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那天下午我出了几次差错,同事给了我脑袋一下子,问我“中午吃错什么药了这是”

我想冲他发脾气来着,终于忍下没发。

下班的时候我都已经走向回家的路,到了车站口又临时改换了一辆车,反正回家也只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干吗不去找乐子?

从西单到三里屯并不远,只是老堵车,我在车上几乎连人都堵疯了才到的。

拐来拐去拐到那间挂了黑白两色标记的酒吧,我有了种久违了的新鲜。

可能来的早了点吧,服务生都还不很多,我在吧台要了瓶朝日,那个调酒的也换了个更年轻的人。喝着酒,我就和他扯闲天:

“你是刚来的吧?”

“是啊,先生是熟客了?”他说着一笑,左边脸上有个不明显的酒窝,看着挺喜兴的。

“以前是,也好久没过来了,怎么样?你们老板是大方人,干的不错?”

“是啊,这来的客人都挺好的,都说我调的酒好喝呢。”

他手里忙着,言语里有年轻人的兴奋。

“是吗?最拿手的是什么啊?给我也来一杯。”喝完最后一口朝日,我把瓶子还给他,笑着说。

“好啊。您稍等。”

他拿出金属的调酒杯,蹲下身摸出几个瓶子,倒了些进去,又加了两三样别的酒,看我一直在看,他微带腼腆的冲我笑了笑,左手举起调酒器,上下的摇晃起来。

他有一双张着细长优美手指的手,我其实没太注意他的动作,只盯着他的手发呆,因为差不多的一双手,长在另一个“他”的身上,对那只手的每一根手指,我都非常熟悉,也非常的…………喜欢…………

“先生,好了。”

我回过神,一杯淡淡绿色的酒已经摆在我面前,一片装样子的柠檬依然插在杯子边上。

“我没给您加冰块,您要吗?”

“啊?哦……不,不用了,我就这么喝吧。”

接过酒杯,浅啜了一小口,酒的味道不重,倒是薄荷和类似芥末的一种味道呛人的鼻子,我脑门一凛,笑着放下:

“够冲的啊,这味。”

“您不喜欢吗?”

年轻的调酒师象个得不到老师肯定的小学生,怯怯的问我。

“没有,”我对他笑笑:“好喝,我喜欢这酒,能让我清醒。你的技术还真不错,要不这老板的眼光那么毒,也挑不上你。”

他一下开朗起来:“嘿嘿,这酒的名字就叫清醒啊,是我自己想着调的,名字也是我自己起的,您喜欢真好。”

我看着他闪着得意的眼睛,扬起的嘴角,也跟着微笑着说:“哎,我觉得你怎么象只小狗似的啊。”

他一下睁圆了眼睛,很不乐意的样子,嘟囔着又因为我是客人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大笑了,赶紧声明,我最喜欢的动物就是狗,我说眼前他象狗,绝对没有要损他的意思。

笑着我又不期然的想起那么喜欢狗的我一直没去弄一只来养的原因:“他”对任何动物的毛都过敏过的厉害,所以他本能的讨厌长毛的,尤其是毛特长的动物,所以我也没动过这个心思。

不是周末的缘故吧,那天的客人一直都不是很多,我也就一直呆在吧台跟这个还算投缘的年轻人聊天。

他属于那种跟谁混熟了之后话很多也很随和的一个人,相处起来让人舒服。

基本上他一直滔滔不绝的跟我聊着他的经历啦趣事啦,真当我是个大哥一样。

我边不时的符合他说着,边更“不时”的在想:他到了吧?打电话给我没有?

“对了,先生……”忙完了一阵,年轻的调酒师又过来说。

我打断了他:“得得得,你别老‘先生长先生短’的了成不成?听的我都别扭了,咱们也算投脾气,你叫我名字吧。我叫任军。”

“哦,那……那我能叫你军哥吗?”

“随便你,反正我也比你虚长了几岁。”我答的心不在焉——手机也没响,那他应该还没到。

“那我可就叫了啊。军……军哥,啧,还真有点不习惯,对了军哥,我叫周宇。”

“哦。”我随意答了一句。

又坐了一小会,我想该回家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而且我还在牵挂那个一直没接着的电话。

周宇见我要走的意思,突然问我一句话:

“军哥…………你……你结婚了没有?”

我僵了一下,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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