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

半盏茶的功夫,便见那梅婆去而复返,不但换了一身难蔽胸芒的薄衣,那脂粉老脸上更又是一派浪荡四溢的春情,“汉王有请,但只请公子一人啊!”

冢宰想既是来求那瘟神,便也不好逆他的意,以目光示意秦芜雨悄悄跟来,便是独自随了那梅婆前往,穿过一截花廊,到了二楼最西侧一间悬挂着“流珠”的雅房,那“流珠”想来是某个头牌的花名,名倒是清雅,就是不知姿容如何……

正在思度,却闻那雅房中传来那汉王的大笑与女子的娇声,冢宰不由拢了秀拳,这样畅快欢娱的大笑她并不陌生,曾在汉王寝房外听到过无数次,便是佯作镇定的对梅婆道“汉王既已帐暖,本公子便待他帐凉了再来!”

“可汉王正是要请公子同乐!”,梅婆花枝乱颤的娇笑着便是将冢宰一下推进了房门……

但见红绡软榻之上,汉王赤袒的压拥着一衣衫尽解的娇娥,而那双大手正肆无忌惮的辗转过那丰盈起伏的曲线,惹来一阵娇急的喘息……

冢宰忙回过头去,生硬道“打扰汉王了!”,便是朝房外急步跨去,这样的画面,嫁去汉王府那一年见过无数回,只是那时他身边拥的是那些后院的姬妾,自己虽屡屡悲伤得无法喘气,却仍是不知廉耻的屡屡讨好,就如只不知死活的扑火飞娥,为了那份炫烂不实的光亮而不惜烈焰焚身,化为灰烬……

心仍是忍不得的一阵抽痛,正要推门而出,却闻汉王哂笑之声飘散身后,“冢宰难道不是真男人?这般见不得场面!”

这话听得冢宰心下惊颤,想起那日午间在官衙后堂醒来时见那汉王神色确实有怪异之处,莫非这瘟神已对自己男儿身份有所怀疑而故意试探,这该如何是好……

冢宰暗暗深吸口气,捏着袖角缓缓转身,却是肆无忌惮的直直看向那汉王上身袒荡的大好风光,唔,肩宽背阔,胸膛紧实,肌肉流畅,好一幕令人垂涎的雄壮之姿啊。

冢宰便是捶了捶胸,水波潋滟的双眸满是幽怨的道“汉王如此雄壮,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可本公子体弱单薄,着实自惭形秽得很,才不敢来见这等场面!”

汉王一愣,辗转那娇娥的大手都不觉停驻。这冢宰如此悲伤落寞,莫非是见自己拥着别的女人而黯然伤神,而那样水光荡漾的幽怨眼神竟是像极了那“淫l妇”,以前在汉王府,自己每每在那“淫l妇”面前宠幸姬妾刻意羞辱,那“淫l妇”便是这等明明悲伤却是强遏泪水的可怜模样……

而忽然又想起那“淫l妇”,汉王顿感一阵异样的邪风吹得自己心烦意乱,便是对候在门外的梅婆大喝道“去叫几个最会伺候的,让这位公子好好见见世面,做一回男人!”……

那梅婆闻令,忙娇扯嗓子唤来几名薄纱轻透的丰润姑娘,一入房门便是七嘴八舌的娇唤着公子郎君心肝宝贝儿,齐齐将那形同虚设的薄纱一褪便是袒胸露背的朝冢宰大人扑将了过来……

冢宰被这番豪放的春色骇得连连后退,趔跄不断,而本要跟来的秦将军却也早被几个姑娘围住脱不得身,并不知房内的冢宰也正处于水生火热之中。冢宰只得哀叹着不是真男人果不能入此地狱之门啊,情急之下便是悲戚的扯出一声哀嚎,“汉王难道不明白本公子一片真心么?”

“啊?!”,此言一出,众女呆立,再瞥汉王竟也是身形木然,脸色僵硬……

汉王知这冢宰对自己有意,却万没料到这该死的断袖竟是这般公然示爱。汉王顿觉邪风更烈,妖妖冶冶,正想欺那断袖两句,但见那断袖玉雪小脸上,眼泪欲垂未垂,伤情悲黯的小模样,竟不但发不出火气反还生出几分虚无的莫名快感。想自己着实英武雄壮,让女人痴迷,男人拜倒,却又见那断袖眼波潋滟的请求道“本公子有些贴己的话想与汉王单独聊聊!”……

汉王怔了一瞬,却实在想听听这断袖说得出怎样的贴己话来,便是对梅婆一挥手,令她领了众女躬身退出,惹得梅婆与众姑娘都深深遗憾这公子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副玉滑的好皮囊,却是个喜欢男人的断袖……

众女尽退,房中少了那些个脂粉香气顿时清新了不少,冢宰这才稍缓了口气,可回头瞥那汉王仍是神色有异,猜度着该仍是没有打消对她真身的怀疑吧,如今之计看来唯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主意一定,冢宰便是抬手解了腰间大带,衣袍松散的斗胆上前倚了那汉王袒赤的坚实胸膛,并凝着汉王凤眸,泪光朦朦的道“思慕汉王伟岸,今愿自荐枕席!望汉王不要拒绝!”

如此一来,定让汉王笃定她就是个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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