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子都扬杨回问:“那么你?……”

“我留待欧冶子。快走。”

战鹞穿过大坡地温侯的神秘大本营十分顺利,而且很快就找到了黑河子渡口。

仗着一身好水xìng,他泅到对岸,他选择了一个很隐蔽,而且很便于观察对岸的山岩洞,这儿,可以把对岸里许的河滩全收眼下。只要自已人一到黑河子渡口,他就可以发现,而且有办法马上和他们联络上。

他等下来了。

从山民的蕃薯地里偷回了许多蕃薯;

从山民的黄麻地里偷回了黄麻,编成了道长达丈余的又柔又韧的黄麻裂山鞭,山里有的是飞禽、野兔。裂山鞭一动,想吃什么野味,就有什么野味。

他等过了焦急的第一天。从天亮等到天黑,从月上等到月落……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等到。

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全都遇难啦?

不,这不可能!

他穿越大坡地的时候。曾两次地绕过弯子,整整地用了一个多时辰。他后来算过:真正的穿越有半个时辰足矣。神秘的大营地始终是平静的的,这只说明他们穿越的安全。

第二天的等待简直是烈火烧心。

直到太阳落山。

还是什么人也没有等到。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了。

迷糊中打了个盹儿……

一惊醒来时天还没有全黑。

奇!

怎么在在对岸绿森的杨梅林林子边,象从天上飞来般地出现了一座新的草庐子!

是敌?是友?

还是和他毫无关系的山民看杨梅的小草庐?

又甜又酸的杨梅就要成熟了。

又是五天过去了。

仍然什么人也没有等到。

昨天后半夜,他在一阵朦胧中,被一阵凄励的山麂的叫声惊醒。

正是下半夜的月亮。

杨梅林后面是漫山的竹海;他定神放眼时,麂声更加急促而且凄励、紧接着是竣竣竣竹梢在夜月中颤动。

不是山风使然,因为只有几株竹梢的颤动。

接着,是几声兵器撞击的声响。

接着,便只有寂静,无边的寂静。

战鹞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的寂静了。

他过河了。

绕着那神秘的小草庐摸进竹林子。──他说不出为什么要绕着那个小草庐。──他只想在竹林子里找到一些什么……

也许因为天黑,没有,什么也没有找到。

当他想绕路回来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主意:

我为什么不摸进去看看那间小草庐子?就是龙潭虎穴也看它个明白──这回他下决心了。

这座杨梅林子特别黝黑,枝叶太繁茂啦,难得有几处透下些月斑来。

小草庐子在林子边亮处。此刻完全浸在淡淡兰白的月sè中。稻草编盖的屋顶,竹篱笆沫泥的墙,三个凉窗都合下来,杉木板门紧闭;里面的结构大概是一道朝南走廊,三个开间:厅、房、厨;象是一对小夫妻进山开荒的鸳鸯屋。

居然外面还有一圈竹篱,围起一个小后院落,──山后面看过来,这儿是背后,看不分明。

叫他猛吃一惊的是篱下竟然种着一圈的“白骨头花”!

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剧毒草花。

因为罕见,所以很少人认得。

战鹞是在一次割马草时,不知觉中碰了这种草花,当场就昏死过去,所幸的是狼子妹雄恰好路过,救了他一条命。

他根本就不知道当时狼子妹雄用什么方法使什么药才救活他的,后来他去谢过狼子,提了两瓶酒和几sè嫩糕点──他只买得起这些礼物──不料连酒带礼盒被狼子从屋里扔了出来,象狼一样嗥了几声把他给赶走了。他真有点儿觉得狼子有点儿象狼,在人xìng上好象缺了点什么。

后来他访遍名医,才算了解到这种白骨头花的特xìng。

显然,这是结庐那天才种下去的,这草花贼贱,才四、五天,就活得这旺盛欣欣。

如果仅是白骨头草倒也无毒,毒于花,开得越透越毒!

可是,五天,怎么可能开出这一大片花呢?

那就是说,这是带花移种的!

难道说,世上还有个百毒不侵的人?

战鹞突而觉得看自己全身毛骨悚然。

这间小庐瞬间又罩上了特别恐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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