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69人。

持久的战斗使得苏德两军间的伤亡不断增加,战斗力消耗极为严重,因此军部才将那些前期因伤或因病回国的士兵、军官中已经痊愈出院的紧急召集起来,全部送往前线。沃尔特3月17日离开维也纳,当天夜里就被运兵闷罐车从波兰边境城市赫尔姆运到了德米扬斯克,没有多做休息,近万名士兵、将官就被运输战机送上了前线,加入了增援战斗。

1942年3月21日,就在沃尔特回到前线参加战斗后不久,德军在包围圈上打通了一个狭窄的走廊,并力图让被围的德军从这条走廊中逐渐的撤到包围圈外的安全地区。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随着战斗的白热化,这个走廊被逐步加宽,从中撤退的德军部队人数也越来越多。

回到部队后的沃尔特几乎没有机会和自己的爷爷见上一面,就立刻随着众多战士被空投到了包围圈外围,刚从战机上下来,就遭到了苏军的突袭。由于德米扬斯克的地势平坦,而运输机的目标又大,士兵们无法得到有效的掩护,在苏军猛烈的火力打击下,很多士兵几乎没有来得及回击就被打死在运输机附近。

沃尔特和其他一些幸存的士兵们只好躲在低矮的灌木丛中用手里的武器进行还击,双方的子弹在空气中“嗖嗖”的飞来飞去,他们身边的树叶都被打得刷刷地落下来,沃尔特拉了拉头上的军帽,从草地上支起身体还击时,一颗子弹呼啸着贴着他的胸口“嗖”地一下滑了过去,他几乎能感觉到子弹从对方枪膛里出来时滚烫的温度。

他顾不得低头看自己是否受伤,在枪林弹雨中找到一个对方攻击的缺口,带着手下的一群士兵从这个缺口中开始向目标集中地前进,当他终于穿越这段苏军的埋伏圈,与先前已经开到这里的其他营队的人碰头时,他才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这才发现那颗子弹划破了他左胸部位的衬衣,打破了他贴身放着的军官证,连他和苏云一起拍的那张“三口之家”的照片也被子弹划出了弹痕。

这个时候,他抚着破了的军官证和照片上的划痕,用力地握了握头颈里挂着的鸡心项链,然后默默地在胸口比划着“上帝保佑”,背后的冷汗涔涔地冒了出来,一阵阵的后怕也不由得涌上心头。这也就是说如果自己的身体只要稍微再低一些的话,那么打破的就不是军官证,而是他的心脏了……

接下来数十天里的反包围战的战斗还是激烈异常的,尤其是配合国防军战斗的那些党卫军的“骷髅”师士兵们,他们在战斗中顽强而英勇的作战风格令沃尔特觉得难以想像:只要敌人的身影一出现在这些党卫军士兵们的面前,他们的脸上立刻露出冷酷而嗜杀的表情;面对密集而来的子弹和炸弹爆炸,他们似乎也丝毫不懂得躲闪,而是一批批地冲上前去,最后又成片成片的被射杀,这种自杀似的举动更是令沃尔特和其他一些国防军们无法理解。

每次战斗停歇期间,他们打扫战场,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寻找还有一口气的战友时,都会发现有尚未断气的重伤苏军士兵。有一次,在一片麦地里沃尔特和几个同伴发现了一个仰卧着的苏军重伤员,他已经一点也动不了了,脖子上被子弹洞穿的伤口冒着一串串血泡,黄军服的胸襟也被染红了大半边,当沃尔特端着手枪步步朝他走近时,他用恐惧的眼神注视着沃尔特,嗓子里发出一阵象轻微打鼾一般的声音,似乎要对沃尔特说些什么,也许是希望沃尔特能饶了他吧。

沃尔特眉头紧皱地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对他没有丝毫威胁的这个苏军士兵,悲惨的画面让他无法按照德军找到苏军残兵的一贯惯例“果断处置”,于是调头就要走,其他同伴也没人开枪,只是围着这个可怜的人静静地看着。

这个时候,一个党卫军少校看到了这一幕,立刻上前阻止沃尔特的离开,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苏军士兵,然后严肃地问道:“少校,你为什么不打死他?你难道不知道他是苏联士兵吗?”

“我只向有作战能力的敌人开枪,他已经是垂死的人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犯不着浪费我的子弹!”沃尔特用同样冰冷的语气回答面前这个和他有着同样军衔、表情严肃的党卫军少校,毫无惧色地笔直注视着他。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是我们的规定吗?你还是不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难道你忘了是吗?如果你不开枪打死他的话,我会向上级报告举报你,尽管我们分属不同的部队,但是少校,相信德国的军队纪律对所有的军人都一样有效!”党卫军少校逼近了沃尔特,冷酷地说道。

他的话一出,那些围在苏军士兵身边的其他国防军同伴们立刻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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