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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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用手握着我吊起的腿,将我的身体拉至合适他进入的位置。我闭上眼睛。

一样是那么钢硬的分身,如烙铁般地刺入已被撕裂的身体,一样的毫无怜悯。抽出、插入,如此冷酷。

锦拉起我的发令我仰头,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再次硬起的分身直抵进喉咙深处。

我的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要我用尽一生来赎罪的血液。唯有我死在赎罪的途上,它才能够干涸。

3.

申与锦抛下半昏的我,整衫离去。隐约听到申对守在门口的仆侍说道:“若还有命,就送到杂役房去。”

仆侍解开绳索,身体便如烂泥般地跌到地上去。连抬眼的力气也无。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哑忍着被残酷对待的身体的痛楚。被贯穿之处,如火烙过般的,连呼吸都会牵痛。

那仆侍却毫无怜悯地踢我一脚,“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拉扯我的头发令我扭过脸,我闭眼任他揉弄。“这胚子生得倒好。”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我脸上。我挣扎着想避开,其余的仆侍却过来按住我,任他用鞋底踩踏我。

脸颊被踩在地上揉搓,唇碾在泥土上渗出血来。踩了一面,又翻过另一面来踩。看着我的不堪,却那样大笑起来。

将我的两腿分开压过头顶,手脚按在一处,身体几乎对折,展露出羞耻的伤处。感觉身子就要折断,我别过脸,闭目忍受这不堪。

一瞬间我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么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身上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我。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拿过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泼在我身上,借由我的痉挛而得到快感。我终于捱不住,终于捱不住啊。

如撕碎一般的蹂躏,我似乎将要失去意识,男人却忽然抽离。得到释放的身体还未及喘息,又被拉扯着头发强令起身,数只手抵按着我,迫我仰起头。男人的暴器滚烫地插入口中,不断撑入喉咙深处,我拼命反呕,却被硬生生按住,直到浆液喷射出来。

不知几双手在身上侵虐,那难过的滋味,虽然筋疲力尽,却由不得我不挣扎。

被翻成俯跪的姿势,双膝张开,换了人上来,从后面再度侵入。伤口被硬生生的撑开,硬生生的捱着被抽插的剧痛。

申临去留下的话,令我明白也许活不过今晚。

身体里的暴器抽离,火烫的浊液喷在我被迫仰起的面上,腥苦的味道令我窒息。发泄过的男人丢开我,我便摊软在地上。

眼前的景象变得浅淡,好似隔层雾般的,疼痛也忽然似有似无。

仿佛看到了母亲的脸,已经模糊了这么久,却忽然无比清晰起来。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永不宽恕的眼神,令我不敢靠近。我是如此的卑污,如今更加卑污,我永远不能成为,被她疼爱的孩子。

又被撑起来,模糊的感到有人从后面再度插入。

……熟悉的潮湿味道,我想起来,那是存放储菜的地窖的味道。

而我,什么时候不自觉地睡着。

天色大概已经不早,还有一半的储菜没有清理。今天又要饿饭了。心里急着要起身。

却仿佛已经知道了,等下哥哥就会来找我,人贩便会将我带走。

想着一定要去哀求母亲,或许母亲会留下我。哪怕天天锁在地窖里不停干活,哪怕天天饿饭,也一定要去请求母亲别让我走。

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听到头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忽然间醒悟。心里针刺般地狠狠痛了一下。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四面灰墙,月光由屋顶的缝隙中冷冷泻落。

终于想起,原来自己已离家多年。

已记不清多少次,重做这样的梦。

一次次的乞望,再一次次的绝望。

如果不是那晚我自己醒了过来,便一定被抛去后山,枯枝烂土埋了。

昏迷了三天三夜,身体因伤口发炎而高热,没有人想到我还会活着。

他们玩弄过后,便将半死的我丢到这间废弃的仓室,再无人理。幸好天落大雨,我被房顶的漏雨淋醒,挣起来掬雨水来饮,才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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