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 (第1/4页)

曾经一次次说他是‘野种’,说他下贱的声音,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

咔嗒——

门从里面应声而观,邹风雅怔怔的看着紧闭的们,心里的悔恨和痛苦,煎熬着她紧绷的神经。

不能原谅吗?

换做她也不能原谅吧。

呵呵……

苦涩的对着门笑了笑,邹风雅紧紧地捂着胸口,顺着门滑落在地上。

☆、278 治病的法子

苏慕白坐在床边,隔着两三米的距离遥遥的看着乔宋,她还在沉睡。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的问题,可他心里却越发觉得,自己舍不得放手了。苏寅政病重,他真的离开了后,乔宋怎么办?

他想照顾她,即使她不爱自己也没关系,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可以让自己照顾她就足够。

白浅出了病房,看到邹风雅靠着墙,人直接蹲在地上,眼睛已经红肿的不像话了,可还是在流泪,心里说不出的惘然。

当初回到这里,她是想报复苏家的,可苏老爷子是人精,她没报仇反倒被他给威胁了。如今一切,她都不在乎了,只要儿子能好起来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她一生,经历过两次丧子之痛,一次痛失爱人,活着不过是牵挂着念念,害怕她在这个世界上没着没落的,受人欺负。如今,连慕白都能独当一面了,她就想着能坦坦荡荡的去地下面明峰了。二十多年了,她这几天梦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寅政长得很像他,连性格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老爷子当年也应该看出来了吧,他对寅政百般的宠溺,也是想补偿当年的事情。

邹风雅没错,当年的事情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被蒙在骨子里,甚至比自己更可怜,寅政还能原谅她,可慕白那孩子……她了解他的性格,原谅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记得当初,慕白见到自己的第一句话,妈妈,你是来带我走的吗?

十几岁的孩子,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的哭,所谓的淡然和温和,也大概是因为,没有人可以给他做依靠才形成的。

“邹风雅,我们谈一谈吧,你也想认回自己的儿子吧?”,白浅淡淡的开口,语气完全没有往日里挑衅的意思,她目光平静的让人害怕。

邹风雅抬头,红肿着双眼看着她,,和白浅的干净得体比起来,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菜市场的大妈。比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邹风雅自然不肯落了下乘。

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更为整洁一些,“有什么话好说的?耀武扬威吗?白浅,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是关于寅政的,难道你不想知道,救他的方法吗?”,白浅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她抛出最大的诱饵,料定了邹风雅会上钩。

果然,邹风雅身体猛地一颤动,“你有办法救寅政?”。

白浅走在前面,高跟鞋在地上敲出美妙动听的声音,她长得极为瘦小,身体又匀称,穿着旗袍腰段是腰段,“想知道,就跟着我一起走。”。

邹风雅紧跟着上前,走到电梯前,白浅直接按了最顶层的数字,邹风雅缩在一旁有些犯怵。

什么医治的方法,需要到顶楼才告诉。

难道白浅想把她从楼顶上推下去?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可还是沉下心站在原地。

白浅就算想杀她,也不会挑这个时候,作为母亲她明白白浅现在得心情,或许比她更难过。

电梯上的数字一个一个的跳动,直至叮的一声,豁然洞开。

白浅率先走在了前面,也不管邹风雅是否跟的上,直接走上了天台,她的想法除了邹风雅能知道外,谁都不能告诉。

因为,除了邹风雅,没人会赞同。

天台上的风很大,初春的风料峭,站在顶楼两人的衣服都被吹的凛凛作响,邹风雅抱着胳膊,脸颊被吹的生痛,眼睛更痛。可白浅比她穿的还少,都没说一声冷,她也只好咬牙坚持着。

“能救寅政的方法是什么?”。

她迫不及待的问,想到之前寅政的亲生父亲也是因为这个死的,看着她的眼神也善意了一些。没经历过爱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不会了解这种痛苦,噬心入骨。她理解白浅对苏家的恨,也就能原谅她做过的事。

何况现在还需要她来救救寅政,她准备了十多年,应该比她更知道这种病最好的治疗方法是怎样的。

白浅踱步到天台的边缘,俯首往下看汇成蚂蚁的车流,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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