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我懒得分辩,索性狗腿地一笑:“谢谢老大。”

“话说,留学生涯感觉怎么样?”他话题突兀一转。

今天这是怎么了,关心我关心得有点宽得慌。

“没什么样,读书呗。”我心里忍不住发虚。但回念一想,我当着他面说讨厌他势必深深刺激了他的心肝脾肺。本来作为上司,适当关爱下下属也算理所应当。我虚什么虚,一没财二没色的,难不成他还能图我什么。

“你不像是个会安安分分读书的人。听说,法国的交通很发达。”他指一指前方的车水长龙。

“嗯,挺发达的。就是挺危险。”

“噢?”他饶有兴趣。

“我刚到法国时,每天坐地铁轻轨的时候都选坐在靠车门最近的地方然后紧盯着那些四周那些通身包得只露双眼睛的阿拉伯妇女,深恐他们是恐怖组织的人肉炸弹,随时就站起来管自己爆炸了……”

“哈哈哈哈哈!”他很是爽朗地笑起来,“林赛拉,其实你是个挺有意思的小姑娘。”

我必须承认,晁文博笑起来,是很英朗很好看的。想着他昨天夜里挺身护着我的样子,我也很难相信他是基佬。

“我脸上有东西?”他残留了一丝笑意,问道。

我赶紧收收神,“不是,只是我在想,难怪你不常笑,原来笑起来满脸褶子。以后还是少笑笑罢。”

“林赛拉!”

可惜这个人喜怒不定,真是无趣得紧。

正文 Chapter。10

日子就这样古水无波的过去,业务渐渐熟练上手。

晁文博偶尔还是找我麻烦,只是频率越来越低,甚至偶尔夹带着几次八曲九折的褒奖让我有种幼儿园里拿小红花的欢快。

毕竟苦吃多了,一两回的蜜就特别鲜甜。

奖励不止有小红花,还有隔三岔五的免费夜班车。

晁文博说他住的地方离我不远,只要加夜班到很晚,他又留下,便会送我回家。就是我挺怕被人看到,又贪小想坐他的车,结果就每次都纠结地跟地下党接头一样。

那一天加班他也在,下班后我像一如既往慌慌张张虚虚溜溜尾随他去了地下停车场取车。

“你这是在干吗,做贼?”他看到我弓个身子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皱了皱眉头。

“老大,我是怕被人看到误会,累带我……我们的名声。”

“大半夜,鬼也没一个。”

事实证明,好兄弟的名字是不能乱叫的。

蓦地,我被人从后面拦腰抱起来转个三个大圈。

变态?色狼?我头有点晕……

还来不及尖叫就听到那人相当欢畅地说:“林赛拉!你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觉得最近这句话听到耳茧又厚。

艰难地别过脑袋一看,竟然是锤子!

锤子,比我大三岁,真名,忘了。是我留学早期就认识的朋友。法国知名艺术院校油画系毕业,比我早学成两年回国,现有一家画廊。

我跟他相识的过程也颇为传奇,在塞纳河畔。

确切地说,在塞纳河里。

我并不在巴黎读书,所以每次一去巴黎就有刘姥姥入大观园的喜悦跟狂躁。且那是我刚到法国不久,是第一次好好看塞纳河,之前天不时地不利我皆是坐在车里匆匆一瞥而过。

于是乎,我豪气地站在塞纳河边奋力大吼一声;“赛姑奶奶来了!”

于是乎,我吼得有点脑缺血身子向前一冲。

于是乎,我掉河里了。

于是乎,我用了仅会的狗刨姿势刨了两下,顺利沉下去了。

同行的是个学语言的女朋友,会游泳,可见水深也是不敢,只好大呼救命,法语英语中文日语全用上了。

锤子就在这个当口踩着七色云彩从天而降。

他把我救上来以后的第一句话是:“这是蠢到什么鬼斧神工的境界才能掉得进去啊!”

于是乎,我请人家吃了一顿感恩饭,又是老乡的缘故,后来关系就变得也相当铁铮铮带响儿了。只不过因为他比我早去两年,到他打包回国的当口,也正是我的学业将将进入最艰难最繁忙的阶段,后来便只能偶尔跟他在MSN上胡侃两句。待好不容易熬出头回国后,先是我发心闭关养膘,后又被晁文博磨成排骨精,便有段时间没想起联系他。

顺带报个料:其实,初初我那干涸了许久的小春心对他也是动了一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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