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镜仪明白,李瑁绝对想不出那人是谁,脸上洋溢着一阵顽皮的微笑,“你和她,就如同母子一般。”镜仪提醒着李瑁。

李瑁恍如大悟一般的随口脱出二字,“夫人!”

镜仪向着高堂走去,侧过身,含笑着说,“对,只有那至高的女人,才有资格命令我们。”

这时从一旁走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孔他永远忘不了,那是在昨晚杀了月影的男人。只留在夫人身边的人—倦。

“怎么了。”镜仪的眼中含着不悦,她讨厌打断着他们聊着的这个人。

“镜仪,夫人有信。”男子的恭敬让李瑁惊讶,就连他在夫人面前也从来没有这样卑躬屈膝过。

李瑁脸上的惊讶激起了镜仪的兴趣,她看了看那男子的脸孔,就明白,他为何而惊讶,只因面前的男子。

镜仪挽起一个戏谑的微笑,“惊讶吗,在夫人身旁高傲的倦,在我的面前却是如此卑躬屈膝?”镜仪细细的观察着李瑁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她都观看着眼中,留在心底内,“告诉你吧,两个相同容貌的人,未必是同一人。”

李瑁毅然想起一件事,忘君的容貌和夫人的容貌重叠。原本在自己生活中发生过的事,自己却忘记了。

“那么,他是谁?”李瑁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或许是恐惧,又或者是其他。

“他是我哥哥,我的二哥鸢镜倦。与倦同样的名字,只可惜,却与倦的身份不同。”镜仪就如同嘲笑一般的说出这句话,但是,没有人看得出她心底的那潜藏着的心情。

“什么意思?”李瑁问着,着急的。

镜仪抬起头,几乎是骄傲的说出,“倦是四世之一,比我的地位还高。然而,他只是鸢家中的一员。鸢家除了当家之外,其他人就如同仆人一般。”一份淡泊的哀从她身上飘出,“就如同高山中的一朵花,在雪的维护中,高傲得美丽。”

李瑁咬紧下唇,他知道,他没有办法恳求鸢家。因为,他们早已给出答案。

除非夫人下令,否则,这大唐发生什么事,他们都只会置身事外。

镜仪看着李瑁眼中的绝望,她笑得更加开心,然而在她身旁的人却开口说话,满不在乎。丝毫没有在意镜仪的不满,“镜仪,夫人信中提到一件事。”

镜仪不满的看着镜倦,但是她却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责怪他的话。只是忿忿不平的回答道,“我知道。”

她十分不开心的看着李瑁,“夫人的信中提到,若你恳求的事关于莫忘君的话,只要不太过。我们鸢家就会答应。”镜仪说毕,头转到一边,就如同赌气一般。

李瑁的眼中再次燃烧起火焰,“那么,我要你们铲除李隆基呢?”

“不可能。”一口断绝。

“为什么?!”李瑁着急的问着。

“历史不可能因为你这样一句话就改变。”十足充分的理由。

“为什么夫人和你都要说历史历史的…什么历史也不重要!”李瑁几乎是疯狂。

然而,镜仪却更冷静,“你们死去之后留下给后人的所有一切就是历史,这个世界并不是永远都是你们大唐的天下。终究有一天,外族会侵略。没有任何一个王朝能永恒到未来。历史是警惕后人的教材,它早就已经注定要这么前进,你我都只是一个凡人,无法去改变什么。我们只能一步一步的走向铺好的道路。”镜仪冷静的看着李瑁,黑瞳带着镇静的效果,“那便是历史。”

寂静,在没有人说出一句话。

冷漠,占据着镜仪的心。

悲伤,染上了浓重的色彩。

“难道就没有办法吗?”李瑁颓废的声音在大堂四周飘散,四周的人没有任何一个给予他想要的回答。

镜仪的眼注视着李瑁,她眯着眼,静静的看着他的哀。

历史,终究要向前走。

它的脚步,谁也没有办法停止。

所以,承认吧。承认他。

章十二。似是故人来

章十二:似是故人来。

夜色淡淡,皇城当中笼罩着一股未知的感觉,走在街道上的人仍旧欢声高歌,一脸和平的模样。藏在夜色的某人,对着这盛世有着淡淡的惆怅。

能维持多久呢,这种表面的繁荣。女子盖好斗篷上的帽子,退回夜色。

女子淡淡的挽起一个微笑,在帽子的衬托下显得诡异非凡。

倘若不是她留下了鸢,就没有你。你是否知道呢,李隆基。女子自命不凡的笑着,就如同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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