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页)

司徒徐徐本是抱着“补偿”的心态,听到这声男性性感的低叫,浑身一热。

可再继续他就没声音了,司徒徐徐贴着他肌肉偾张的腰无声的笑了,一拉被子,把自己和他下半身都罩了进去。

徐承骁低头看去,就见被子隆起的那块地方缓缓移动,贴合着他腰间被啃噬的位置,从后腰到侧腰,肚脐,然后往下……小腹……然后……“嗯啊!”他实在忍不住,闭眼叫出了声。

被子里的人好像笑了,细细热热的气息喷在他大腿内侧。

徐承骁也知道一个大男人叫出声很丢脸,可是忍不住、也顾不得了。

温热潮湿的口腔、灵活柔软的舌头,偶尔碰到令他脊椎一麻的坚硬的小牙齿,这一切包裹着他最强硬又最敏感的东西,又热又麻,这样梦寐以求的事情、以为只能悄悄想想、说出来都会被她鄙视的事情,真真切切的正在发生。

她在吮他。

麻人的酸意从被她吮着的地方一路蹿到心底,整颗心都揪起来了,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徐承骁仿佛整个魂魄都在震荡,她用力一吸就欲脱体而出。

急欲享受那最高处的销魂蚀骨,想让她再重一点,她却松口了,徐承骁忍不住挺了挺腰,就听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不适哼声,他用尽自制力后退,伸手去被子里摸她,摸到她柔软的双颊,鼓鼓的,他摸到她嘴角湿湿的,不禁想到那张嫣红的小嘴,此刻正张到最大吞咽吮吸自己……

他大手一挥掀了被子,蜷缩在他腹下的人一惊,牙齿落了下来,徐承骁又疼又爽的仰头叫了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伸手下去按住她脑袋,挺腰的狠狠来了几下,连忙捏着,拔了出来。

司徒徐徐捂着嘴抬起头,身上的睡衣半褪露出香肩与一大片雪白柔嫩,就这样跪在他两腿间、捂着嘴无辜的看着他。

徐承骁红着眼睛爆了句粗,一把把她捞上来。

“给爷躺好了!”

捞起她一条腿抬高了,他急急的磨蹭了几下就沉身而入。以往怜惜她,总是循序渐进,从未像这样,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可见实在是被她逼急了。

好在她也早已春潮汹涌,只稍有不适应的“啊”一声,尾音带着上扬的欢愉,四肢也立刻缠了上来,他放心的发力鞭挞,力道凶猛,她软软的受着,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与他融为一体一般,意识飘飘荡荡,美极了。

若说之前她只懂承欢,直到今夜才明白,欢好的滋味。

“承骁……”极乐之时她娇娇的喊他,眼前白光阵阵,灵魂出窍一般头重脚轻不能自已,只有他是唯一的存在,只能向他求助:“承骁我害怕……”

徐承骁被她叫得更难自抑,眼睛都杀红了,潜意识里把她当做被征服的对象,她伸手来抱他,他猛的拉了她双腕,锁在头顶上方,压着她狠狠的来了最后几十下。

事毕良久,他还懒洋洋的压在她身上回味,以前几次她都要推他下去的,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徐承骁回过神来,低头去看她,见她垂着眼睛缩在那里,正细细的喘气。

他一动,她抬眼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徐承骁吃了顿饱的,心情甚好,亲亲她眼睛柔声问:“舒服吗?”

她声音哑了:“……我讨厌你!”

徐承骁压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被讨厌了,想来大概是刚才没控制好、弄疼她了,是撒娇,就捏捏她鼻子爱宠的说:“没关系,我喜欢你!”

他们从恋爱到结婚,徐承骁从未说过类似的话,所以虽然是床笫之间、欢好过后,男人说话最当不得真的时候,司徒徐徐还是很欢喜,窃窃开心了一阵,乖乖的缩进了他怀里。

这之间,她心中的百转千回,徐承骁一点也没有体会到,只觉得今晚格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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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起司徒徐徐扶着腰从浴室出来,见他满屋子乱转,问他:“你找什么?”

一夜餍足的徐承骁,精神焕发,表情却是一脸的惆怅,站在窗边晨光里问她:“我们家里为什么一只蚊子都没有?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蚊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骁爷(吃饱喝足欠揍状):为什么一只蚊子都没有?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蚊子啊?!

狼(翻白眼):没蚊子你去给狗咬一口好了,你老婆一样心疼补偿你

骁爷(歪头):你是说哈士奇吗?奇奇?

狼:徐承骁!不虐得你跪下求饶!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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