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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内涵丰富,哲理深邃,想做好更难……”

韩非随口编着,只要觉得有理的,就说了出来,末了,道:“……做人难,却要做一辈子的人,还请老师教弟子如何做人。”

崔琰脸上的嗤笑,渐渐地消失不见了,最初的不以为然,慢慢地转为满脸的凝重。韩非这边话音落下,崔琰便起身道:“小师弟言语人深省,愚兄先前失态,还请莫怪。”

韩非连忙还礼。

“从‘人’字的表象看,为人者,当头顶天,双脚踏地;若将‘人’字拆分,一撇一捺,‘人’字的两笔一长一短,就是说每个人都有长有短,有优点有缺点,有优势有劣势……而学做人,就是扬长避短,采优点弥补缺点,集优势而屏弃劣势,而人无完人,学远,你说的对,做人难,却要做一辈子的人,为师也是在学做人啊!”郑玄感叹道。

蓦地,又看着韩非,道:“做人,顽童也是老师,圣人也是弟子,学远,为师教不了你如何做人。”

“老师,你……”韩非哪想到,自己胡乱的一番话,对郑玄触动竟是这般的大。

郑玄摆了摆手,阻止了韩非继续说下去,“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圣人诚不欺我矣!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此不就为做人乎?”

韩非、崔琰无不是一呆,随即躬身道:“弟子受教了。”

郑玄想了想,又道:“做人,为师已无可教你,若你想继续做学问,不妨到高密,为师必将倾囊相授。”

“多谢老师。”微微一顿,韩非又道:“只是,弟子听说徐、青二州黄巾余孽祸乱,老师若回高密故里,恐不得安生吧?若依弟子之意,不若搬至冀州,以冀州之民风安泰,无论是安享晚年,还是著书授学,皆乃良地也,不知老师意下如何?”

“这个……”郑玄顿是犹豫了起来。

郑玄的一生,并不如意,晚年,更是颠沛流离。因不愿受征召,他甚至是领着学生们隐居在不其城南山里,进行注经和讲学活动。由于黄巾起义,天下大乱,后来终至粮食断绝,无法维持下去了,只好与学生们痛哭一场,分手各奔前程了。

可以说,能有一安静之地,供他进行注经和讲学,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只是……

郑玄摇了摇头,叹道:“学远,为师谢过你的好意了,只是,这人老了,故土难离啊……再者,你之师兄益恩在孔北海手下做事,深受其恩,想他也不会离去的。”

“益恩?我师兄?”

正文 第五十二章 乐极生悲?

() “砰!哗啦啦~”

许攸前脚刚走进帐内,迎面就见一个黑糊糊的影子飞来,当即被吓了一跳,还不等他退出去,那黑糊糊的影子已是和脚下的地面来个个亲密的接触,登时间,物品碎裂声刺激着耳膜,空气中,酒jīng的味道浓郁扑鼻。

却是一个酒坛子。

许攸强自按捺下了心中的惊吓,迈步走进了帐内,入眼处,满是狼籍,几名侍侯的婢女,正战战兢兢的跪在了一旁,浑身抖若筛糠。桌案后,袁绍双目猩红,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泄着胸中的不快的情绪。

“主公!”许攸的脚步在帐门前微顿了一顿,神sè间,略是犹豫后,这才复又走上前,低声道。

“哦,是子远啊,坐吧。”袁绍抬起头,看了许攸一眼,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后,再就没有了下文,一低头,又是喝起了酒。

许攸称了声谢,然后径自在一旁捡了个座位坐了下去,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完,这才拱手问道:“主公可是在为韩非拜师一事而愁?”

袁绍手上微微一顿,既而点点头,一扬脖,又一口酒灌了下去。

“这明明是好事,攸不明白,主公又是何来的不快?”许攸忽地一笑,道。

“好事?”袁绍有点懵了,对冀州,对韩家父子来说,这是好事了,可对他袁绍而言,又好在了哪里?他所能看到的,只有rì后取冀州的难上加难。

袁绍哼了一声,不悦地道:“莫不是你许子远也来取笑我了?”

费劲周折,强请来了郑玄,自己没借上势不说,还为自己将来的敌人送上了诺大的名声,袁绍只感觉,真的好失败,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败得这么惨过!偷鸡不成,反失了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属下怎敢。”许攸连忙道。

“那你且来说,又是怎的好事。”袁绍也不喝酒了,双目灼灼的盯着许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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