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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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一起答应。

走了一会,水生抱着鲜花,在单位派来的两个伴郎的的陪伴下,迎了上来,刚到跟前,就被舒朗一把推开,踉跄的退了几步。两个伴郎想争执一番,被水生拉住,跟随在后面。

透过闪烁的灯光,水生看到了舒朗冷峻的面孔下难以遏制的愤怒。

快到大门了,锣鼓敲了起来,围观的人多了起来,大多是村里的人,吵吵囔囔围上来,开始施展他们传统的闹媳妇手段。

舒朗使个眼色,同学们手拉手把新娘、伴娘围在中间,在人群的推搡和嬉闹声中,艰难接近门口。

好不容易接近大门,“呼啦”的一声,水从大门上端落下水来,足有一大脸盆。一愣神的功夫,又一盆水泼来,把这一圈人淋了个彻头彻尾。

是什么水呀!里面还有菜叶子、鱼鳞。

有的人就想跑,被舒朗呵住了。

顶着不断泼下来的脏水挤到了门口,门里面的郝晨奋力打开大门,这才总算过门了。

过了门,就要在庭院里举行仪式,有人悄声说,婚礼时小心有人会往新娘子脸上抹锅灰,叫做“抹灰”。还要给新郎的父亲挂上“扒灰”的牌子,等等。

舒朗已经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松口气,看看站一起的一对新人,就拉着婉茹退到一边不显眼的地方,又把郝晨叫到身边,叮嘱要照顾好“嫂子伴娘”。然后,舒朗又拉着婉茹见到水生的父母,道声保重,才出门,朦胧的夜色中,踏上了回县城的路。

………【第十六回 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舒朗拉着婉茹,走出村子。这个时辰的农村,四处见不到光亮,但是两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亮堂。

婉茹彻底的放弃了所有的警惕,因为佐罗来了,就在身边。脚下踏着快乐的节奏,就像一个又蹦又跳、清纯天真的少女。舒朗的心情也从愤怒中解脱出来,拉着心爱的美女,走在两人的世界里。

回到县城还有十多里路。有吗?好像只有几百米吧。

渐渐的,舒朗感到婉茹的脚步沉重了,脸色也沉下来。婉茹心中两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呢!你舒朗干嘛参加水生的婚礼?回来了,干嘛不事先告诉自己?

答案很简单。

舒朗不仅猜到了婉茹心中的疑问,还简单几句就做了回答:他与水生是要好的同学,他这次回来的太仓促,打谱婚礼结束后,再联系婉茹。

婉茹相信了,随之更多的疑问涌上来:既然是同学,自己的信中多次提到“小虎牙”这个人,你干吗不说呢?既然是最要好的同学,你怎么没有对水生说咱俩的关系?任虎说的水生的伤,是被舒朗打得,这个疑问,也突然冒了出来。舒朗怎么能对他的好同学下那么重的手?不过,看到舒朗推水生的那一把用的气力,分明是仇人相见似的,真值得相信。

令婉茹万万想不到的是,舒朗竟然毫不含糊的说,水生的伤,就是他打的。

为什么?

因为他对你动粗,竟敢抢我的未婚妻。

你!简直是暴戾!

舒朗再也没做解释。

当舒朗在婉茹的信中得知,水生开始疯狂的追求婉茹时,舒朗心中顿生怒火。强忍愤怒,让婉茹躲他远点,意在断了水生的念想,让水生的良知自我回归。没成想,水生竟然没有丝毫的悔悟,反而变本加厉,竟然对婉茹动粗。这一切说明,水生对婉茹的追求,已经从语言付诸到行动。

舒朗再也不能忍受了,他向唐莉请了假,回到县城,找到水生,两人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正面交锋。

水生故作惊讶,问舒朗怎么知道这回事的,还玩世不恭的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我现在的条件比你们任何一个“老非”都不差,有资格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没有资格!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追去婉茹,只有你水生不能,因为你没有资格!这是舒朗在耐心劝说水生,毫无效果后,对着水生开始麻木的良心,发出的一句震天的怒吼。

然后,舒朗拽着水生,回到了水生的老家。

面对水生憨实的父亲和瘫痪在床的母亲,舒朗说出水生背叛农村邻家女孩,在县城追求其他女孩的事情。

气得父亲抄起顶门棍,就要打水生,被舒朗劝下。母亲泪流满面,哀求似的哭诉:人家闺女,为了让你上书房,退了学,整天在咱家照看俺,端屎端尿。你要是不娶她,就滚,从此不来家,滚!

老人的棍棒和眼泪,竟然没有打动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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