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1/4页)

清晰的厌恶,因为不是为了她,阿罗不会死,但是他们却无法奈何张舒倩,不然阿罗的死,就彻底没有了价值。

而同心绝命蛊的潜力。若是发展起来,彻底培育起来,对于整个部落,甚至是对于整个苗疆来说,等同是又多了一件大杀器!当然,这种蛊培育起来困难太大,首先需要一个天赋极高的年轻蛊者,用自己全身的精血催化自己体内同样年轻的蛊虫。而后心甘情愿地不断安抚自己的蛊虫进入另一个人的体内,从而使得对方拥有这个同心绝命蛊。这是一种赌博,一种豪赌,任何苗人部落都赌不起,因为一个天赋极高的蛊者本就象征着部落的未来,哪个部落敢去拿自己的未来去冒险?又有哪个蛊者会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本命蛊以及自己的生命全部拿出来送给另一个人?

而且要知道,这种事情强迫不得。一旦本人有任何的不情愿,把本命蛊就会感应到,直接在新主人体内作乱,最终弄得双双毙命的下场。

若是不出意外,张舒倩。将会凭借着自己的本命蛊,成为下一代部落蛊女,成为整个苗疆蛊界的精神领袖,成为中央政权用来联系蛊者之间的纽带。

……

“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讲起在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专由妇女使用,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 “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又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就有生命危险。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

又据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逢场赶集的时候,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那男子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了,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我便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所以有时候因工作的关系下乡,心里还是悬悬的,担心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伸过来一把伞,将我的魂魄与肉身一起勾走。”

走出了电影院,阿罗对着张舒倩手舞足蹈地说道,由于刚才看的电影,里面就有情节是用蛊的,所以阿罗说起这些小时候道听途说的故事,倒也很应景。

只有站在阿罗身旁的张舒倩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曾几何时,在她的经历之中,这个男人,拥有令苗疆所有年轻一辈羡慕的蛊术天赋,而这个世界里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员,并没有机会接触到蛊虫,也没去过苗疆。

“喂,你想让我给你下这个蛊么?”张舒倩故作俏皮地看向阿罗。

“可以啊,你给我下蛊,我这辈子都绝对不离开你了。”阿罗笑起来憨憨的,一如那一晚给张舒倩送酒也是送来自己本命蛊时的那种模样。

两个人在站台前等到了公交车,上车后,阿罗和张舒倩坐在一起,阿罗牵着张舒倩的手,他们快准备结婚了,新房都买好了,贷款买的。

张舒倩忽然扭过头,看向阿罗:“你知道苗疆的蛊术,究竟是怎么来的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你知道?”阿罗反问道。

张舒倩点了点头,那里可是自己的家乡,也是你的家乡。

“那你告诉我好不好。”阿罗还以为自己的女友,或者是未婚妻是从哪本书或者杂志上看到了关于这个的一些描写,想要在自己面前显摆一下,殊不知,张舒倩将要说的,是她和他自己昔日的亲生经历,那不是故事,因为故事里不可能有他们自己。

张舒倩看了眼阿罗的眼睛,随即开口,缓缓道来:

“苗疆是指的中国西南部的地方,包括云南、四川、贵州、湖南、重庆、广西等各省市部分。“湘西”这个词有三个概念,一个是地理位置上的概念,指的是湖南的西部。沅水澧水流域,包括了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怀化市、张家界市、常德市。古代这里被称作“苗疆”,是苗族等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这里是中国大陆的腹地,东临洞庭,西连川贵,南到广西。多丘陵而少平地,山势连绵起伏,地势险要,自古就是重要的边防要塞。

湘西的历史上曾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妇女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她们从山上捉捕来几十种有毒的较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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