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4页)

而张鱼也不是养奶牛的专业户。他起初被黄雀看上,最终成为欢喜冤家却是偶然中含着必然。

市民银行在筹备阶段,行长古丁力根据工作的进度和需要,陆续调进了一些人。由于筹备阶段的工作多半比较繁杂,而人员相对较少,各组的人员都交错着使用。这样,不是一个小组的张鱼与黄雀便经常在一起工作。

起初,张鱼对黄雀温柔的外在性格和美貌十分倾情,而黄雀也对张鱼粗犷的不规则美和不愿意多事的处事风格爱慕有加。两人一来二去,各自心中就好像开了一扇门般都容对方进来。而且,他俩的关系便好像与市民银行的开张比速度似的,恨不得在市民银行敲锣打鼓开业那天就把婚结了,让大家把喜酒喝了。

通常,人们这样评价男女二人关系的发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而张鱼与黄雀的关系恰恰是黄雀的真诚和主动都占了上风的。于是,不久之后,两人承浆接露,成就了那好事。

正当黄雀以深圳速度把张鱼变为自己的人,进而想把两人的爱情关系转换成亲情关系的时候,一方面是张鱼的思想准备不足,另一方面是黄雀在亲情关系的转换中,逐渐表现出她内刚的天性,让张鱼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这样,两人由迅速的拉近,变为若即若离、貌合神离。而更多时是张鱼躲开黄雀了。

黄雀眼看自己拟议中的婚事可能出现逆转,心里怨毒顿生,开始注意起张鱼的社交圈子来。时间长了,竟发现表面上有点内秀的张鱼并不是自己刚认识时那样对她感情专一,竟然有不少异性朋友,而且感情非常随便。这让黄雀顿时感到自己是上了贼船,被骗了色,越发怨恨起张鱼来。

不多久,张鱼离开了总行,到梅林支行当主持工作的副行长走马上任去了。而这时的黄雀已经无心工作,整天在心里想着怎么样报复张鱼。她在心里说:“我被你占了便宜,别想那么容易脱身,成不了夫妻,就是死对头。”

古人说过,世上最怕怨毒的女人,当她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时候,谁摊上谁倒霉。这话应在黄雀身上,真的十分贴切。自从张鱼到了梅林支行,黄雀每天下班后,匆匆吃过晚饭,就往梅林支行跑。她到梅林支行干什么去呢?用一句时下公安干警的行话来说,叫做“蹲坑。”就是把张鱼的业余时间干什么,与谁谈话,有谁到了他办公室聊天,多少点钟进去的,多少点钟出来的,都弄个一清二楚,并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可怜这张鱼是一个“三门”干部,哪能经受得起这种折腾。读者会问:“三门”干部讲的是哪三门?就是:小时候从家门出来,到了学校的门,毕业出来后到了单位的门。这种人从这门到那门,经历相对简单,没有经过社会复杂环境的锻炼。张鱼做梦也不会想到曾经的情人摇身一变,会像特务盯梢一样,在自己身上弄出这种名堂来。

在当今开放的社会,男女交友,你情我愿,睡就睡了呗!时下流行的歌不是这样唱的吗:“只在乎曾经拥有,不计较天长地久。”这话说得多好——张鱼在心里说。(未完待续。。) 上午十一点多,黄忠惠打来电话,告诉夏天:“我已经到了南方大酒店,十二点准时到酒店二楼黄生包房见面。”

夏天答应准时到。

随之而来的是夏天考虑这个饭局要谈些什么,以什么方式开始谈起,要达到什么效果。夏天想:“既然王行长、陈行长已经找过他,就不能对他逼得太紧了,有些话点到为止,但是一个最起码的要求是:情况要清楚,不论行长采取什么手段,自己要做到高屋建瓴、引而不发。这毕竟是一个近3000万元贷款的大户啊,应该有一个对策的。”

夏天写了一个提纲,看了几回记在脑子里,觉得没有什么遗漏了,便拿了一个包,往南方国际大酒店走去。

上了二楼大厅,迎宾小姐带夏天来到黄先生包房。这时,黄忠惠已经在包房里,他与夏天虽然不是老乡,但以本地人自居,也就是说,认定与夏天同是本地人。因此,两人没有什么隔阂,一见面,便很热诚地好似兄弟见面一样,而夏天在与人交往过程中也喜欢这种没有什么距离的朋友。

南方国际大酒店是黄忠惠比较喜欢的落脚点之一,无论是楼面的房间还是二楼的中餐部,小姐们对他都很熟悉。黄忠惠招呼夏天在沙发上坐下后,一方面叫小姐泡了一壶铁观音,一方面支使小姐去叫他们的中餐部部长过来点菜。然后对夏天说:“我最近这排事情多,原来的村民小组搞了个公司,卖地卖出问题,被人家告了,检察院天天找我,二十多天来都没有在龙华住。你看我:两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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