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页)

“嗯,好吧,你既然不愿意喊爹,那爹允许你一出生喊娘就是。”司空凌干脆将耳朵贴在端午的肚腩,“儿子乖,以后要好好听娘的话啊。”

如同当初他听他母妃的话一般。孩子,爹向你保证,此生你再没有其他的娘来欺负你。

端午嘴角的笑容一下子便凝固住,“如果不是儿子,是个女儿呢?你是不是就不要她了?”

“傻瓜,”司空凌缓缓将头抬起来,双手扶住端午的双肩,嘴角那一抹肆意的笑容却充满宠溺,“我们的孩子,不管男女,我都喜欢。”

“真的?”端午还是觉得有些无法相信,他司空凌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同意她留下孩子,像在做梦一般。

“嗯,真的,我答应你,我会好好对待我们的每一个孩子。”司空凌嘴角又浮上那抹邪笑。

还每一个孩子,端午听得傻掉了,瞪大着狐眼看着司空凌,还没来得及反驳便听见司空凌又道,“我正准备过几日去为你寻来玉蟾蜍解你身体的寒毒,如今看来此行刻不容缓,我可不许寒毒伤了我的孩子。”

那么你就能允许寒毒伤我?端午心头隐约浮上一丝悲哀之意,却未多言,司空凌能让她留下孩子已是大幸了,她不能奢望得太多。

“如今朝中方乱,尧国之事繁杂,最多三日我便去寻药,你要小心地呆在府上等我回来,知道吗?”司空凌语气如此关切,与原来不屑与人交谈的司空凌判若两人。

“嗯,知道。”

“我将翟洛留在府上照看你。”

“不用了,府上有那么多侍卫守着我不会出什么事,翟洛还是在你身边帮你处理政事好了。”

“嗯。”司空凌不再多言,依旧将端午抱在怀里,轻抚端午的肚腩,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意。

………【余孽】………

晚膳过后,司空凌将端午抱至华清池亲自动手伺候她沐浴,言之曰:莫让她劳累伤着了孩子。

端午只是觉得好笑,以前鞭笞、杖罚、掌掴、割肉、寒毒都走过来了,如今倒便得娇贵起来了。心中暗忖,却从未说出口,她仍对司空凌的残厉狠毒还心有余悸。

入夜,司空凌头疾依旧复,只是如今疼痛不似当初那般强烈,司空凌倒也能忍得过去,只是采柔的脸庞倒是愈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命舒贺将采柔盯紧,采柔这些日子来竟然安守本分,丝毫没有半分逾矩举动,这其中究竟到底怎么回事?清醒时司空凌想下令直接将采柔拉出去杖毙,可刚有这般想法,脑海便被一种不舍的情绪所弥漫。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采柔还不足以跟太子之位与尧国之城相提并论,如今端午又怀有身孕,司空凌自当处理好这些再来处理采柔之事。

三日内,司空凌清早便去上朝,傍晚时分才回府,回府后定然是先将端午抱在怀中,轻抚她的小腹,轻言细语暖笑道,“今天孩子有没有听你话?舒贺安排过来的安胎药可有乖乖服下?”

每当这时候,端午总会有一种错觉,司空凌与她似乎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伉俪情深。端午也想听从秋姐的话,有了孩子,更应该好好跟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可是每次想起迟墨还在寒山寺等她,心头总会有些难过。她明白,她不恨司空凌,她对迟墨觉得很歉疚,她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方式该怎么办才好。

放不下过去,又不能妥善地处理现在,端午总会深深地自责。如果她的娘亲没有将她生出来多好,如果养娘没有嫁给那个人渣该多好,如果她当初在绪王府在禁闭室被折磨至死多好,如果山洪爆的时候她被掩埋多好,如果寒毒能将她冰寒至死多好!

有那么的波折,她端午都苟延残喘地活了下来,如今有了孩子,她更要好好的活下去,不是么?端午抚着自己尚且还很平坦的小腹,一脸慈祥笑容,目送司空凌和翟洛离开永泰殿。

司空凌踏出凌王府,优雅而从容地踏进马车里,翟洛紧随其后,而架车之人却是从未出现在凌王府的陌生人。

车夫的身份,若是调查起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调查得了的。他可是二殿下司空逸的贴身护卫,司空逸一路闯东游西,他与其他护卫则一直掩藏在暗处,若非司空逸遇见危险或执行他的命令概不露影。

至于为何会替司空凌驾车,则是因为此行的目的地为南之极地,而此人曾到过那里,故司空逸特地遣他此行为司空凌带路,以助一臂之力。

马车浩荡南行,出了京城后司空凌三人径直换了骏马在官道上驰骋起来,风驰电骋,威风凛凛。一连两日,司空凌三人马不停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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