提前到了。他狠劲的顶弄了几回,周芷清喘息着,露出弱不胜衣的怯态,蹙起秀长的蛾眉,咬住纤白的指尖,压抑的道:“我,我在想,想我爹。”

严真瑞一怔,脑子里闪过一道雷,把他劈的外焦里嫩,那气宇轩昂的武器立刻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严真瑞掐死周芷清的心事都有了:“你在想谁?”

周芷清舒展开长眉,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一骨碌从严真瑞身下蹿出去,先拿衣裳把自己裹严实了,才十分真诚的道:“想我爹呀。”

严真瑞真觉得以后没法儿再和周芷清行周公之礼了,他这么勤奋努力,她竟魂游天外,这不说,她竟然想的是她爹?

这让他有一种被人偷窥的耻辱感。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严真瑞咬牙切齿的道:“周芷清,你怎么这么,这么恬不知耻。”

周芷清缩着脖子,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发怒了,那好看的凤眼此刻瞪的像只鹅蛋,眼睛里的火苗得有一尺多长,再往前靠近一点儿,就能把她给燎着了。

可她觉得冤枉啊:“我,想我爹,怎么就,怎么就……”恬不知耻了?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直了直缩的有点疼的肩颈,道:“我爹被捕入狱,我是他的女儿,担心他在牢里吃不好穿不暖,有没有受罪,难道不对?为人子女,想尽一点儿孝心,怎么在王爷这儿就成了十恶不赦了?难道我只顾着自己锦衣玉食,不管我爹死活,你就觉得我清高无暇了?”

严真瑞又羞又愤。他不能说周芷清惦记她爹不对,可关键是这惦念的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看着周芷清那纯净无邪的眼睛,他怒气收敛,没好气的道:“想当然可以,可得分场合吧。”再来一回,他就别指望着崛起了。

周芷清乖巧的点了点头,睁着水润的眸子软声恳求:“王爷,离京之前,我能不能去瞧瞧我爹啊?”

第030章 渐进

两人一个有心,一个却无意,严真瑞一向自制,不愿被周芷清瞧出,是以冷着脸自己脱了衣裳进了浴桶。

周芷清跪在后面替他擦背,心里却想着,不知道他要如何安排自己。

正想着心事,就听严真瑞道:“府里的规矩,侍寝之后的女子都由人抬回自己的院子里,不得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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