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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新南非成立以后,废除了种族隔离制度,但未改变一国三个首都的传统。“先民纪念堂”也得以被保留了下来,这座记录白人和黑人间恩怨纠缠的建筑是比陀重要的旅游景点,但前来参观的人群中肯定不会有黑人的身影。

送游客前来的黑人司机为了工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忍受着来到这个让他们刺眼的地方。

殖民战争,固然不值得歌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先民纪念堂”似乎是布尔人对自己的掠夺行为的美丽掩饰。但是,纵观历史的发展,不能不承认,“殖民”有别于单纯地“掠夺”和“侵略”,至少。

它的确促进了许多地区的进步和发展。葡萄牙、荷兰、英国。这些欧洲国家的登陆,究竟是对土著人族殖民统治造成的伤害更大,还是为这片土地经济文化提供的帮助更大,孰是孰非,只有从国家的发展中看到答案。

虽然“先民纪念堂”依旧完好地矗立在小山丘上,但在比陀的街道上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所有的路牌上都有两个名字,原先较大字体的英文发音的路名都被划了一道长长的斜线,下方写上了土著发音的新街名。

云落无权用“愚昧无知,劳民伤财”来评论这一做法。但“民族精神”不应该成为拖累社会进步的借口。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地球另一端的那个国度,那些城市。

沿着怪异的路牌,来到比陀另一个重要的建筑——联合大厦,也就是总统府的所在地。大厦坐落在比勒陀利亚一座俯瞰全城的小山上。

由赫伯贝克爵士设计,于二十世纪初建成。是一座气势雄伟的花岗岩建筑,主体是一个半圆形的欧洲宫殿式楼宇,成对称型,办公楼分在两边,两座钟楼式的建筑巍巍高耸。

大厦前面有一座巨大的雕塑,底部由米黄色花岗石砌塑而成,圆形的碑顶上是两位**勇士分立在一匹昂首扬蹄的骏马两边。

一种描述说这是昭示英国人和布尔人要降服土著人,联合统治南非的决心;还有种描述是指这座雕塑其实是“一战英雄纪念碑”,象征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南非勇士。云落更愿意相信第二种说法。因为沿楼梯而下,就能看到答案。

大厦下面是经过精心设计和打理的大花园,绿意盎然。

沿梯而下,中央处竖立着JamesBarryMunnikHertzog(詹姆斯赫尔佐格)的塑像。他早年学习法律,18921895年在比勒陀利亚执律师业,后在奥兰治自由邦高级法院工作;第二次布尔战争(18991902)期间。

任奥兰耶自由邦军队副总司令;1907年参加奥兰治自由邦自治政府内阁;1910年进入南非联邦首届内阁;1914年他创立阿非利加人国民党;19241939年任南非总理;虽然荷兰先民在战胜了南非原住民后得到了生存的地盘。

但双方在战争和杀戳中也建立了仇恨,由此导致了荷兰人后裔的种族歧视政策。赫尔佐格一生都在鼓励南非白人文化的发展,但同时也促使南非实行了长达半个世纪的种族隔离制度。他的雕像在1994年后未被砸毁也算得是“和平转型”的体现了。

再往下走就是“一战英雄陵墓”。由此证明,顶端的那座雕像应该就是纪念碑。而且在雕像的下方刻着“19141918”,这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间。虽然南非不是参战国,但作为英国的殖民地,还是不公开地派出了上千人的军队。

协助“协约国”作战,这些南非士兵最后几乎全部牺牲。战争,影响的不仅仅是名义上的主角。还有太多的配角们受着牵连,祈祷地球上不再出现这样的纪念碑,这样的陵墓,这样的景点。

最下方的草坪中伫立着的一座雕像是南非联邦成立后的首任总理——LouisBotha(路易斯博塔),他也是阿菲利加人党的创建者之一。第二次英布战争时期任南站区司令,1899年9月,在一次伏击中Botha俘获了一列武装列。

当时还是《邮政报》记者的英国前首相WinstonLeonardSpencerChurchill(温斯顿伦纳德斯宾塞丘吉尔)就是俘虏之一,由于丘吉尔身带武器,布尔人拒绝释放这名战地记者。1899年12月,丘吉尔独自一人越狱成功。

并于1900年3月回到英国,由此闻名全国并成功踏入政界。1910年丘吉尔出任内政大臣,同年,博塔成为南非联邦的首任总理,直至1919年去世。

上了一上午的“历史课”,感受颇为复杂,要调整心情最好的方法莫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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