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阚氏木工术 (第1/2页)

原来上古时期黄帝统一天下,却有号称九黎的几个部落组成联盟,起兵反抗,联盟首领就称为蚩尤。该部落联盟是农耕文明,以牛和鸟为图腾,并装饰以牛角等物,所以后世讹传蚩尤为牛首人身,背生双翅。

他们采用先进的冶炼技术,发明出先进的金属兵器,与当时使用石制兵器的黄帝军队战斗,难怪黄帝部落是败多胜少。

后来黄帝用法术战败蚩尤,并将其斩杀分尸。部落人员流离失散,有一支阚姓族人,带着蚩尤的头颅流落至东海之滨,就此定居。

几千年下来,人们务农讨生活,对以前的事早忘记得差不多了,但每年十月都要到当地蚩尤冢前拜祭。而且神奇的是,每到拜祭的日子,从远处能隐约看到被称作蚩尤冢的土山上发出红色气息,直冲云霄,就好像一面旗帜,所以世代称之为“蚩尤旗”。

每年蚩尤旗出现当日,族长都会将一个世代传承的青铜盘盛上清水,放在祭祀台上。拜祭过后,族长用盘中水调制一种称为“蚩尤血”的红色的颜料。

凡族中长房嫡系男孩年满8岁后,都要用这种颜料在胸口纹刺蚩尤的头像以作纪念。

阚木头就是阚氏年轻一辈唯一的嫡系传人。

据说这种纹身可以驱邪避祸,平时看不出来,只有饮酒之后,或者剧烈运动后等特殊情况下方才显现。想不到今天这纹身居然还有救命之功。

李星野看阚木头掏了老底,干脆也开门见山。他拿出塑料袋装的镇物,放在床头柜子上,说道:“木头老弟,恕在下直言。你既然是兵主的后人,又怎能做下如此阴暗之事?”

阚有为看看镇物,脸上没有一点羞愧之色,只是问道:“那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李星野想到那小孩的惨相,强压怒火道:“拜你所赐,他家一个两岁男孩折磨得半死不活,大人无有损伤!”

阚有为瞪大了眼睛道:“那赵律师还有孩子?我打听过,他在沧海市是一个人啊。这是误伤啊,绝对是误伤。”

他伸手挠了挠乱七八糟的刺猬一样的发型:“这么说,俺那厌胜是你破掉的了?”

李星野想要知道个中缘由,便耐着性子把经过大概讲了一遍。

“这么说,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喽?”

“一伙?他们?”李星野不解的重复道。

阚木头想坐起身来,可是活动了一下,胳膊腿还是很不灵便。李星野吃力地扶起他上半身,往身后塞了个枕头。“星野兄你听我把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阚木头族里人以前都住在同一个村子里,地方偏远,世代务农。随着近十几年年经济的快速发展,农村城镇化的趋势也影响着这个沿海的小地方。城市就业机会多,新鲜东西多,大多数农民都选择了进城务工,慢慢地四处开枝散叶,村里留下的同辈壮小伙子,也只有他自己了。

族长特意要求他留在村里,因为他是阚姓家族传到这一辈的长房长孙。眼看年轻人都没心思留在村里,这兵主后人的宗法传承,也许在老族长百年之后也就断绝了。

族长让他留在村里,就是要让他把祖传的一整套手艺学成。

阚氏有一项手艺,从跟随兵主蚩尤时开始,传承至今,那就是木工。

这木匠工艺现在听着简单,细学起来可不一般。在古代,木匠受尊重的程度可不比读书人差,不仅建造亭台楼榭、宫殿寝陵离不开他们,战争中木匠更是发挥着强大的作用。

《六韬》《武经纪要》都有着详细的记载,攻城中建造的云梯,冲车,霹雳车,守城中使用的檑木,拒马,狼牙拍,都是一代代木匠传承的重要内容。

当年跟着兵主在中原征战中,行伍之中就有专门的这类同族木工,这一支阚氏族人,就是他们的后代。

阚木头打小抓周的时候,放着书本纸笔不抓,就是盯准了锛子。长大后生得威武粗大,读书却不甚上心,中学读完就在教室再也坐不下去了,听老师讲课如老牛听琴,似蛤蟆听雷,半句也听不进去。但在这木工技艺方面却生就一颗九窍玲珑心,而且下得去功夫。

锛凿斧锯一拿起来就是得心应手,大到立柱上梁,小到家具打造,都能手到擒来。族里老一辈的匠人,同时也把祖上相传的常用厌胜术口传给他。

做木工时,经常能用到一些趋吉避凶的厌胜,那些害人的厌胜术法也只系统地给他做了传授,做个传承,但族长却反复叮嘱他,不得滥用。尤其在害人的厌胜法中,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自己的血沾到镇物上。那样虽然威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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