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我跟他之间,只存有潜在的恩情。这个世上已经没有我的亲人了,他应该是吧,毕竟他庇护了我七年,我是没齿难忘的。所以我特地从纽约回来,就想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他若平安,我也就放心会纽约了…从此永不相见”我话语出奇的平静,让我自己都很震惊。

张清雅哪!完全没有理会我的话语,目光阴骘:“早知道,你早已经对他下手,我何必要奋力一搏哪!”

骤然牵出这样的一句话,我顿时懵然。

陈铭远那奸佞的笑容出现在我的脑海。

她是想说………

“爱情于他就是软刀子,你给了他,自然也毁了他”她的目光一暗:“早知你已经,我就不该听信沈姿儒那个女人”她长吁一口气,黯然之色骤然加深。

果然,她跟陈铭远都是一个目的的。啊——我怎么忘了他们曾是同盟啊!

他们的手段虽然大相径庭,可都是一丘之貉,阴险至极。相比之下,那个美人沈姿儒到显得磊落的多,起码她会明刀明枪冲着你来。

她安然若素的看着我,我极力保持镇定,我知道她要看到遭受良心谴责,痛苦万分的样子。陈铭远看不得我幸福样子,用此方式刺激我,激我发作,而这个女人是想让我陪她一起忏悔自责吗!还是她容不下林宇涵的女人这么安然的活着。

大红灯笼里的颂莲没有挣脱出来,所以她一生是可悲的,我挣脱出来了,我的未来是光明的。

我不想再纠缠下去,直接问:“能让我看看他吗”

不想她又语出惊人:“他不再香港”

我追问:“他在哪里”

她看着我,如医者在对病人家属讲话般的平静:“他左脑震裂,手术后会有70%的可能出现脑瘫状况。我怕香港的医疗技术救不了他,连夜把他送到国外最权威的脑科医师那里去抢救。”

我迫不及待追问:“送到那个国家,那家医院”

她一怔,又厌烦的看着我“我这几天在医院摆乌龙,就是牵着那些媒体记者,和那些上门追债的人。不让他们去打扰他,这是我做他的妻子唯一能做为他做的事情。”

她还是爱着这个男人。

“你也不要跟院门外那些记者一样妄想从医院员工里打听到消息。我每天都会要求这家医院的正副院长,严禁消息。为了林业大局着想,我故意向香港的媒体放出消息,说林宇涵已经脱离危险期,那些债主就不会刮分林业,让我们有一丝残喘机会,降低林业危机。其他的他们什么也不会知道。对于你我已经说的够多了,超出我的局限了。”

她转向一侧,将我置于他视线之外,这显然是在下逐客令。

我话语转回乞求声调:“我是在结婚当天知道他自杀的消息,我马上就飞到香港,我什么也不顾了,只想见见他。求求你告诉他现在在哪里。只看一眼”

她斩钉截铁的说:“我说过我已经超出我的局限了。你走吧”

我杵在那里不动,等待她给希望,可等来的是她给我一个后背,只听她拿起手机说:“张秘书,过来接我”

她态度坚决,看来是没有希望了。我不甘心的转身而去,就在我跬足之际,听见她说:“他会活着的”

我回头,她依然是面背对着我。

“谢谢,林太太”

我的鞋跟哒哒的敲打着医院走廊的大理石地面,声音急促加快,好了,我可以安心的回纽约,虽然人不在,总算自己尽力了。可下一秒我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我想回纽约,也许会在那家医院能找到他。

那些声音不停的在我耳边徘徊,令我心神不宁,思绪混乱……

“我不过就是喜欢你的女人吗?那不过也是偷偷喜欢,你竟然把我赶出林业集团。”

“早知道,你早已经对他下手,我何必要奋力一搏哪!”

“他会活着的”

我对于七年前的我,陌生起来。现在的我,又不知何处何从。

我疲惫的倚靠着车窗。璀璨的霓虹光影,在我的脸上的舞动着,让我的心情更加的迷乱。

路经一条街,车堵塞滞停。

司机为消磨时间,主动与我攀谈起来: “靓女你看啊”他手指向窗外一座酒店高楼“这就是文华酒店,哥哥就是从这里跳下来的”

我一愣,哥哥?啊——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张国荣。

“现在这里成立香港的旅游景点了,每年都会有大批游客来这里送花的”

我探出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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