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 (第1/4页)

、冒着生命的危险去做这些事情吗?

再说,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因为犯了错而被元首责罚,软禁在维也纳郊外,进出都有士兵把守,连我去看望他都要经过层层防卫,别说与抵抗组织的人员联系了,就连和外界联系都困难重重,这让他如何参与到组织的计划中去?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爷爷现在究竟在哪里,你说我如何能从他那里知道什么消息……

至于我和爷爷的关系,国防军中谁都知道,我们向来不和,我从读大学时起,就没有回柏林家中住过一天,否则,以我爷爷在军中的地位和关系,我何至于从参军到现在只是一个少校呢?所以,上校,对您刚才的质问,我实在觉得荒谬至极!”沃尔特从容不迫的娓娓述说着,神情一片平和。

几个坐在上首的军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似乎对于没有从沃尔特的话中抓住什么把柄而感到不满,于是一个坐在旁边的中校发问道:“少校,听说您曾经参加过一个沙龙的酒会,而据我们的密探回报,这个沙龙正是由地下抵抗组织的成员开办的,而且经常参加的人士都是些抵抗组织的成员,对此,您有什么解释吗?”

沃尔特一听,立刻想到了那个身份令人费解的勒克西医学博士来,他知道如果抵抗组织中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十有八九问题就是出在这个人的身上!既然他们问到了这个问题,再支支吾吾的不做回答,那么只会让人徒生疑虑。

于是沃尔特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道:“哦,你说的那个酒会啊,是,我是去参加过,可我看不出那个酒会和普通的酒会有什么差别,那天正好是耶稣升天节,大家闲来无事,才想去酒会热闹热闹的,一大堆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喝酒跳舞都来不及了,哪有空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事情,抱歉,我没发现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可您似乎没有跳舞就和冯?施陶芬伯格上校一起离开了,不是吗?冯?施陶芬伯格上校可是谋逆分子中最罪大恶极的首要罪犯,难道你们在一起,什么都没有说过吗?”那个中校继续追问道。

“呦,这您也知道,看来我们德国军队的情报工作做的可真到家啊!如果他们有这些本事,怎么不用到行军打仗上去,何至于我们好几次秘密行动都被盟军摸得一清二楚,大败而归,看来他们的能耐也就只会在我们身上动脑筋啊!

既然如此,我想他们也应该告诉您,我和冯?施陶芬伯格上校都是带着家眷一起走的,另外,我要特别强调的是,我和他是乘两部车朝两个方向走的,从那之后,我们从无联系。他在柏林参谋部里,我已经被派到法国前线去了,别说和他联系,我就是和我自己的家人都没有时间多联系,怎么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长官您说是吧?!”沃尔特冷笑着反问道,对于这些问题见招拆招,毫不畏惧。

几个军官又再次互相看了看,似乎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其中一个脸上泛起狡黠的笑容,朝门口的士兵道:“士兵,把他带进来。”一阵零碎的脚步声后,一个衣衫零乱,面容憔悴的人被两个士兵夹着走了进来,沃尔特转头一看,居然是莫德尔中校。

沃尔特不解地看着他,似乎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这个和他有过节的上级,但从坐上的几个军官兴致勃勃的眼光中,他知道这个人的出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果然,莫德尔中校一见到沃尔特,立刻象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欣喜的朝坐在中央的党卫军上校大叫起来:

“上校,上校,我知道他也是,我知道……我在偷听那些抵抗分子密谈的时候,听到过他的名字,上校,相信我,他肯定也是我们军队中的叛徒啊!……我绝对不是,我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军队的任何事情,我的父亲是军队的将军,我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无耻的事情呢?再说是我举报的那些抵抗分子,我是无辜的啊!上校,您放过我吧,我不是抵抗组织的人啊……”

无耻的叛徒,卑鄙小人!原来是他出卖了大家,都说虎父无犬子;可要是和他品德优秀的父亲相比,他简直连犬子都算不上;他实在不配做莫德尔上将的儿子!面对他的指控,沃尔特反而一点也不紧张,骨子里倒涌上一股激越之情,既然这个人卑鄙无耻,那么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他要为那些被这个无耻之徒出卖的同伴们报仇!

沃尔特打定主意后,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他轻松地说道:“哦,中校,您这么说我可就是您的不对了,我知道您一直对我很快从上尉升到少校耿耿于怀,我也知道您对元首对我的赏识怀恨在心,虽然您一直对我不怎么样,可在我心里,您还是我的上级,我对您可一直是尊敬有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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