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太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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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南阳郡、宛县。

有道是七月流火,八月萑苇,九月授衣。

七月刚过,太阳的毒热感还没有完全散去,只是稍稍有些凉爽。

太守刘宽正打算趁着朝廷休沐的这几天,去到郡内拜访名士,仆从忙活大半年,好不容易能出去散散心,麻利地拾掇完路上所用的一应物事。

正当刘宽走出太守府内院,就看见太守府那敞开的大门处,突然跑进来一名身着戎装的汉子。

刘宽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见来人走到自己身前停下脚步,大声禀报道:“刘太守,雒阳有官员途经我郡,是否招待?”

“你……你是城门都尉李……”

“末将李献!”

刘宽有些不悦的说:“自我到任以来,并没有招待过什么官吏,难不成你收了贿赂?”

李献没有去辩驳,而是继续言道:“来者乃征南校尉,末将自入军旅,从没有听过此官职,故而末将特来禀报太守。”

“征南校尉?”

“是!若是并无虚假,末将这就放行!”李献说完,往后小退几步,便欲离去。

刘宽连忙叫住李献:“等等!你可问来者名姓?”

“对方有太尉府公文,末将只是看了眼,好像是姓窦……”

李献还没说完,就听刘宽大声喊话:“幺贵!今儿不出门了,你赶紧让厨房置一桌炒菜,让好好做,别丢了咱们南阳的脸面。”

正抱着两个包裹从过道拱门往出走的下人,听到刘宽的话,登时呆住了,好一会才开口:“主人,今儿咱们不访客了?”

“访个屁,贵客来了,赶紧去!我随李献去接人!”刘宽说话的时候就像孩子一样,带着嗔怒,跺着脚,而且一个劲的抚平衣服,好像生怕自己失礼一样。

李献瞧着眼前的两千石太守,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作为下属,李献又不敢惹刘宽生气,只能转身慢慢的挪着步子,就像要等刘宽自己后悔一样。

不过刘宽的行为,最终还是让李献失望了,在行到东门方向的时候,李献还没来得及向刘宽解释哪一辆车驾是征南校尉的,就被刘宽一把推向了一旁。

刘宽看都不看,径直走到伞盖马车前,对车里的一名中年汉子行礼道:“南阳太守、宛城令刘宽,不知二位可曾见到窦家贤侄?”

黄浮与庞毅二人见面的时候是谁看谁都不顺眼,可一聊起天来顿时就生出相见恨晚之意,窦冕瞧着两人一路上跟麻雀一样,嘴从从雒阳出发,根本没闲过,最后窦冕实在扛不住,就跑到车尾与阮甲挤在一辆平板马车里。

庞毅这时正在大谈阔论,自己的讲话突然被打断,顿时有些不悦起来,高高兴兴的脸上刷的一下黑了下来,面带愠色的往后面指了指:“你要找的人在后面那辆车,别打搅我了。”

刘宽往马车后面看了眼,一瞧这两辆车都是下人坐的,没见有什么富贵人,不灰心继续问:“可否将窦家贤侄唤出来?”

庞毅刚要说话,一下又被刘宽打断,没好气的往后大喊一声:“公子!刘太守找你,你赶紧跟他去,老夫还在和黄兄论战国七雄强弱。”

窦冕靠在车上小憩,听到庞毅的大喊声,猛的一下睁开眼。

别看阮甲长得实在,做事却很积极,一瞧窦冕睁开眼,急忙跳下车,随即将一张小凳子放到地上。

窦冕缓缓从车中走下来,向庞毅调侃道:“你啊!替古人担忧作甚?还是先想想咋办到时候怎么活着回来吧,一天把黄先生都带岔了。”

庞毅左手揪着痦子上长出的一根胡须,乐呵呵的说:“不劳公子挂念,福来有由,祸来有渐,老夫自会处理好,公子还是随太守去吧,耽搁了吉时。”

窦冕听后付之一笑,扭头看向站在马车旁的汉子,只见此人脸庞方正,长长的髯须被梳理整齐的搭在胸口,高高的长冠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此人的身份,黄色的长袍裹在身上,很有威严。

刘宽见到窦冕下车,一脸的惊讶,他想过窦冕的年龄,但从没想过会这么小的年龄,而且与传闻中的长相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您是南阳太守?不知为何不放行?”窦冕并没有直接打招呼,而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噢!那是老夫的命令,老夫作为长辈,想留晚辈用顿饭。”刘宽整了整衣服,挺直腰杆说道。

“我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但我说一下我的籍贯,你就明白了。”

“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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