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回家中,把彩儿放到床上睡好。李老实道;‘谢谢大家帮忙,太麻烦你们了,大家有事就先去忙吧。’说完就送走了邻居,然后回屋对老伴道;‘孩她娘你也别哭了,你再哭个好坏可叫我怎么活,你在家守着,我去到县衙为女儿申冤。’说完便辞别老伴走出家门朝城里急走而去。

李老实说完了前因后果,哽咽着道;‘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张知县听完非常气愤,气愤归气愤,事还得照事办,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张知县道;‘可有证据证明是吴二公子所为。’李老实道;‘我有人证,一个是我们本村赵五,他亲眼看到彩儿挑着菜被吴天德带走。’张知县道;‘他只看见吴天德带走彩儿,只能证明买她的菜送去府上,怎么能证明被弓虽。暴了呢。’李老实道;‘还有一个人证。’张知县道;‘这人是谁,怎么证明。’李老实道;‘这人就是菜场卖肉的孙大胡,他看见我带着哭着的彩儿从吴员外家出来,我们还说了话。’张知县沉思一会道;‘好把,那就先带证人,张捕头,你带几人到李家岗村去把赵五带来,还有彩儿的遗体一并抬来。’张彪道;‘是,大人。’说完便带上几个捕快走出大堂去。张知县接着对李虎道;‘李捕头,你带二人去把卖肉的孙大胡带来。’李虎应声带人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李虎把孙大胡带入大堂,秉告道;‘大人,孙大胡带到。’张知县朝堂下望着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孙大胡跪在地上道;‘草民孙大胡,家住城里以卖肉为生。’张知县道;‘你昨天什么时侯什么地方见过李老实父女俩。’孙大胡道;‘昨天傍晚以后在吴员外家大门口遇见李老实父女俩。’张知县道;‘你当时看到是何情景。’孙大胡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张知县道;‘王师爷,你可记好。’王师爷道;‘大人,我已记的清楚,请你过目。’王师爷说完便把记录递到张知县面前。张知县看了看递给王师爷道;‘拿去让他画个押。’王师爷拿着记录让孙大胡画了押,又回到自己的坐位去。

这时张彪带着赵五,其他捕快抬着彩儿走进大堂。李老实见女儿也被抬来,忙的去摸着彩儿的头发抽泣着。张彪道;‘大人,人已带到。’张知具望着堂下道;‘把彩儿抬到停尸房,叫仵作和产婆去仔细的验尸。’张彪应声就指挥着把彩儿抬走,李老实还依念不舍,捕快上前把他拉开。张彪也跟过去叫仵作验尸。张知县等张彪他们走后,道;‘新来的证人报上名来’。赵五跪下道;‘草民赵五,李家岗村人,以种地为生。’张知县道;‘你把昨天上午在菜市场看到彩儿的情况如实说来,不得说谎。’赵五道;‘小的明白,’于是就把昨天在菜市场,吴天德如何强逼彩儿送菜到府上,仔细说了一遍。说完后,王师爷也叫他画了押。

这时仵作和产婆随张彪走进大堂,张彪道;‘大人,尸已验完。’张知县道;‘说说是何情况。’仵作道;‘此人名叫彩儿,女子,十八岁,左脸上有一斜长刀口约三寸,腿膀有多处绳子的勒痕,只有颈部是布带勒痕,也是致命的所在。’张知县道;‘好,你说的很清楚,产婆有什么要说的。’产婆道;‘回秉大人,我验出此女在死前九个时辰左右被男子破了处子之身。’张知县道;‘你就说是昨天什么时辰。’产婆道;‘大约是昨天巳时和午时这段时间。’张知县叫王师爷拿着记录让仵作和产婆签字画押。仵作和产婆画完便退下去了。

张知县气的一拍惊堂木道;‘张捕头,李捕头,你二人马上带几个捕快去把吴天德捉拿归案。’张彪李虎应声就朝外走,这时王师爷道;‘慢,’张彪李虎便望着张知县。王师爷走到张知县跟前附耳低声道;‘老爷你刚来不久,不知内情,这吴二公子是我们这青州知府范通章范大人的亲外甥,真要是把他拿了,恐怕对范大人不好交代,老爷还是要三思才好。’张知县道;‘谢谢师爷的提醒,不过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他吴天德又能如何。’说完转头又对堂下道;‘张彪李虎,你们立即去拿人,不得有误。’张彪李虎应声带人走了。

原来张知县在三河县就任时,因为得罪权贵,被人逼着调任青原县令,本来勍窝着一肚子火,到这不久又遇着这档子事,叫他怎能不恼怒,他早就听说吴家在这青原县是横行霸道,许多人受到欺侮而不敢告状,因为以前县令都惧吴家三分,所以没人能告得赢。他今天既然遇到这件案子又怎么能放弃呢。

张彪,李虎带着几个捕快来到吴员外家门前,只见两个家丁站在门边守着,其中一个叫齐才的陪着笑脸道;‘二位捕头乃是贵客,什么风把你们吹到这儿来了。’张彪道;‘少来客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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