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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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拒绝了单位照顾他的住房,又写了一份入党申请书,里面特别写道:自己还年轻,精力一定要放在工作上,如果不是为了报答农村女孩的恩情,他不会这样早就结婚的。结了婚要像没结婚的小伙子一样,把满腔热忱的投入到党的革命工作之中。

水生确实有过人之处,他竟然跑到医院去,把那两颗小虎牙拔了去。这样一来,微笑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更亲切的感觉。

水生的努力收到了初步效果,他被调到一个重要科室工作,并且被党委列为入党积极分子,成为发展党员的重点培养对象。

为此,水生还做了一个精心的准备,不得不提到。

为了创造更好的发展环境,他单独约见了任虎,请他喝酒,告诉任虎:以后不允许他来单位找自己,最好断绝来往。

任虎是个小人,小人往往坏事,这是水生断绝与他来往的主要原因。为达到这个目的,水生付出了不小的努力。他清楚的记得,当他说出以后不要交往的话后,任虎白胖的脸上露出冷笑:“想卸磨杀驴不成!不担心我把事实真相告诉那个舒朗吗?”

水生哈哈一笑,“舒朗?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就知道了,对我他能怎么样,可是你就不同了。”说到这里,水生压低声音:“他把愤恨都记在你身上,他要找你算账,你可知道他的厉害?”

任虎沉默一会,鼻孔中轻轻地哼了两声,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相互绕着圈,回想起他与水生的交往。

一表人才的水生派驻到企业后,做事情勤勉谨慎,很是引人注目,身为企业领导的任虎的父亲经常夸奖水生,说是个好苗子,一块好材料,将来前途无量。也时常请水生来到家里吃吃喝喝的,任虎与他就熟悉起来,交往过密,成为好哥们。任虎也觉得水生将来有大出息,自己先占个树坑,等着树长大好乘凉。

当发现水生也在追求婉茹时,任虎心中对水生产生了强烈的抵触,表面看两人还是好哥们,心里却如仇敌似的。任虎又不想抛弃将来的大树,所以,只是减少了与水生的来往。

掂量来掂量去,在“用*的手段,率先占有”的计谋因为胆量不够不得不放弃后,任虎采取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高招,想制造矛盾乘隙而入。

水生早就看透了任虎,知道他看到婉茹,就会两眼发直,大口大口的把唾液咽到肚子里,正好可以利用。于是,水生躺在病床上,做个手势把任虎叫到跟前,像对待亲兄弟一般,悄悄告诉任虎,自己的伤,是一个叫舒朗的造成的,因他嫉妒自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时候,一棍子打在胳膊上打伤的的。

任虎闻听如获至宝,觉得这是挑唆婉茹和舒朗关系的最好机会。对舒朗,任虎知道点,不太熟悉,这一点并不影响任虎施展小人伎俩,只要是对手,只要是所做的对自己有利,无论是谁,都要抗争一番。

挑唆婉茹没有收到实效,眼见得这一计策又要流产,任虎正在思考其他计策时,两个失落的灵魂碰撞到一起了。

水生亲自给他下请帖,邀请任虎出席婚礼,担任迎宾,并说结婚时婉茹当伴娘。水生就说了这些。

结婚当夜,任虎确实想沾到婉茹的便宜,但是没成想,他无法控制村里的那几个混混。他亲眼见到婉茹被两个人拉出车门,拉到一边的黑胡同里。他瞪大眼睛,内心极为矛盾地藏在墙根玉米秸里,看着婉茹受侵害。

那时,他也冲动过,也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但是,他没有胆量,他怕被两个混混揍一顿。

他也亲眼看到婉茹被救的全过程,知道突然出现的人就是舒朗,相形之下,确实惭愧的无地自容。

事情过去了,任虎也感到自己确实有点配不上婉茹,心中掠过自责。但是每当看到婉茹的影子,他就躁动不安,*不知不觉就像撑起一把伞,被裤子磨来磨去的就跑了马。每到这时,他*婉茹的幻觉一遍遍的在脑子里重复。趴在挣扎的美女身上,水蜜桃似的*像浪一般波动,修长的**不断地扭动――他用看A片里的镜头,构思现实中的情节。即使如此,意淫也不连贯,因为舒朗的形象时常出现在他的构思之中,吓得他立马阳痿。舒朗给他留下的印象太强悍了,使得他对婉茹*构思变成悲剧,现实中对婉茹更是望而却步。

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看任虎的。

他知道还有一个团县委的领导在一直追求婉茹,便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可利用,似乎看到了得到婉茹尚存的一息希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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