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而今晚的杜译承也收起了之前的调皮无赖,变得成熟体贴,符合我之前对cherish的幻想。

杜译承打开音响,舒缓的音乐流淌了出来,轻柔的钢琴曲,节奏缓慢轻柔,很适合跳交际舞。

因为有了之前的交流,对杜译承我有种和老友一般的亲切,就算我已经很久不跳了,我却没有一点尴尬和不适应。

客厅里靠着落地窗那里留着好大一块空地,铺着柔软舒适的长毛绒地毯,我和杜译承都脱了鞋,赤脚走在地毯上,绒毛搔得脚心有点痒,杜译承牵着我的手,一手环过我的腰,跟着音乐缓缓动起来,我跳错了好几次,不小心踩到他的脚,不过还好两人都光着脚,杜译承被我踩得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我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很高兴,最后还是杜译承受不了了,他一把把我拉贴到他身上,我被吓了一跳,脚下动作停了,抬头惊讶地看着他,只见他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他的声音轻柔好听:“老师,你再这么踩下去,我的脚就要废了哦。”

我脸一红,他一声“老师”提醒了我,他不仅仅是我一见如故的挚友cherish,还是我那个调皮无赖叫我头痛的学生,我下意识要往后躲,却不防他环着我的手臂一用力,将我整个人举离了地面,我吓了一跳,忙把双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我拍了拍他的手臂,惊慌道:“你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cherish变成了我熟悉的杜译承,他无赖一笑,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不放,我就这样抱着老师继续跳好不好?”

他个子比我高太多,尽管被他抱着离开了地面,我看他还是要抬着头,正好他低着头看我,在那双蓝色如同琉璃一般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脸颊通红的我。

我急了:“别开玩笑了,你抱着不嫌累吗!赶紧放我下来!”

他要抱着我,手必须托着我的臀部和大腿腿根,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身体整个都热了起来,这样下去更加不妙。

可是杜译承却没想那么容易放我下来,他笑了下,语气无赖而单纯:“不累,老师太轻了,我还能抱着老师去卧室呢,老师你信不信?”

信你个鬼啊!我已经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了,抱着,卧室,暗示得太过明显,我脸更红,挣扎着要下来,可是叫我没有想到的是,杜译承这回很轻易地放开了我。

双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钢琴曲早就结束了,原来只剩我沉浸其中了。

房间里静得可怕,我只能听到头顶杜译承粗重的喘息,我低着头,刚好看到他宽松的家居服裤子撑起了小帐篷。

我脸更热,经过刚刚那次身体接触,我说我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何况我原本就很久没做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味道诱惑着我,而我还答应了他跳舞。

一时间我有点后悔了,心里把自己责骂了无数遍,我简直就是笨啊!原本我和cherish就无话不谈,在这方面也做过过火的事情,我竟然还把跳舞当做一件很单纯的事情,看样子我还是没有习惯杜译承就是cherish的事情。

沉重的呼吸间,杜译承俯下身,柔软的唇贴着我的耳廓,小声地向我征求道:“老师,我可以吻你吗?”

我伸出手推开了他,同时别过了头,无声的拒绝了他。黑夜里能当镜子使的落地窗却无情地出卖了我。

镜子里的女人满面春潮,身上还穿着身边男人的衣服。

杜译承离开了我,我被丢在落地窗前,我扯动了下嘴角,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尽管这样,我还是在杜译承家里住了几天,一来我无处可去,正平还留在g市,我一个人没法回去面对婆婆;二来,我发烧了,昨天还退了点烧,结果第二天变本加厉起来,烧得整个人神志不清,医生说我是又受了风寒,才导致温度上升,偏偏腿上的伤口还感染了,杜译承被吓得不轻,一步不离地在床前照顾我,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只字未提。

我松了一口气,好在他还是我的cherish,知道过去了的事情不再提起,尤其是晚上发生的事情。

之后正平也没打过电话给我,可笑了,明明是他提出了离婚,焦急答复的,竟然不是他。

我的手机沉寂了三天,三天后我的烧退了,腿上的伤也结痂了,我终于找到了点精力,秋天即将过去,冬天即将到来,我无比贪恋此时的阳光,正好杜译承家里有个不小的阳台,在他家的那三天,我独享了那个绝佳的位置。

因为我生病,杜译承承担起照顾我的职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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