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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俪旋与香绮旋脸上的伤都不轻,如果不寻良医调理,算是破了相。

老太太还指望着利用她们结亲帮长子仕途更顺畅呢,是以遍寻良医,给姐妹俩医治脸上的疤痕。

香俪旋额角的伤属于擦伤严重至出血,后来真就调理好了,容色如初。

香绮旋脸上的伤疤较多——被香芷旋这个不会打架的又抓又挠又掌掴,情形可想而知。最初她整日以泪洗面,认定自己这一辈已经完了。后来得了良药,疤痕慢慢减轻至恢复如初,只有下巴上被簪子刺伤的那个疤痕太深,没法子复原了。

就这样结了仇。

后来老太太用这事情做文章,以贾姨娘掺和姐妹三个的矛盾为由,将人打发出府。贾姨娘离开香家不到一年,贫病交加而死。

便这样,香绮旋恨毒了老太太和香俪旋、香芷旋。

在袭朗的询问之下,香芷旋将当年事大略地讲给他听,末了,带着点儿茫然问他:“我做错了么?”又自问自答,“我不觉得啊。”说话间,将一缕散落在鬓边的发丝别到耳后,

就是在这片刻间,袭朗的手探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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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袭朗微一思忖,“给你请个粤菜厨子,怎样?”

香芷旋的唇角高高地翘了起来,“好啊。”又忍不住沮丧,“可我怎么能赢得过你呢?”

“下棋我也不精通,不见得能赢你。”

“先下一局看看吧。”香芷旋道,“我要是自知会输得很难看,就不献丑了。势均力敌才有趣。”

“随你。”

香芷旋拈起一枚棋子,又大方地道:“要是你赢了,我也给你个彩头。”

要不是发笑会引得胸腔作痛,袭朗真就笑出声了,遂点头,“成。”

两人又说定三局两胜定输赢,随后开始对局。

事实证明,两人方才都很谦虚,她棋艺不是少见的精湛,却也算得上乘了;他则是精于此道,和不精通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可下棋就是这样,一开了头就有了兴致。

第一局,香芷旋输了,立刻道:“再来,我今日就当是学艺了。”

袭朗喜闻乐见,她要是一输就没了斗志,实在是没意思,由此道:“我让你三子?”

香芷旋喜滋滋地点头,“行啊。”又商量他,“让三子也是让,多让点儿也一样吧?你让我五子?”

“你赢了的话,不会觉得胜之不武?”他问。

“不会。”香芷旋认真地告诉他,“胜之不武也比输惨了好啊。要是这样你都能赢,我给你的彩头好一点儿,怎样?”

袭朗轻轻地笑起来,“彩头是什么,由我说了算吧。放心,不会为难你。”

香芷旋点头,相信他也懒得骗她。

这一局,袭朗让了五子在先,又有意想让她胜一局,结果自是不需说。

期间到了用饭的时辰,两人一起用过午膳,至午后继续。

随后两局很耗时间,时近黄昏才了事。

结果是袭朗连赢了两局,这样耗时间,赢的当然不轻松,也因此才觉得尽兴,唤含笑将棋具收起来的时候,顺便吩咐了找个粤菜的厨子进府。

皆大欢喜,香芷旋诚实地道:“要是这样的话,每天都输给你也不错。”

“你倒是知足。”

“知足常乐嘛。”她笑道,“到底是你赢了,想要什么彩头?”

袭朗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让我想想。”

**

香绮旋的情郎程六爷成林到了别院。

他是成林,成家六爷,而非天家的程六爷。

香绮旋见他进门,笑吟吟迎上前去,待他落座后,从丫鬟手里接过茶盅递给他。

成林一面喝茶,一面满眼笑意地看着她。她是美人,天生的妖娆妩媚,寻常男子见了,恐怕没有几个不会动心。

香绮旋斜睨他一眼,在一旁落座,道:“我的奶娘今日回来时,无意间听到人说,这宅子跟皇家扯不上半点儿关系。”她嘟了嘟嘴,“我是不肯信的,可她这般告知,我心里总是有些不舒坦,只好让六爷给句话,我也好安心。”

成林喝茶的动作便是一僵,继而将茶盏丢在一旁,起身来回踱步。

香绮旋一看他这样子,心头一寒,却还是忍下了发作的冲动。不过是预感得到了验证,总要听听他的说辞,也好知晓自己是如何做了这么久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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