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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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瞅着他走到桌边儿去的。

纪策是真累了,往那儿一趴,没一会儿便真睡了起来。沈嘉瞧了他好一阵子,见他睡得沉了,偷偷摸下床,将旁边儿放着的一件儿不知是谁的布袍子轻轻搭在了他身上。那是有多轻手就有多轻手,就怕一不小心惊醒了这刚睡下的人。

纪策也没睡得多沉,不还惦记着趴会儿起来给媳妇儿熬药吗?被这丫头一折腾就醒了过来,却故意趴着没动。心里不觉泛起一阵暖意,媳妇儿还真会疼人,这会儿心里不知多美了,这可是媳妇儿头一回给他披袍子,就跟那儿品味去了。

只是这番折腾,沈嘉一转身便听见咕咕两声响,低头就瞅上了自己的肚子,这是瞎叫什么呢?

纪策在她身后没忍住,噗地一声笑出了声,也不知发现了什么开心事儿,那是越笑越大声,没差点儿将他眼泪给笑出来,“饿了吧?”他方才气上了头还真忘了这茬儿。

沈嘉给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这是饿了,唯有不争气地点点头。

纪策笑着站起来,将身上的布袍子顺手一放,便说:“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这地方小,将就着点儿。”

沈嘉不好意思地转过身,抿嘴说:“要不……您先睡会儿,我、我忍着。”

纪策听着这话就不乐意了,“忍什么忍?饿了就吃,累了就睡。搁我这儿就没忍这回事儿。”

这丫头想什么呢?这都能忍的吗?回头还得让她知道,做他纪策的媳妇儿啥都不用忍。就是天要塌下来,不还有他替她顶着呢吗?难道还先砸了她不成?

沈嘉见着他脸色不好,不想再逆了他的意,只好问:“您去哪儿弄吃的?要我……要我帮忙吗?”

“坐着!”纪策伸手指了指床榻,“乖乖在这儿等着就成。”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今儿一大早盼着这丫头会醒,让这家的女主人熬了锅粥水搁那儿放着。倒也费不了他什么事儿,只管热热便成。生火还难不倒他这长年在外扎营的怀化将军,要知道在军营那会儿,连钻木取火都试过,能是什么难事儿?只要他纪策有心想学,没一件事儿是他学不成的,就看他愿不愿意费这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24

说起做饭这回事儿,纪策是相当地有经验,最初跟在长兄身后跑,一到外边儿去打猎,他便跟后边儿生火烧饭,为的就是早点儿尝到那些野味。后来自己领了军,遇上心情好,他也会去猎一些东西回来烤,合着几个军里的野小子一起喝上几杯烈酒,吃吃这些平常吃不到的玩意儿,说不出的畅快。

沈嘉也没真听他话,跟那儿傻坐着等。

不是躺了两天了吗?骨头都发软了,想着走动下,刚踏进人家外面的小院儿便见到殿下在生火。那模样瞅上去就没让她觉出一点儿京中皇族的风范来。

若不是纪策这会儿还穿着那身儿没换过的锦衣,她差点儿便将他当了这户人家的亲儿子。也不知怎的就觉得他这模样特顺眼,一想到人家是在替她倒腾吃的,沈嘉就觉着心窝子里暖暖的,整个人跟化了似的。难不成他跟二哥在外边儿都是这样玩儿的?

两人儿正跟那儿自个儿琢磨自个儿的事儿,这家的女主人便听到动静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了。见着沈嘉打门边儿站着,她便招呼上了,“哎哟!夫人,您可算好起来了。您这一病哪,差点儿折腾死你家公子。他那是屋里屋外的跑,就怕我们手脚粗,连忙都不让帮的。药也自个儿煲,粥还自个儿热,一连两天了就没吃过一口安生饭。我说夫人哪!您可是真有福气呀。”

纪策听到这声招呼回了头,见着沈嘉站在门外,丢下手里的柴火又走了过去,伸手将她身子一转,说:“不是让你在屋里呆着吗?怎么就跑出来了?快回去。”

那女主人见着二人的“恩爱”劲儿,羡慕的眼神儿就没掩饰过,跟那儿啧啧了两声说:“瞧瞧!又着紧上了吧?您还是听公子的话,回屋呆着去吧!”

沈嘉这会儿脸热得跟着了火似的,纪策被她唬了一跳,赶紧伸手就往她额上探。

沈嘉羞得不行,轻轻拂开他的手便往屋里走,留下一抹比蚊子还小的声儿:“没、没事儿。”

怎的这会儿心口里就跟小兔在跳似的静不下来呢!

这粥也没热多一会儿,纪策端着那碗温温的小米粥再进屋里的时候又仔细打量了媳妇儿两眼,见着她脸色没什么异样,这才觉出些味儿来。这丫头先前儿是在害羞?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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