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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这种人渣败类早一天处决也早一天为民除害。如此一来,还在愁该怎么讨好这两位大菩萨的周山真是欣喜若狂。几乎没费任何力气就办成了这件事,周山对林老的崇拜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看来林老还是很器重自己的,若非如此,林老完全可以袖手旁观,或者只让周山自己去跟这俩个老朋友周旋。

想当年,无意间帮了还在落魄中的林老一个大忙,到林老成功走到仕途巅峰,周山便飞黄腾达起来。之后林老陆陆续续帮了周山不少次。而现在,周山一半是林老在h市商界的一颗棋子,一半则是林老的徒弟。

前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重金买下吴道子的一幅真迹送给林老,现在看来,那幅周山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横看竖看,怎么看都不值四百万的画,就算再贵四百万他也愿意拍下来送给喜欢吴道子画几近痴迷的林老。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来,钱只是一堆无用的东西而已。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死刑

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周山可不觉得这个道理有什么对的,但凡有侵害到他利益嫌疑的人,他都要一一收拾掉,更何况是眼下章天阳这个威胁到他前途xing命的废物,他恨不得现在就让章天阳下地狱,再也说不了话。自从章天阳入狱,这大半个月来周山是过的寝食难安,终于,这天下午他从报纸是看到了章天阳伏法的新闻,一颗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落回肚里,世界终于放晴了。

一身轻松的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花了四百多万人民币买来的吴道子真迹,送到林老的府上。

当那幅画缓缓在林老眼前展开时,林老的眼里闪着不属于一个六十多岁老头的极亮光芒。但这抹光芒很快便被他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仍是一幅淡看一切的神情,拍拍沙发示意周山坐,然后他自己坐到周山对面,将那幅画放在边上,微笑道:“遇事不要慌忙,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人最坏的处境不过一死,死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人活着最大的乐趣不过就是解决困难,困难越大解决起来越有挑战xing也就越有意思…”林老顿了顿,端起茶几上的白开水喝一口,再缓缓放下,续道:“但到了我这个年纪,对这些勾心斗角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唯一的乐趣也就只有这些老古董了。”

周山即便是坐着,那腰也弓着在,陪笑道:“您老人家光是这高雅的兴趣,也比我这些俗人高明太多了。”

林老笑笑摇头道:“其实天阳那孩子人还不错,就算不死,他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的,唉,可惜呀…”说罢,颇具深意的看了眼周山。

周山察言观sè片刻,大义凛然道:“这孩子确实不错,但法不容情,只可惜他误入歧途太深,唉…”

两人一言一语,语气像是在哀叹自家的不肖子孙。窗外已是黄昏,灯火阑珊中,多少人家在教育孩子要做个有用的人才?又有多少人就在哀叹,倘若孩子能普普通通的,不去惹是生非,如今也不用在铁窗里落泪了。

孙子书没想到章天阳这么快就被处决了,药物注shè。赵总的案子也到此为止,落下帷幕。孙子书借着请刘鑫喝酒的当儿,套出了那晚jing方来人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刘鑫一杯酒一声叹的说道:我们到那间废弃厂房的时候,章天阳那龟孙子正躺在地上悠然自得的抽烟,只是整条右手都肿的跟千年老藕一样粗。弄进jing局医生来替他解决完胳膊的问题后,他先是一言不发,要了几支烟抽还要了几杯白开水,喝完抽完后他,你猜怎么着?他一股脑的把这些年来做的恶事都交待了,但很明显,他把所有涉案人员的名字都隐瞒了,只交待他一个人的事。不管我们怎么威逼利诱,他对同伙都只字不提,好多以前悬而未决,但绝对不只是一个人干的案子,他都说只是他一个人做的。

说到这,刘鑫顿了顿,小声呢喃:而且这件案子上头下了命令,得尽快结案。要我说,其中肯定有蹊跷…

孙子书却没有多问,这种事他要是多问就是不识时务了。人家jing方内部的事,愿意说给你听就不错了,本来或许就是酒喝多才说这不该说的,你要是再一多问,刘鑫铁定怀疑你不安好心。

刘鑫虽然有些醉眼朦胧,但说到这也就没再继续深说,回到正题上:后来法院很快就结束审理,我们jing方也定案,半个多月,前后只有半个多月啊,就他妈的药物注shè挂掉了章天阳。

孙子书回来后,把这些跟蔡进和赵磊说了。三人合计出一个令人很不舒服的结论:有人买通了法院和jing方,杀人灭口。

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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