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妾,在媳妇的娘家兄弟跟前说,岂不是欠揍吗?

薛蟠见贾琏貌似不相信的样子,越发把肚里知道的那些猛料都掏了出来,说:“琏二哥哥你还不信呢,我跟你说,贾蓉的那小厮得了我的银子,把根根底底都都告诉我了!说那尤二姐儿早就和珍大哥是相好,和蓉哥儿也是不干不净的,蓉哥儿想她得很,就是怕珍大哥怪罪,居然想爹的喜欢的□□人,只好偷偷摸摸地。还有啊,珍大哥虽然早就把小姨子哄上了手,当时两姐妹都还算是个姑娘身份,又惧着尤大奶奶在府里呢,多少得大家留着点面子,不敢太出格,所以,蓉哥儿才唆使你纳下那二姐儿,想的就是这下子出了府去外面住着,他们就好来偷着相会了,可怜哥哥你竟然还全蒙在鼓里。”

老子竟然成了那出名的大王八,赔了金的银的,圆的扁的才娶来的尤二姐做二房,没想到却是给贾珍那两父子养的外室!贾琏一肚子火气全被煽了起来,当下就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说:“不喝了,喝酒没喝出乐子来,倒是喝出一肚子火来了。我回去问那贱货去!”

看着贾琏跑了,薛蟠打了个酒嗝,喃喃自语道:“怎么寻着乐子呢,倒是把人给乐跑了?又变成我一个人了?来来来,快去找两个姑娘来,爷要喝花酒,不喝闷酒!”

贾琏气得一路奔出酒馆,上了马,就猛挥了一鞭子,马吃痛地撒开蹄子飞奔,不一会儿就回了小花枝巷。

这边,贾琏的动静早被他的小厮隆儿抽空儿告诉了二奶奶,夏叶拈起茶盖听着隆儿一五一十的禀报,冷笑不已: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是薛蟠踢破的,倒真是意外之想!可见恶人自有天收,尤二姐个烂污女人还想装几日的白莲花?

夏叶早把贾琏身边的小厮,还有花枝巷伺候着的原贾府拨去的下人都一一收服了,谁敢不听真琏二奶奶的号令,就等着被人牙子发卖去吧,故而贾琏还有尤二姐那边有什么动静,不是隆儿,就是兴儿之类的耳报神会跑了来,奉上最新的消息。

这边,贾琏跳下马,将马鞭一扬手,扔给长随小子们,自己撩起袍子跨过门坎,直往内堂而去。

马厩处传来马的嘶鸣声,贾琏侧头看了一眼小跑着追上来的小厮兴儿,蹙眉道:“谁来了?马厩里怎么有别人的马?”这马厩不算小,能同时容得下三匹马,但是,贾琏惯常骑的马有些暴性,遇上别的马来了,往往要尥蹶子,故而就从刚才有马的叫唤声贾琏就能猜出来家里是来了人。

兴儿逼着手,恭敬地回答:“小的也疑惑着呢,刚才问了厨房里的鲍二家的,说是珍大爷来了,这会儿在堂屋里,奶奶,还有尤老太太,三姑娘都陪着呢。”

一听贾珍来了,方才薛蟠说得那些戳心肺的话顿时就像钉子一般冒出贾琏的心,扎得他一颗心血淋淋地,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贾琏好容易才稳住了心神,开始狠狠地磨牙,心想,好你个尤二姐,原以为你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还是个荡|妇,却装出温柔婉约的样子来勾我,哄着我化了许多银钱纳为二房,实则是方便了贾珍贾蓉父子俩来勾搭成奸呢?实在是欺人太甚!

贾琏快步往前走,兴儿觉出这气势不对,忙想要拉住主子,拼命规劝道:“爷,您别冲动,奶奶不过是在陪着珍大爷喝酒来着,还有老太太和三姑娘也在呢,绝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贾琏一听这话,顿时心都灰了大半个,本来先听着薛蟠的话,还想着是不是捕风捉影之词,才赶着回来质问那尤二姐的,没想到正好遇上贾珍来偷欢。听兴儿这口气,贾珍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竟然是头一次遇上,可见贾珍每次来都是躲开他来的,其用意,还用说吗?

贾琏本想冲进去大闹一场,揪住贾珍的衣服骂个痛快,你个王八蛋动哪个女人不好偏要动老子的女人当老子好欺负吗?

转念一想,贾琏却又歇了那心思,为这种破鞋一般的女人和贾珍撕破脸实在不值得,再者传出去也着实丢人,还是算鸡|巴了吧。

贾琏怒而转身,对兴儿说:“去,把马牵出来,爷不进去了,爷要回府!”

一路疾驰,贾琏回了荣国府,熟门熟路地摸回自家的小院。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小院里却还掌着灯,平儿正在院子里训诫几个婆子丫鬟,看见贾琏过来,淡淡地招呼一声:“二爷回来了?”

贾琏“唔”了一声,随口说:“二奶奶在家吗?”自家媳妇熙凤也是个不落窝儿的,成天不是这个来叫,就是那个来喊,忙得跟总理大臣似的,贾琏对这一点十分不满,身子不好就多歇着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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