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那之后没再见到楼。我预想的楼的惩罚,也没有。被百喜锁在一间地窖里。

人却病了。

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来。浑身烧得滚烫,没有一丝力气。被扯起来,头上给罩了个什么物什,但听耳边一声巨响,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才醒来,头痛欲裂。忽觉头上脸上有些异样,伸手去摸,头上竟然给套了一个铁面罩。

大惊之下,我以为这只是在僵梦里。

喘息了半刻,再咬着牙探手。却忽然记起了昏倒之前,百喜的话,“楼爱的无非是这张脸。生得真是妙致,想毁了它,却令我亦下不了手。幸好找到了这个铁罩,今日就将惹祸的脸儿罩了,看这贱人还怎么招惹人去。”

那铁罩只在眼睛、口鼻处留了缝隙,表面饰刻着什么纹样,似乎十分精致。想取下来,根本没有可能。

我周身冰凉。为何不杀了我?

窖门却打开,百喜的声音,“你将这人带走吧,丢得越远越好。”

便被那人带离了地窖。被他在颈上拴了绳子,一路拖着。我失力跌倒,再如何也爬不起来,那人便索性将我拎起,扛在肩上。

昏昏沉沉地,只盼他能发慈悲将我丢到湖里去。

走了一段路,他才放下我,头晕得厉害,我蜷在地上动不得。有人围过来拨弄我,翻过我的身子。

“计哥儿,哪里弄来这个?”

扛我来的那人道:“这个你莫管,我想着弄来给坝上的弟兄们乐呵乐呵。这个好,不似女人那样哭哭啼啼,又不怕会不小心留了种……哈哈。”

昏沉中听了这话,我只将身子尽量蜷起来。心知那只是无用的抵抗。

又多了数只手,伸过来覆在身上。将我扳转,按在沙砾滩上,衣衫便被三五下剥个干净。两腿被扳过头顶,令私处抬高展露,手指戳戳点点的拨弄着那里。

“你们别只顾着乐,给人家弄点药来,这可是病着的,别三两下就弄死了,在坝上可晦气。”那计哥儿冷眼瞧着,补了这句话。

19

这境况于我已不算陌生,但是百喜的药令我更加恐惧那种事。

只愿我能够昏将过去,捱过这一刻。

衣衫被剥,有人发现我乳上的金环,几乎给他一把扯了去。我痛得挺身,手脚却给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幸有人这时却按住那只手,“别碰那个,动不得。”

“据说是生来体弱的人,家人担心夭折,便向巫人求来的。待满了十八岁,再想法子找个替身儿,灾啊难啊就转给那替身儿了。”

听了这话,那手便缩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

任他们尽了兴,便将我关到棚室里。

怕我逃了,颈上的绳索拴在了木桩上,锁上门去了。

衣裳亦不知给丢到哪里,十分的冷。两手被绑在背后,我只好将就着蜷在满是沙砾的地上,昏沉沉地任自己躺着。

也不知身在何处。那人并没走出多远,想必仍是在楼的园子里。

正昏沉着,有人进来。

我欲挣着躲避,身上却给盖了件什么,触到的,是意外的温和。

“这是你的衣衫,冷了吧?”他替我掩好,将裸露的地方盖好。“先喝点姜汤,热的。”

扶起我,将汤碗端到我唇边。又冷又饿,饮下一口热汤,周身也觉暖了起来。我却支撑不住,靠着木桩垂下头。

他索性将我整个抱起来,放在膝上,让我依在他怀里。再将热汤一口一口喂我。暖流漫上四肢肺腑,令我不由得轻轻呵了口气。

他问我,“叹气么?看你的样子似是出身富贵人家,如何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怜,身子冰凉的,颈子却滚烫。”他将我抱紧,似想用身子呵暖我。“我明天去采些药草来。”

在地上铺了些稻草,将我放在上面。他正欲离去,忽然棚门开启,有人入来。

“别只顾开心,先给他点东西吃。”他对来者说道。

来人拎起我来,在身上摸了一把,便给他挟在胁下,任他一路那么拖着。

湖水的湿冷气息,那是欢颜湖。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挣脱那人,爬起身向着水声的方向,拼命地,奔跑。

后面的人追上来,我跌倒在地上。

不远了。我挣着爬过去。

那人狠狠地踢我的裸身,踩我的手。直到我再无力气挪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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