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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他上回也问过,阮云刚想否认,却被旁边调皮的闺蜜抢先代答:“怎么拿不出手,她这是害羞,我最了解她了,她呀,以前一次都——” 话音未落稳,钟悦的嘴便被兀然抬起的一只手堵了住。 阮云死死按住那张四面漏风的漂亮嘴巴。 入职前,老板已默认她具备工作经验和上岗资质,现在又再来告知应聘者只是零经验菜鸡。 那不等于骗薪么。 贺北屿喜欢的就是明面白花,暗里绿茶,若被他知道了她是张切切实实的白纸,那他多不得趣儿啊。 “诶诶诶,三个在那边说什么悄悄话呢,让贺狗过来喝。”不知何时飘远的周一驰朝这边喊。 边上一年纪相仿的兄弟附声开口:“两个小嫂子也一起喝杯呗。” 钟悦笑容里漾满青春洋溢:“好啊。” 说罢起身拿了杯酒,仰面,爽快一口,“祝贺总生日快乐!”她落落大方。 一语毕,边上接着起哄:“现在轮到贺总这边啊。” 意欲何指阮云心知肚明,但她确实不会饮较之鸡尾酒更烈的酒品。 随着众人目光投来,她眼神逡巡在贺北屿脸上。 求助意欲很明显,贺北屿狭长的眸子微眯,睨一边的她:“不会?” 阮云点点头。 贺北屿抿唇,旋即,转头对一众期许的眼睛:“我来。” 周一驰忙伸过了手,阻挡住贺北屿:“这里明令禁止代酒。” 贺北屿回以不咸不淡口吻:“谁令的,今天我说了算。” 啧的一声,周一驰爆出不满:“出来玩就得遵守出来玩的规矩,今天头一回带新嫂子出来见面,代喝就没诚意了,是吧兄弟们?” “是是是。”一阵随波逐流的附议。 “除非……”周一驰放下手中酒杯。杯底触碰茶几的瞬间,随之而来话也到嘴边,“你俩亲一口。” 登时,土拨鼠钟悦捂起嘴呼出尖叫。 末尾还不忘用起哄点缀气氛:“亲一个亲一个!” 潮热氛围烘托下阮云霎时方寸乱了一分,她情不自禁朝闺蜜摆了摆手,小声:“别闹。” 旁边周一驰像被女友的情绪煽动了般,大声嚷嚷:“是不是男人贺北屿,是不是?” “不行我先跟钟悦示范一个。” 男人怎可道不行。 贺北屿:“怎么不行?” 他搁下手中杯,长臂一揽,将边上脸如熟桃的人拢进了怀里。 半阖下的醺眸细察怀里娇羞的小表情,接而,环她的手来到青丝披盖的脑后。 大掌不带犹豫一把按了住。 “闭眼睛。”他出口话语喝令意味明显。 …… 淡薄双唇强势覆压而下的时候,阮云感到心尖上那片初雪,碰见了她的灼烈耀阳。 他们之间从没亲过, 她也未曾吻过他人, 这是她 未有征拓性的试探, 也未有深入卷缠,四片唇相抵的时间维持不过数秒,贺北屿便将人松了开。 阮云没能做到像平常那般顺从听话地闭眼, 一直睁着的水润眸子向贺北屿出卖了她的无所适从。 贺北屿从她唇瓣撤离后,望着那副青涩懵懂,情难自禁地捏了捏发傻的小脸。 边上顿足欢呼的,猛摇沙锤的, 按头要再炫一个法式热吻的, 涌动不止。 贺北屿淡然平复一众兄弟的情绪:“够了啊。” 哄闹声中, 被人亲到娇羞的阮云倏地抬双手捧住了脸。 直到回程车里也没能停下这番给脸颊降温的动作。 她何尝不知道, 这种公开场合里的表演, 必要时必须深度配合,以此彰显男人对女人绝对掌控占有的实力。 想到着,阮云本来怦然燃起的心跳声,慢慢就落了回去。 初吻没了算得了什么, 接下来没的还会更多,说不定今晚回去人家趁着酒酣耳热就提出欢愉要求,到时候她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 而她却还只是一颗生涩山果, 悬于嫩绿枝头。 既做不到眉姐姐那般莞尔,亦不如淳儿烂漫,更非嬛嬛倾心交付,共剪西窗烛。 她是被裹严实后让四个太监抬过去,瑟瑟发抖的安小鸟。 他体格健魄,与她之间从来不容置喙,想必到了床上也不必多么温柔。 只是一个吻便已是那般迫势, 她几乎不敢去想象做别的事情他会用怎样的力道。 到家后,阮云在居住的主卧房卫生间洗澡, 祈祷着贺北屿已烂醉如泥对那方面完全没了兴致,更加别趁她洗澡间隙冒冒失失地闯入房间。 沐浴毕,步出卫浴区,她抬着缓滞的步子穿过衣帽间,向房中引颈而探。 主卧床铺空无一人。 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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