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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贱见他二人以一来二去客套的不亦乐乎,觉得有些烦腻这套,就开口插了一句:“你急匆匆的,是要干什么去?”

“家中有事,急着回去一趟,”又对唐铭道:“今日先告辞了,日后若有机会,再与大公子好好叙叙。”

“定然随时恭候,请。”

阿么匆匆走后,唐铭看着他的背影,问唐鉴:“他在这衣阁中,是个什么身份?”

“没得什么身份,他不过是长安城官衙的一个小捕快,又是周盈的旧交,时常来帮衬一下,一来二去便熟了。”

唐铭“唔”了一声,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似是思索了什么一番,而后抿唇轻笑,对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的唐鉴道:“带路吧。”

唐铭在朝廷为官,搁现在那就是个玩政治的政客,周盈为了应对他接连好几日都没睡好觉,准备了一肚子的词儿,却被唐铭一句话给堵回了肚子里去。

“今日见得姑娘,我便也能放下心来了,日后还请姑娘多帮衬,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在下定然不会推辞。”

他开口就是一句“姑娘”,吓得周盈本就粘得不牢靠的假胡子在下巴上摇摇欲坠,品着他话里的意思,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居然这么容易就办成了。

果真应了那句话,幸福来得太快,总让人觉得不像是真的。

事后回府,唐鉴对他为何这般容易就应下了旁敲侧击了一番,唐铭却只是温温一笑,道:“这些人年轻有为,气度不凡,你多随他们交往,会长进不少,既然是对你有益之事,我为何要阻拦?”

唐铭回府后,很快便让人送来了五万两白银,给锦云衣阁助阵,有那五万两银子压箱底,周盈将价格一抬再抬,引得那几人中计,结果赔了个精光,收回了料子之后,周盈让人把五万两白银原封不动送还陈王府,却又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了,说是留着给锦云衣阁用,就算是他以唐鉴的名义再入一股了。

回想起唐铭的沉稳和大方,周盈又是长叹了一口气,默默的也不说话了。

当晚宴散,除了唐小贱一脸忧愁外,其它人俱是红光满面言笑晏晏,周盈心道乔迁宴为得就是图个喜气,便不与如同来奔丧一般的唐小贱一般见识,送走了来客后她和越歌各自回房中收拾白日里没收拾妥当的细软,翻包袱时没留神一只手掌大的木盒子从包袱开口里掉出来,周盈抬手将那盒子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块来历莫名的墨玉的存在。

墨玉上的“周”字曾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但真正惊到她的却是“周”字右下角的两个小字。

公瑾,合起来便是“周公瑾”。(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玉中藏玄机

姓周的人或许很多,叫公瑾的人也不见得少,但是这样两个烂大街的称呼凑在一起得出的人却只有一个——三国名将周瑜,字公瑾。

苏恪在生死攸关时刻依然记得转移的东西应当不是一般俗物,或许这真的是三国名将周瑜的遗物,可眼下离三国时期也不算太遥远,这块玉就算真是周瑜曾经心爱的东西,似乎也没有多少的古玩价值。

难道说是这玉的材质很特别,很值钱?可黑黢黢的一小块,周盈翻来覆去看了又看,也没看出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价值来,甚至连个能体现精湛工艺的花边雕刻都没有,简简单单一块玉上刻着大大小小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留神看还以为是一块墨条,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周盈将这块研究不透的墨玉重新收好,盒子盖上时她不禁想起了将这块玉塞给她的苏恪,不由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他虽然有万般不好,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被命运无常捉弄的可怜人。

阿么说当日围剿时,对方寡不敌众,竟然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山头,火势一路蔓延,待到扑灭时已经没有了活口,只清点了几句焦炭般的尸体,再无其它。

昔日风流公子,顷刻间化作一堆焦土,这世间无常之事不胜枚举,然而桩桩件件却都让人心生苍凉。

苏恪将自己焚在了一场大火之中,这样的结局对于一直不能接受现实的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只是不知他心心念念的那位姑娘是否还活在人间,若是早已撒手人寰,她们二人或许可以于忘川再度聚首,若是还健在,那么这一错过。便又是一生。

唐铭这几日忙得很,每日都是披星戴月出又携星带月归,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日。相府公子又约他到城郊赛马,等他人到了城郊。那公子又派人传话,说是自己的那匹心肝宝马昨晚吃坏了东西正拉肚子,今日是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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