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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回头瞪了萧静好一眼,忙掏出自己怀里的小白瓶倒出粉末。

“不可再吃这个药!”萧静好情急出声阻止。

“关你什么事?你把三爷害成这样,若三爷有什么事我便。。。。。。”

“住口!”斥尘衣冷声打断清儿的话随后服下药末。

萧静好无视清儿的怒视,看着他服下药,低叹一声:好吧,算我多事!

斥尘衣闭眼调息片刻,再睁眼已经面色好了很多,清儿扶起他,几人便动身准备离开这里。

一路上清儿汇报着上面的情况,在他们一前一后跳下崖后,又不知哪里冒出一路人马,却是针对的那些黑衣人,黑衣人见目标已经跳崖,又来了一批不明身份的蒙面人干扰,便很快的撤退,两路人马便瞬间消失。

清儿听随后寻来的韩宁说这崖并不高,但要绕路下倒崖底还是绕很远的路,没有一天一夜很难到下面,于是清儿唤来一直在崖边盘旋想要自己下到崖底救主人的新月,让它盘踞在两人脚底挡着崖底对流而上的风,他则和韩宁顺着藤蔓一步一步攀下崖底。

又一路人马?难道是沐沂邯?

可是他的人怎么会是蒙着面,知道她掉落崖底怎会撤退?

难道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萧静好苦思着跟在几人后面,冷不防一头撞向了前面停下脚步的韩宁。

“哎呦!”她捂住撞疼的鼻子,瞪着韩宁:“要死哟。。。。。。没看我跟在你身后?”

韩宁陪笑着上前,正欲帮她看看鼻子给撞坏没,顶前边的斥尘衣不知何时飘了过来挡开了他。

“我看看。。。。。。”他拿开她捂着鼻子的手,仔细看了半晌笑着调侃:“幸亏肚子没喂饱,否则你的鼻子就要撞穿他的背!”

清儿在前面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打断两人:“三爷,我来托您上去!”

萧静好回神,一看才知道已经到了当时掉落的崖底。

“那我来托你!”韩宁瞧着萧静好,一脸献媚的表情。

马上一个温柔又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我和小元儿先上,你们俩跟在后面!”

安排好又转头望着她,眼带征询。

萧静好耳朵里不停荡漾着他的那声小元儿,这是这么久他第一次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听他这样叫自己,心里莫名一种失落涌起,抬头看看跟本就看不清的崖顶,到了那上面就是回到了人间,各自回归各自的路,也许这声小元儿是他对她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称呼。

第十九章 告别

萧静好一直被他紧搂在怀里,隔着衣服能感觉到他还发着烧,可是他就是能把她稳稳的护在怀里,依然用着那只已经布满伤痕的右手,有力的,紧握着那崖壁上的藤蔓,一步一步向上爬。

他的胸膛不厚实但宽和,紧依着他的胸腔,听着他的心跳,此时感觉竟是那么的有力,她全然放心的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他,因为她相信他。

新月在身旁不停盘旋,挡着崖底的风,清儿和韩宁在下面保护着他们俩,原本急剧呼啸的风此时竟然却像夏夜温柔的暖风,痒痒的撩动着她的瞌睡虫。。。。。。某人居然没心没肺的安然进入梦乡。

斥尘衣看看怀里人儿,宠溺的笑了笑,他自心里涌起从未有过的感动,感动于她能如此的相信他必能护她周全,要知道能全心相信一个人有多么的难,在这茫茫人海,有生之年。。。。。。仅此一人,仅此一次,足矣。

再次醒来,是在安稳柔软的床上,揉揉眼睛看看四周,竟是客栈的客房。

门被打开,斥尘衣款款踱步进来。

他取下了假胡须,换了身干净的天青色长袍,腰间一根暗金腰带完美收紧腰线,外罩暗青色云纹披风,白狐狸毛围脖,乌发利落束起仅一支翡翠长簪穿入发髻,他眉目含着淡淡浅笑如初升的朝阳,霎时竟让原本暗淡的客房恍若笼罩了一层暖入心扉的光线。

只到他坐到床边,轻扣她的手腕,方才会过神,只顾看他竟没发现他还带来了几个小菜和一碗清粥放在床头角凳上。

把脉半晌,他方放开手,蹙眉轻责:“你自小就有寒症,竟在崖底不顾宿疾跳下河沟,幸得最近一年的妥善调养才能顶过这你次的粗心大意,以后切莫再这样,身体是你自己的须要小心保养才是!”

看他少有的责备,萧静好不好意思的低头,心里暗想居然又是个会医的,自己不知是走运还是倒霉,难道会医人的都是这样啰嗦吗?那以后自己学会了医人也会变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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