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壹玖:密室议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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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冕进入室内,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的装饰,基本上所有的物品都是以石器为主,没有任何木质的东西,墙角处放置了一樽漆黑的茶壶,墙靠一杆油灯在无其他。

“贤侄救我!”

窦冕心里咯噔一声,急忙转过头,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着实吓了自己一大跳,只见佟曼双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低着头在地上啜泣着。

窦冕急忙虚手扶起佟曼,口中连连道:“叔父,怎能如此?小侄受您这一拜,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啊,您有事只管吩咐我,小侄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唉!”佟曼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仔细的把脸擦拭干净,然后长叹道:“不是叔父故作女儿态,着实恕我无能为力啊。”

“叔父乃天之骄子,怎会计穷?”窦冕恭维道。

佟曼从怀里取出一张破旧的羊皮,双手递给窦冕,颤颤巍巍的说:“此信昨日放到,乃天子诏令之后,故人发来,还请贤侄细看。”

“嗯?叔父不是以县尉权知县之职吗?难道又有变故?”窦冕接过羊皮,疑惑道。

“阉竖左馆上告陛下言:匪乱置其身故,子孙继之,令曼以县尉之权灭其匪患,速以慎之幼子继之。”佟曼斟字酌句的将羊皮上的内容背诵下来。

“就这些?”窦冕不解地看向佟曼。

“对啊,贤侄,可此地并无匪患,我剿从何来?”佟曼有点慌乱的抓住窦冕的手,刨根问底道。

窦冕左手被佟曼捏的有点发痛,急忙用力将手抽出来,侃侃而谈:“叔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身外之物何必如此急切,况且县长不过方寸之地,何必纠结于此。”

“贤侄,老夫十五至于学,三十而游历天下,从未遇到有如石楼者,民无寸板栖身,藏无寸身之地,如此之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因而空此县长,吾当仁不让,老夫相信方寸之地,亦大有作为。”佟曼越说声音越激昂,渐渐进入了自己的境界。

“那……那叔父担心什么呢?”窦冕生怕打断佟曼的心境,小声问起来。

佟曼一听窦冕问这句话,心情顿时低沉下来,随意往地上的石板上一坐,狂拍自己大腿道:“你说,无匪患,我该如何除?”

“叔父,此事易之尔,翻云覆手之间,旦夕可成!”窦冕轻轻的咧着嘴,满是不屑的说。

“可愿告知于我?”

“师傅,此等小事,不过扩军即可。”

“什么?”佟曼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向窦冕,不过转眼之间,佟曼便长叹着低下头,有些无奈的说:“没粮要兵何用?”

“无粮?”窦冕顿了下,之后狂笑起来:“不过一日三餐,顿顿有肉,此等能花多少?家中要多少有多少,不须顾忌。”

“那你先说下自己的谋划吧!”佟曼往墙上一靠,有气无力的抬了抬手。

窦冕揭开襦裙,靠近佟曼坐下,斟酌再三后,缓缓道:“以粮结兵,以兵护民,结民抗匪。”

“喔!”佟曼抬起头,盯着石屋顶,半晌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布局如此之大,为了这十二字?”

窦冕让佟曼这么一说,脸皮着实有点挂不住了,干笑两声嘿嘿笑道:“叔父真可谓神算,小子佩服的紧啊。”

“不想说就算了。”佟曼有气无力的挥挥手,指着羊皮道:“此物该如何?”

“此事易之尔!上书请罪即可,不过叔父,里面加句话。”

“什么话?”佟曼有些警惕的看向窦冕。

窦冕坏坏的笑着说:“延者,迟也!熹者,稀也!延熹延熹,顿顿喝稀,生民之养与陛下何?盖天下不闻陛下之名久已,五候之名已入此穷乡,与陛下之德何?”

佟曼一听窦冕满口妄语,顿时汗出如浆,强忍着将窦冕的话听完,身体早已入坠冰窟,牙齿打着响声道:“冕……冕儿,这……这……可是杀人的刀啊,你不闻白马令李云之事乎?”

“哈哈,叔父,他那是有一句话戳中痛处,而我这看似危险,其实并无险情,还能助叔父更上一层。”

“真的?”佟曼有点颤抖的问。

“自是无碍。”

佟曼低下头,思索再三后狠狠咬了咬牙,从怀里轻手轻脚地掏出一卷竹简,拿起毛笔,哆哆嗦嗦的写起来,没有一丝停顿,整片文章一蹴而就。

窦冕等着墨迹稍干,趴在上面一字一句的读起来,读到最后窦冕拍手叫绝起来:“叔父,此文一出,足以真说朝堂,膛乎其后,光武是也,始作俑者,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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