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少女道:“那个还要修补,只好求求他再多给两个月时间。”

王大娘道:“我瞧他不会等,定是要拉你抵债,他看中的可是你这个人,按说素和公子就很不错,年纪轻,生得也是漂亮,又有钱财,倒可与你般配,可恨你爹你娘,嫌他只是个商人。”

少女不愿意听,只羞声道:“王大娘,我现在有人了,你以后不要再说这些了。”

这王大娘想是性子比较爽直,只道:“什么人?你不好好为自己寻个归宿,当真也想跟你娘那样?”

少女又不作声,过得半晌,听得哭泣之声,那少女低声哭了起来,也不知是为了她苦命的娘还是自己,王大娘忙道:“好啦,大娘不说了,孩子别哭了,我也是心疼你娘,心疼你。”

这王大娘倒纯是一片好心,又低声劝慰少女,此时高肃开始打坐修练内功,便没听到她们说话了。只将一套内功口决循环运转了几遍,便觉通体畅快。运功完毕,却见那少女推门进来,含笑道:“公子,晚一点儿做饭好么?我去钓鱼,咱们晚上有鲜鱼汤喝。”那王大娘想是早已走了。

高肃见她倒颇有孝心,这么冷的天为了病母要去凿冰垂钓,只道:“我正要出去走走,便去叉两尾鱼回来。”说着,因外面天又阴了,便取了斗笠戴上。

少女见高肃如此倒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帮他戴好斗笠,又帮他披了蓑衣系上,道:“其实是我娘病了,想喝鱼汤。”

高肃便问道:“你娘不是跟你爹出去了?”

少女道:“我还有一个娘。”高肃便有些明白,想是她爹也娶了多房,一个常跟她爹出门的娘比较嫌贫爱富,一个生病的娘比较命苦。自己却是一个都没见到过,披上了蓑衣,也不拿钓杆,只选了柄钢叉便出门而去。到了江边,冰已经开始融化,能够听到水声,水面只有薄薄一层冰,高肃在冰上捅了个窟窿,因冬天鱼潜得比较深,倒也颇费了一番周折,终于叉起两尾各七、八斤重的大肥鲤。只用草绳绑了挂在叉上,空中果然又飘起了风雪,这天气甚是反复无常。

叉了鱼回来,远远又见门前甚多人,倒是微奇,只想莫非自己判断失误,还真有这么勤快的官兵又来搜寻自己?只将斗笠压低一些,慢慢走近,瞧起来这队人群中有轿有车有马,亦有官兵,瞧衣着是高阳郡的地方官员和兵士。高阳郡本是高肃的封地,只是这个地方自去年他驱突厥有功受封以来还从没来过,甚至连账本都没细瞧过,因此这里的地方官员却是不认得,也不知姓甚名谁。正在瞧时,却听人中一个蓄着鼠须的地方官道:“她是素和公子的意中人,不得无礼,请她出来。”便有两个士兵捉了青衣少女从房里拉出,青衣少女虽然害怕,却也跟出,只道:“素和公子,绣屏我正在赶,再有两个月便好,你不要捉我,求求……”正要跪下相求,便听一人道:“不要求人。”正是高肃将手中钢叉往地上一顿插好,双掌挥来,把两个士兵打飞,又拎住了她,阻住她下跪之势。高肃从三丈余外飞身而出,打飞两人,刚好说完‘不要求人’这四个字,拎住少女之时,却是一个人字话音刚落。

两个士兵不经打,口吐鲜血登时死了,众人见突然窜出一名渔夫轻轻一挥打死了两个士兵,都是一呆,鼠须官呆了一呆,道:“拒捕杀人,反贼可敢报上姓名?”却也见这高肃厉害不敢造次,反纵马后退几步藏在众兵后面,又对一手下道:“快去请府里高手过来增援。”这手下领命奔马而去。又令道:“围了这反贼,别让他逃了。”十几名士兵便远远将高肃围住。

青衣少女回过神来,见这些官兵要捉高肃,只央求道:“公子快走。”

高肃杀这些浓胞,倒还真是耻于说出名姓,只负了手对那鼠须官道:“你还不配问我姓名。我正久未杀人,手痒得很,等你高手过来再打。”他如今也不知是不是杀头的罪,听得有高手,倒也心痒,恨不得痛痛快快打一场,哪里肯走?

忽听马车里一人轻‘咦’了一声,车帘掀开,里面坐了一个二十来岁,容貌俊俏的年轻人,眉眼弯弯,嘴角上翘,长了一副讨人喜欢又显得精明的笑模样,瞧了高肃一眼,下了马车抱拳道:“在下和士开,先祖是西域胡商,本姓素和,因此朋友都喜称我素和公子,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高肃瞧也不瞧他,只问青衣少女,道:“这是怎么回事?”

少女道:“这素和公子去年重金订了一扇绣屏,说是若未完成,或是稍有暇疵,”声音便低了,道:“以人相抵,我爹收了他的金子,现在,我未完成,他便带官府来捉我。”她却没说这绣屏便是被高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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